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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臭女人们,这可是你们自找的!”汉娜的游刃有余与琳花的沉默不言燃起了赛门的嗜虐心,一股子恼火的他转身一鞭子抽向汉娜。毫无准头可言的鞭子在汉娜的大腿上擦出一条殷红的血痕,纵是一直嘴硬的汉娜也闷哼了一声。
看着只露出短短一瞬间痛苦表情的汉娜,赛门只得顺着她投向琳花的视线,继而将手中的鞭子转向琳花的相同部位。
狠下心来,无视着琳花爆发出的凄厉呼喊,赛门在那里留下了一条差不多的鞭痕。
与之前堪称“热身”的拍打相比,鞭刑才算是真正的以给予苦楚与虐待为前提的“刑求”手段。
起初,在汉娜近乎威胁的眼神下,汉娜与芭堤雅几乎是硬着头皮在舞动手中的皮鞭。
她们俩与赛门手中的三根长鞭是以牛皮制成,且用凉水浸泡过的。与用于情趣的软鞭不同,这种鞭子是可以确实伤害到受刑者的皮肤与其肤下的肌肉,并使之感受到莫大痛楚的刑讯用工具。
对汉娜和芭堤雅来说,汉娜在她们的心中始终是一块挥之不去的阴影。自从两年前的那次事件以来,“恐惧”便深深扎根在那片阴影中,以“汉娜”这个名字具象地盘踞在她们的心灵深处。
如果说之前她们还未明确意识到这些,在几天前得到赛门的授意对汉娜进行“报复”却反被擒住的时候,她们才终于明白,那种深入骨髓的恐怖远远超过了她们俩对汉娜的恨意。
反抗汉娜是不可能的——虽然她们不愿亲口承认,但她们的身体却先于大脑的意志理解了这点。
在汉娜的呼喝、谩骂、威胁之下,朵拉和芭堤雅不敢有丝毫的懈怠,只能强迫着自己疲累不堪的身躯任凭手中的鞭子驱使,将快而狠毒的鞭子瞄准眼前受刑者的乳房、腋下和胸脯等部位抽打过去。
赛门虽然也很吃力,但因为一直被汉娜嘲讽着,琳花又漠然相待,恼羞成怒的他打起了十二分精神,全力以赴地以一人之力追逐着朵拉和芭堤雅的动作。
每一次鞭子落下,琳花都会大声惨叫,把头甩向相反的方向,本能地试图逃离这漫无止境的地狱。赛门明白,对琳花来说,除了这彻骨的痛楚之外,赤裸着身体被他人肆虐的那种屈辱感同样也是一种难熬的摧残——哪怕她面对的那个人是赛门。所以赛门清楚,这样的拷打无疑是相当有效的,像这样持续不断地进攻,迟早会摧垮琳花的意志,摧毁这个自己一直以来信任且喜欢着的女人的心理防线。
赛门承认,自己真的很喜欢琳花——无论是作为上司还是一个男人,她的所作所为虽然有违背自己命令的地方,但鉴于她的实力、功绩,以及和自己长期保持的“关系”,赛门早就不打算深究她的过失了。但得知琳花有背叛的可能后,赛门放弃了那种“不成熟”的想法。
唯独只有“背叛”是赛门绝不会宽恕的罪过,赛门绝不容许自己再被背叛一次——哪怕只是“可能”——凭借汉娜的暗示与观察琳花的反应,赛门惊讶的地发现,自己居然嗅到了那种味道。
如此,在不知不觉中,满腹疑虑的赛门放任自己沉浸到了这种由怒火与偏执塑造出的痴狂和迷醉当中。
这一轮抽打持续了十多分钟,当胳膊都酸了的赛门与两个女人停止动作时,他们总算是见到了“刑讯”所该具备的效用。
