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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军师办事却是稳妥。」完顔铮闻言大喜,连带着看夜十方亦觉着十分顺眼起来,当即笑道:「摩尼教于我鬼方有莫大功劳,夜教主放心,自今日起,你摩尼教便是我鬼方国教,你与军师需要什麽赏赐,但讲无妨。」
夜十方心中一笑:「我若是要取你的江山,莫非你还能应允了?」但面上却是波澜不惊,温声道:「大汗天威,我摩尼教自是甘愿臣服,然此刻还不是庆功之时,眼下南方未定,十方听闻那萧啓已在南京称帝,大汗不可不防啊。」
「哼!」完顔铮听得萧啓的名字,却是狠狠地回头朝那池边三女瞪了一眼,心中更是恼怒:「那萧啓不过丧家之犬,如今他老娘与女人尽在我手,每日被我肏得白浆儿直冒,居然还敢与我爲敌。」
夜十方笑道:「那萧啓自是不敢与大汗爲敌,可他此刻却是要攻打淮南的杜伏勇,一旦其平定淮南,便可集结南朝势力,与我们划江而治。」
「不行!」完顔铮怒道:「不能让他如此好过!」
夜十方连连称是:「在下与八荒长老商讨,建议陛下趁萧啓平定淮南之际先发制人,攻打南京,在下愿亲往杜伏勇处做说客,劝其归顺大汗,如此两路合力攻之,南军必败。」
完顔铮闻言眼前一亮,只觉这摩尼教当真是自己肚中蛔虫,自己正想着将那萧啓擒拿于此,当着他的面淫辱这三女,此刻这夜十方便送来枕头,当即笑道:「夜教主可有把握说服杜伏勇?」
夜十方心中暗道:「杜伏勇见了我只怕跪迎都来不及。」稍稍思虑再道:「杜伏勇若无大汗帮助,被那南明所灭是迟早之事,十方此行,当有八分把我。」
「好!」完顔铮爽朗笑道:「那三日後,本王便起兵亲征南明,定要将那萧啓擒于帐前。」
夜十方稍稍一躬身:「十方先恭祝大汗一统南明。」正欲退走,完顔铮却是眼睛一转,忽然出声:「夜教主且慢。」
「大汗还有何吩咐?」
完顔铮望了望那池中萧念手上的枷锁,又朝着那气息奄奄的李淑妃看了一眼,稍稍走到夜十方身前,小声道:「夜教主神通广大,却不知是否有那调教女人的灵丹妙药,这三个女人本王享用得甚是舒爽,可偏偏一个武艺不凡,一个却又意欲绝食,本王可不想那萧啓还未擒回便让她活活饿死。」
夜十方还以爲何事,闻得此言当即从怀中取出三颗黑丸,笑道:「这是我摩尼教秘药『叱犬丸』,给她三人一人一颗,保管她们自此便如母狗一般对大汗言听计从。」
「还有这种好东西,妙啊,哈哈,哈哈哈。」完顔铮笑得合不拢嘴,当即接过药丸,朝着那三女走去,强行掰开她三人的小嘴,各自捏住喉咙,强行将那药丸灌入,萧念身体被制,李淑妃又浑身无力,自是毫无办法抵御这完顔铮的蛮力,可拓跋香萝却是牟足了全身的力气摁住了那即将吞入肺腑的药丸,趁着完顔铮不备,稍稍将那药丸拟出,含在嘴里,趁着完顔铮送走夜十方的功夫赶紧将那药丸吐进那池水之中。
这「叱犬丸」的药效却是来得极快,完顔铮转头的功夫,那萧念与李淑妃便已然双眼无神起来,完顔铮走入池中,用手稍稍在萧念脸上轻轻拍打,萧念这才回过神来,可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却是直直的盯着完顔铮的下身龙枪,见得完顔铮靠近,更是发了疯似的挣紮起来,完顔铮还未回过神来,却见着李淑妃亦是从池岸边爬了过来,缓缓游入水中,竟是将手探在完顔铮龙枪之上,不断套弄起来。
拓跋香萝虽是心中大急,可也知此刻不能暴露,只得学着李淑妃的模样爬了过来,强忍着心中仇恨,用她那赤裸的身子靠在完顔铮身上,完顔铮哈哈大笑,见那萧念仍在挣紮,索性探下身来,一把解下那拴在池岸边的枷锁,萧念登时双手一松,如着了魔一般扑上前来,一把抱住完顔铮的前身,张嘴就朝完顔铮的大嘴亲来。
