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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活人还饿得着??”
一个礼拜的活一天就完事儿了,感觉像是看了场电影或者是动画,又好像是做了场梦。轰走焕章跟保国,都九点多了,抱着吉他随意扫了几下,切换了几次和弦,很快就弹起了《恋曲1990》。书香现在可以在不停顿的情况下任意转换和旋,所以,一曲将近,他又换了首,不过拿民谣吉他弹摇滚确实差了点味儿,又是夜深人静。
“不困?”听到这话之前其实书香也听到厢房传来洗碗筷的声音,因为截然不同的两种碰撞,他就低吼了一声:“我的爱赤裸裸。”才刚住音,妈就边说边打帘子外探进头来。“就睡。”他说。
“那还不刷牙去?”
收好吉他,门外还在洗刷,截然两种的不同声音听着就倍儿别扭。“凤鞠躺了没?”
“哪清这么快就睡。”
“也是哈。”依在门口,把脸一扬,借着摇晃的灯火儿不时拿眼去扫内个穿着黑色健美裤的女人。“都几点了也不说给合闸。”
“没准儿还是总停呢。”是不是总停书香不知道,直到转天早上跑去西场刷牙,才发现,后院门还敞着呢。
天浮现出一丝瓦蓝色,星星点缀,苍穹细语下见得清澈透亮,随着树梢轻舞,远处不时传来几声轰鸣,有些模糊,却又给这晚添了无穷幻念。弦月当头,恬静幽清附着几分诗意,书香做了个深呼吸,虚幻的一天便在清冷的沙沙中演变成一种说不清是愉悦还是忧愁的气流。凤鞠暂且恢复过来,按她说的,这顿饭下来就啥都不想了。回顾往昔,他跟妈说,“当年真是啥都不懂。”灵秀啐他,又一把搂住了他,“凤鞠不知哭了多少次呢。”泡池里,她看着依稀模糊的天,往儿子腿根上又挪了挪屁股,“冤家,连妈都搭进来了。”
“妈,妈你真……”
“不许你说。”
“嘶呃……”
西屋拉上了窗帘,能看见个影背,不知坐床上想啥呢。此刻,厢房已经黑了,也没在西窗上看出端倪,连晾衣架上衣物都消失的无影无踪。归置好洗漱用具,看着东屋上晾子射出来的微弱亮光,他屏住呼吸听了好一阵。蔫头耷脑带上门,狗窝里的俩狗子好像还呜呜两声,他说干啥,再叫就打死你们,当他走进厢房,看到套间儿门帘儿上挂着的半拉身子时,一股难以缱绻又无从抗拒的念头便打身体喷涌出来,瞬间的解脱和升华换来乳燕归林,几乎是冲过去,连门帘都搂进了怀里,他说妈,儿子以后再也不干糊涂事儿了。
“长大了,真的是长大了。”看那一脸焦切,灵秀摩挲着抱起他脑袋,仰脸时,就也看到了半空上那个围绕着地球转动的发光体。“初中该毕业了,紧就紧这一年。”收回目光,她捧起儿子的脸,抵向脑门,悠悠地否定了之前自己所说的话,“过日子其实不止柴米油盐,也有歌声,对吗?”对不对不知道,她说:“哪怕再窘迫再难受,也不能丢了意志,好好念书,别辜负了自己。”
“妈。”腰被儿子搂上了,他说,“我会好好念的,将来要念高中,还要考大学。”
“这话妈耐听。”灵秀也揽起书香脖子,告诉他:“不闯出去怎知道外面啥样子,对不?”腰上一滑,被抠抓住的瞬间,灵秀下意识也绷紧了屁股,与此同时,炙热的气息扑面而来,她就又把儿子搂进了怀里,“都说好好念书了,咋还跟妈胡闹?”臀尖股肉捏的很紧,要掰扯开似的,身体啥时候抖起来的都说不清了。
“他欺负你!他装鸡巴蛋?”
“……他他是你爸。”
“他他妈的就是个孙子?”
