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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留有不留的方法,留要有留的手段。”在旁坐着欣赏片刻,看师父红唇中阳物进进出出,贺仙澄面颊微显红晕,掌心还托着半颗麻心丸,好似玉盘上嵌了粒黑珍珠,“依我看,不如趁着师父她此刻有求必应,将咱们的谎,也一并圆了。”
袁忠义拉过林香袖,解开绳子往旁边桌上一压,扒开她肉滚滚的白臀,手指挖入嫩牝,缓缓屈伸,微笑道:“想如何做,你只管去办,飞仙门的事,就是你的事,我只看着,不插手。我的手,还是插插你林师妹的小肉屄吧。”
林香袖面色绯红,数日间被袁忠义白天黑夜奸淫玩弄,这身子早已不复处子纯洁,变得淫亵敏感,一触便湿滑泥泞。可这会儿她瘾头渐渐上来,两颗眼珠颤巍巍直往贺仙澄手心的药丸上看,想挤开师父抢位子又不敢,心思都集中不到屁股蛋中间,哆哆嗦嗦央求了几声,说的全是药。
他皱了皱眉,往她臀上拍了一掌,站起道:“这么盼着药,那你来从后面舔吧。和许真人分个高下。”
林香袖如遇大赦,满面欣喜一骨碌滚下桌子,也顾不上垫个东西,噗通跪在地上,双膝交替,行至袁忠义臀后,唇张舌吐,比土窑子的娼妓还急切下贱。
云霞看了一会儿,皱眉嘟囔了一句听不清的话,转身走了。
贺仙澄仍手托香腮静静观赏,微笑道:“既然你不插手,那我便先看看师父和师妹,到底哪个更听话?”
林香袖闻言一震,双手急匆匆扒开袁忠义的屁股,小舌在腚沟里舞动如飞,上勾下蹭,不一会儿便将臭哄哄的腚沟舔得满是津唾,湿漉漉滑溜溜。
但许天蓉的动作,却反而慢了几分,她眼中闪过一丝挣扎不甘,那垫着龟头下侧左右横挪的舌头,也跟着一顿。
袁忠义低下头,暗暗记在心底,面上不动声色,握住许天蓉的散乱发丝,挺腰一顶。粗长阳物碾舌而过,深深撞在喉头。
她呜唔一声,喉头溢出一串反胃闷哼,但硬是蹙眉忍下,仍勉强将鸡巴裹在口中,小幅吞吐,用狭窄喉花,一下下轻嘬着铁棒一样的凶器。
“师父,”贺仙澄似是有意,专挑在许天蓉呛咳连声,脸上涕泪纵横的时候开口道,“等你和师妹伺候完,我还要让你们再比试一下,才能分出胜负。我这就去准备文房四宝,你可莫要交欢太过,手足发软,无法提笔才好。”
许天蓉嘴里被袁忠义塞得满满当当,哼都哼不大声,只能上下微微动一动头,示意听到。
贺仙澄前脚离去,后脚那油灯里的小块药丸便彻底燃尽,只剩下袅袅青烟一缕,飘出窗外。
那师徒二女夹着袁忠义口舌蠕动,眼珠子一起转了过去,一眼望见,均是心痛无比,当即为他侍奉得更加卖力。
虽说前后都已舒爽无比,正是最怜香惜玉的当口,但袁忠义心里,并不想留着许天蓉这个隐患。
这四天观察下来,瘾头最大的时候,师徒两个没有太大分别,均是涕泪横流浑身抽搐,不闻一口麻心丸,便是生不入死痛不欲生。
但当闻过之后,林香袖过了欲仙欲死的那个舒展劲头,便会萎顿蜷缩成一团,双目无神好似被抽空了三魂六魄。
许天蓉则不然。
她也会精神不振垂头丧气,但袁忠义看得出,她还没有真正自暴自弃,放弃一切希望。
说这是目光如炬也好,生性多疑也罢,总之,他不相信许天蓉。这位逸仙真人浸淫江湖少说也有十七、八年,真会为了一口药烟的短暂欢愉,和求而不得的痛苦挣扎,便自甘堕落至此么?
他宁愿相信,这是许真人在忍辱负重,苟且偷生。
林香袖在门派内被师父宠溺保护,没见过什么大风大浪,这次先是目睹田师伯被一片片肉一根根骨地削了人棍,养了一肚子虫,自己又被麻心丸惑乱神智,遭袁忠义连日淫亵,武功不强,心机不深,对她大体不必多虑。
袁忠义的戒备,肯定还是要将七分落在许天蓉身上,剩下三分,则是贺仙澄。
强效麻心丸这东西里,明显凝缩了贺仙澄的野心。所以这些天下来,袁忠义根本没提过索要配方的事。
他知道,贺仙澄必定已将这本事,当作了自保的本钱,就如云霞死活不肯交出配合五毒阴经的药体秘炼一般。
无妨,人还好用,法子暂且不拿也罢。
他轻轻吁了口气,身前的享受稍感腻烦。这几日他只在林香袖应付不来的时候才去奸奸许天蓉,顺便测试一下药效,所以她的云雨功夫并未有多少长进,再怎么努力,也不如那副白粉粉香软软圆润润的身子有诱惑力。
拍拍身后林香袖的头让她先停下,袁忠义拉起许天蓉,捏着红艳艳的奶头在丰美乳房上把玩片刻,拉着目光已经有些涣散的她往旁边桌上一推,抬高一条腿横搁上去,在那毛茸茸的饱满阴户上摸了一把,便凑过去,将满是唾液的滑溜阳物塞入她的果裂之中。
里头还不怎么湿,去了蛊虫之后,许天蓉的内功就又有了用武之地,挑逗起来并不容易,能让林香袖大呼小叫的手段,在她身上只能换来一层薄蜜。
不过无妨,这么成熟诱人凹凸有致的娇躯,插在里面慢慢肏,总能越肏越滑。至于她运功硬压欲火,白被日到不了高潮,与他何干。
抓住许天蓉反缚双手,袁忠义扯马缰一样往后一拉,让她白梨般的丰乳晃荡在桌面上方,从后面悠然抽送。
林香袖缓缓站起,趴在他背后,捧着双乳摩擦他结实脊梁,红嫩舌尖在肩胛之间左右横舔,唯恐输了伺候的较量,一会儿闻不到救命的麻心丸。
《不仁经》的具体本事,袁忠义不太想让贺仙澄了解,所以林香袖这个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小骚货,他暂且还只是往淫乱的方向玩弄,打算等她药效试完,再打着泄崩了阴关的借口笑纳。
但许天蓉那一身积蓄,药已试完,就没必要再留了。
他腾出一手,抚腰揉乳,知道这女人内功也是玄门一脉,聚拢阴元十有八九会被对方察觉,不如靠情欲慢慢寸进,正好也把久未彻底操练的那些把戏,都拿出来晒晒。
搅着湿润嫩肉缓缓推送到最深处,硕大龟头微微压紧膨胀花心,袁忠义停住不动,回手捏了一把林香袖的屁股,道:“蹲下,往里舔。我歇一会儿。”
林香袖顺着脊梁骨就往下舔去,那灵活舌尖在尾椎上稍一盘旋,扒开屁股便又重回臀沟。这次说的是里面,她被藤花指点过,不敢怠慢,深吸口气,忍着胸腹间滞闷的恶心,努力把舌头伸长,舌尖先在肛毛围绕的后窍上转了几圈,将纹路润湿,跟着顶在谷道入口,略一用力,舔到了屁眼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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