完顔铮自幼随父征战,还未来得及娶妻生子便做了这草原上的可汗,一直以来对女人都是百般淩辱,视之如牲畜,自然没体会过女人的主动服侍,如今见这三女如此热情,倒让他一时忘乎所以,心中直悔竟没有早些朝那夜十方索要这药丸,当即大喇喇的将那李淑妃按置在身下背对自己,将他那挺拔的长枪尽根没入,开始挺动起来。一边肏弄着这突然乖巧听话的忠贞烈女,一边也不闲着,将那曾经的草原之花抱在身前,让她坐在李淑妃的肥臀之上,自己便探下嘴去,手口并用,把玩起香萝的粉嫩娇乳,而他身後,神志已失的萧念双手托起自己的白乳,不断的挤压在完顔铮的虎背之上,极尽摩擦服侍之能事,完顔铮全身尽在享受之际,胯下更是用力了几分,直插得李淑妃浪叫连连:
「嗷,好爽,好舒服,啊,主人插…插得好爽,啊…」
一想起刚刚还嚷着要绝食的女人此刻却在自己胯下尽情呻吟,完顔铮连连冷笑,一边抽插一边吼道:「贱妇,你不是要死吗?」
「我…我不敢了。啊,好爽…」
「啪」的一声,完顔铮重重拍在李淑妃的肥臀之上,荡起一阵涟漪,完顔铮眼光一亮,又是想到一个好主意,当即厉声道:「自今日起,我便是你们的『阿爸』,在我面前只能自称女儿。」
「是,阿爸!」李淑妃被肏得连声答应,已是毫无羞耻可言。
「你们呢?」完顔铮一把将香萝与萧念抱在左右,各自在她二人腰间一捏,萧念立刻软作一团,当即魅声道:「阿爸。」香萝心中一黯,却终是无可奈何的跟着唤了起来。完顔铮见她三人如此模样,心中大笑:「来日你们三只母狗随我出征南京,我倒要看看,那萧啓认不认我这个爷爷,哈哈哈。」言罢却是胯下一紧,一股浓精重重的灌入李淑妃的玉穴深处,惹得李淑妃气息一滞,美美的趴在岸边,脸色潮红,却是还在回味着刚刚高潮之时的余韵。
激射过後,还不消完顔铮多说,萧念已然蹲入水中,埋头用嘴见那稍见疲软的肉棒含入嘴中,萧念不善吹箫之道,可受着那「叱犬丸」影响,只觉着这长枪宛若仙药一般爽口,竟是主动伸出小舌在那肉棒之上擦拭舔扫。萧念颇有修爲,此刻长时间埋头于水中竟是不需换气,这被池中温水包裹着的长枪骤然顶入萧念的玉唇之中,完顔铮只觉又是温润又是舒滑,便自顾自的将手托在脑後,朝着池中的一处阶梯坐下,任由着萧念爲他含萧吹曲。
完顔铮正自惬意之时,却撇得拓跋香萝在一旁手足无措,当即怒道:「你这母狗,找不到事儿吗?」
拓跋香萝当即心中一紧,赶忙爬向完顔铮身後,将那小手搭在他的双肩之上缓缓揉捏起来,又学着李淑妃先前高潮时的腔调呼唤道:「阿爸,女儿爲你揉肩。」
「哈哈,乖女儿,阿爸这便来肏你。」完顔铮的胯下长龙早被萧念吹得笔直挺拔起来,又被香萝在耳畔边一激,当即一把将其抱起,分开香萝的双腿,便将她放置在自己的腿上,用手稍稍扶起长枪对准了香萝的玉穴口,「滋」的一声便挺了进去。
「嗷~好爽,好爽。」拓跋香萝强忍着心中的不忿,学着李淑妃的模样开始浪叫起来,玉首下移,靠在完顔铮的肩头,趁着衆人不察觉时,清泪直流。
「来人啊,把这只母狗带下去喂点吃的,」完顔铮一边肏着香萝,一边想着李淑妃已经几日未进食了,便唤来侍卫将其扶了出去,便在这时,萧念又在他耳边呢喃起来:「阿爸,女儿想要…」听得完顔铮欲火更盛,忽然又是一个主意:「去把那废物皇帝带过来,我给他长长见识。」说完便是空出一只手来,伸出两根手指钻入萧念的玉穴之内,淫声道:「阿爸先给你点甜头尝尝。」
「啊啊,阿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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