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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呢?]陆子荣反问了一句,听的李柔倩放了心。
[怎么这么安静,子燕呢?]李柔倩听的这头静悄悄的,倒想知道女儿的去向,做母亲的自然有一份对儿女的牵挂。
[她――在洗澡。]陆子荣懒散地将头依在被子上。
谁知李柔倩在那头却理解错了,[荣儿,你喝了酒了,别由着那小妮子,多了会伤身子。]陆子荣差点笑出来,这淫妇儿就知道那回事,想骂她几句,又不敢大声,只得凑近话筒小声地,[老骚货,又想哪去了,你是不是在那里闲得屄疼?你儿媳妇还在这。][死人!]李柔倩听得儿子骂她,鼻音重重地骂了一句,[娘还不是担心你。]
[担心个屌,让你过来,你夹得紧,回头儿子――]他恶狠狠地,[李柔倩,儿子身边现在连个照顾的人都没有。]李柔倩在那面就不说话,半晌才说了一句,[姗姗不是在那边吗?][你是不是很怕她?]陆子荣很了解母亲,她怕自己在儿子身边,一来看着姗姗会不自然,二来怕儿子放肆了,会露出蛛丝马迹。
[妈不是怕。]李柔倩迟迟艾艾地说,[妈就怕碍了你们的事。][老骚货,是怕碍了咱们的事吧?]他瞅了瞅隔间,听的里面水哗啦哗啦响,知道两人还在洗澡,[柔柔,我真想――和你在这里行房。]听着李柔倩不说话,他悄悄地又说,[是不是闲的裂开了?][死儿子,]李柔倩酸酸地骂了一句,[非要挑起人来――]陆子荣暗暗地笑着,期待着母亲往下说,好挑起自己一点酸麻的感觉,谁知李柔倩说到这里,半晌没有下音。不觉又加了一句,[柔柔,儿子不行了。][死人,没出息的东西,别把魂儿都勾了去。]她听的儿子说不行了,肯定已一柱擎天,想想两个女人在身边,一股醋意直冲脑顶。左姗姗一直是陆子荣心目中的偶像,自上学的时候就暗恋着她,只是因为出身低微,才不敢表达;子燕又是他最喜欢的妹妹,一直宠爱尤夹,何况又是主动献身。
[今晚你老公就把她们两个都上了。]他恨恨地对着母亲。
李柔倩知道儿子说的是实情,以儿子的心性,即使不双飞,也会将她们暗暗收拾了,心里就难受的像堵了一把草,[你?你不要妈了。]只说了一句,就再也不说话,她酸酸地几乎要哭出来。一个是儿媳妇,一个是旧相好,陆子荣还不得陇望蜀?
陆子荣拿着话筒,想听听母亲埋怨的声音,抑或骂他几句,但母亲什么也不说,这样他心里多少有点失落。
[燕子,多照顾你哥哥。]临走的时候,李柔倩嘱咐着女儿,[凡事多长个心眼。][妈,你放心吧。]陆子荣体谅母亲的担心,这一去不知多少天,他自己也舍不得,总希望母亲呆在身边。
[知道了。]陆子燕不耐烦地,[是不是心疼你老公了?][死燕子,他就不是你老公?]李柔倩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哼,充其量我就是他的小妾,李柔倩,你才是陆子荣地地道道的老婆。]陆子燕知道哥哥和母亲的感情。
[小浪货,浪起来,没有你折腾,这会儿却撇清的很。]李柔倩恨恨地骂道。
[我浪,我再浪也没有写那些骚诗,虽然子从母屄出,西北望,肏娇娘。][荣儿,你就不会管管她那张嘴?]李柔倩对这个女儿总是无能为力。
谁知陆子荣却说,[娘,你们俩四张嘴,我管得了哪个?]
[没良心的东西!]李柔倩恨恨地白了他一眼。
[哥,娘就是嫌你少喂了她,要不你就先喂饱她,省得她到处打食。]陆子燕瞪着一双俏眼,嘻嘻笑着。
[馋嘴的小骚浪货,娘才不稀罕,省下来让你哥在北京好好地喂你吧。]她们母女打情骂俏,争风吃醋,倒增添了不少家庭气氛,陆子荣微笑地看着她们,[妈,你们就别闹了,儿子知道你们的爱,少了哪个,我都不行。]他望望陆子燕,[妹妹,哥喜欢你这张嘴,就像喜欢娘那张一样,一霎霎离开了,就想得慌。娘嘛,就是我的再生炉,我累了、乏了,就伸进去炼炼;你嘛,就是哥哥的回春锅,我倦了、烦了,就插进去煮煮,泡泡。]李柔倩听了,低头一笑,[荣儿,真要命,娘也就罢了,你妹妹还要嫁人,难道你就把我们当成了你的专属品?][妈,我才不嫁人!]陆子燕反驳着。
[好,好,小骚妮子,你这辈子别嫁,赶明儿要你哥带到北京,要他使劲煮,使劲泡。]陆子燕趋到母亲跟前,[妈,我就是要哥哥一辈子泡进里面。]说的陆子荣一把抱了过来,搂住了求欢。
[子荣,]左姗姗推门进来,看到陆子荣仰面躺在那里,以为睡了,就拿过丝绒被轻轻地为他盖上,沉浸在母欢妹爱中的陆子荣一把扯过来。
[啊呀――]左姗姗冷不防地倒在床上,悄声地说,[子燕还没睡呢。]陆子荣楼过来,[别管她。]说着,就把手插进左姗姗的腿间。
[嘻嘻――]左姗姗娇笑着,[这么急呀。][还不急?都十年了,那次爸爸去世,我就想要了你,谁知你又走得匆忙,告诉我,想没想我?][色相,还能不想?]左姗姗知道他指的是两人在大学那段时间。
[那我看看。]说着解开左姗姗的腰带。
[我自己来吧。]左姗姗面对老同学还是有一点娇羞。
陆子荣拒绝了她,[姗姗,你知道吗?在大学里,我就想亲自解下你的腰带。
]他轻轻地往下褪着左姗姗的裤子。
[傻样,我可是始终没看到你――]左姗姗知道陆子荣一直暗恋自己,可她又何尝不想陆子荣,若不是高远新追得紧,父母极力撮合,说不定她那一颗芳心就会被陆子荣摘走。
[当时我看高远新和你走得近,就猜想他肯定解开了你的腰带,就失去了勇气。]陆子荣提起当年,多少有一点遗憾。一条纯白色的蕾丝内裤紧紧地裹在左姗姗小巧的屁股上,陆子荣色迷迷地看着,看得左姗姗有点不好意思。
[一个人的目标不管多高,失去了追求,就会变得遥不可及。]左姗姗语意双关地说。
看着第一次在自己面前近乎裸露的梦中情人,陆子荣欣喜地,[我知道,只是那时因为我们相差太远,要不第一次亲手剥下你内裤的就是我。]由于是坐着,左姗姗那棉质内裤透出中间的一条缝,看在男人眼里更是意想联翩。
[你是不是就想圆那个梦,亲自剥下我的内裤。]左姗姗炯炯有神的眼睛,直视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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