从开始就一直没有松口的汉娜此刻也闭上了嘴,开始深呼吸;而之前在乱鞭之中一边呼号,一边疯狂扭动着身躯的琳花更是垂下了脑袋,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被束缚在墙面的她们俩,身体正面充斥着长短不一、纵横交错的鞭痕。在地下室的火光里,她们的胳膊、腿、胸腹、腰际,甚至是乳房上都泛着一道道血红色的光泽。尤其是先前被皮掌着重抽打过的那些部位,因为那里的皮下本来就已经淤血,所以分布在那附近的鞭痕表面渗出了密密麻麻的血珠,在一而再,再而三的鞭打中,弥漫起片片轻薄的血雾,又继而渗出更多的血液。
望着初见成效的拷打结果,赛门正打算说点儿什么,却被汉娜看穿了意图,抢先开了口。
“我的主人,你猜猜为什么要把大腿里外都打烂?”汉娜低头望向自己的股间,向赛门问道。
“……因为很痛?”虽然与汉娜有过这样的“游戏”,但从未真正“拷问”过他人的赛门还真没有考虑这样做的原因。一时不知该如何对答的他,随便搪塞了个答案。
“朵拉,芭堤雅,把我和那个贱人吊起来。”短暂地喘息之后,恢复了气力的汉娜向朵拉和芭堤雅下达了新的指令。
朵拉和芭堤雅上前解开了汉娜的束缚,把她的双手用皮带捆在一起,然后用滑轮与绳索悬吊起来,直至她的双脚离开地面——其间,汉娜极其顺从的配合一点儿也看不出她是一个正在遭受拷打的囚徒。
而在处理琳花时,朵拉和芭堤雅却表现出了非常的警惕。尽管琳花好像已经筋疲力尽,但二人在解开她的镣铐时不敢有丝毫大意——她们先是解开了琳花一只手腕的镣铐,将之与另一只手的手腕牢牢地捆在一起后,才松开了另一边的束缚。
在琳花也被照样吊起后,赛门终于明白了汉娜那个问题的答案。
原本一直不发一语,试图保存体力的琳花因为大腿之间的伤口仿佛“活”了过来。与原本“大”字形的束缚不同,被吊起后,因为两腿自然地下垂并在一起,汗水与大腿内侧的伤口相接触,产生了与鞭伤完全不同的痛苦。琳花低吟一声,试图将两腿分开,但马上又发现这样做相当虚耗体力,只好时断时续地将腿微微分开一点,以求微不足道地减少伤口互相碰触和产生摩擦的时间。
反观汉娜,赛门顿时有种徒劳的无力感。她非但没有苦于股间皮肤被磨破的疼痛,反而还大大方方地任凭重力将略比琳花丰满的大腿并拢起来——这还不算,在赛门看过来时,她还故意将大腿根磨蹭几下,然后用一脸享受的表情撩拨着赛门即将爆发的怒意与摇摇欲坠的克制力。
“愣着干什么,什么都要我教么?”汉娜居高临下地放眼于朵拉、芭堤雅和赛门之间,用极尽嘲弄的语调挑战着全场所有人的耐心,“半小时后,把我和那个贱人放下来,放在‘椅子’上用刑——所以现在该朝着哪儿下手还用我手把手教地你们吗,白痴们?”
“呼啪!”被激怒的朵拉第一个出手,将鞭子挥向汉娜的臀部,在那里留下了一道颜色较深的血痕。
汉娜完全没有显露半点屈服之意,她提起嘴角,若有所思地望向略有悔意,不知所措的朵拉,然后又挑衅地睨着芭堤雅。
“呼啪!”芭堤雅没有犹豫,挥鞭抽向了汉娜的脊背。
正如汉娜所提示的,提前对这两处的皮肤进行充分地摧残,可以在接下来的行刑中大幅提升坐着受刑之人的痛感。
赛门故意避开琳花的眼神,默默地绕到她的背后,将她披散在身后的金发撩到了她的身前。
然后,赛门高举起手中的皮鞭,用力挥下。
赛门一丝不苟地照搬着朵拉和芭堤雅的动作,就连鞭子的落点也都尽量一致。每一次鞭子落下,业已放弃了矜持的琳花都会摆动着扭曲的身体,爆发出阵阵尖叫,断断续续地哭诉着她那不成句调的言语。
“赛门大人——我——啊!”
“啊——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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