“你才十七呀儿,妈这脸要不要都不吃紧,毁了你可就坑死妈了。”
书香咧了咧嘴,知道跟妈好肯定不会答应,就小声叫起妈来。灵秀朝他摇摇头,她说:“咋还跟小前儿似的,黏着妈。”
书香心里酸不溜丢,身子没出息地跪到地上,抓着妈的裤腰,他说妈,“能给我看看吗,就看一眼。”在这一刻,时光在灯影里重叠,他成了个孩子,泪眼婆娑,夺眶而出。灵秀扥着裤子说不行,跪着也不行。书香朝前拱着,祈求着,“给儿子看看吧,啥都不做。”
看着内渴求的脸,灵秀拧起眉来也哭了,她说:“才刚不还说不做糊涂事儿了,别逼妈了行吗?”
“妈,妈,我就看一眼,就看一眼。”孺慕之思有如击鼓,一下两下十下二十下,顷刻间灵秀身子一软,倾斜着就出溜到了小床上,“别别别逼妈。”她仍旧扥着裤腰,然而健美裤已滑脱至大腿上,烛火摇曳,蹲在地上的人湿了两行泪,却仍在一口一声地叫着她“妈”
“臭缺德的,你咋还叫我妈?”看着内个黑影,她也带起了哭腔,手刚松开半分,裤子就滑落到膝盖上,继而又无声地滑落到脚底处,“都看过了看过了,咋还叫妈?”脸臊得通红,悬在腿上的手赶忙遮挡。
“咂儿都不给摸了,你就让儿子死一回心吧。”
“他在家呢他还在家呢,香儿,香儿,香儿啊,别看,别看啦。”腿越敞越大,轮起胳膊却不敢打。“我不怕他,就看一次,给我看一次吧灵秀。”
“啥,啥,你你你叫我啥?”看着扎在小肚子上的脑袋,愣怔着,灵秀把手猛地捂在了自己脸上。“妈呀。”明明是泪,热流却遍及全身,紧接着,又慢慢收拢在腹中。“妈呀………”贴在上面的鼻尖像刀子似的,划破了肚皮,一瞬间,仿佛怦地一下,全都淌了出来。“妈呀,谁让你闻谁让你舔的……”裤裆里跟塞着个火炉子似的,又胀又麻,呼呼地,快把她憋死了,“咋咋咋就没够呢,都看了看了,不都看了,咋就没个够呢……”
“妈,妈妈,妈妈。”生命体在呼唤。猩润的热流夹带着丝丝涩咸,迸涌而出,淌到了舌尖,流到了内张嘴里。他抱抠着臀肉,再没有比这更紧更有弹性更舒服的了,就把脑袋一扎,如饥似渴般地嘬吸起来。他什么都看不见,但能感受到一股冲击灵魂的东西,或许是曙光,或许是新奇,或许是尝到了乳汁以外最美的东西。衔起肉片时更是听到了喘息,听到了心跳声,震隆滚颤,离得是那么近。还有夹在两腮上的大腿,如颠簸在田野里柴油机,一直在颤,一直在抖。“还不出来还不出来?”他一口接着一口,呜咽着,舔舐着,总有一股奔流湍喘在娇声绵润,令人眩晕得辨不出方位,想钻进去又想爬出来,“你个臭缺德的,我快死了,我我我打死你得了?”
“你打死我吧。”似朵盛开的花,昏黄中摇曳着还荡起了一层光晕。“你你你还敢犟嘴,要是敢去外面耍,耍流氓,我我我就跟你拼了……”赤裸裸的身体对着儿子的脸,仓皇之下,原本要说要问的都给忘了,往前一个打挺儿,屄都快撞到内张脸上了,骇得她提起裤子猛往上拽,慌也似地逃了出去。
狗打窝里都跑出来了,几个月前的球儿此刻已然成了盎然大物,蹲坐在地上,也不叫,就这么瞅着灵秀。斜睨中,一抹昏黄打灵秀眼前映了出来,吓得她赶忙把头扭了过来,脑袋一耷拉,杵着双腿,跟刚跑完越野似的,闭着眼,缓了好一气才直起腰。月亮之上,有颗更璀璨的星星,记得内叫长庚,清早起来揍饭时在东面天空上也能看到。这会儿,她听见了自己的心跳,咚咚地敲鼓似的,竟那么响。
她说我是他妈,哪不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而内道声音却又叹息起来,“灵秀啊,儿子不也是男人了吗,老不给还不都让人抢走了。”脊背又开始痒了,以至于在灵秀怀疑自己是不是得了牛皮癣时,整个身子都被一股奇痒包裹起来。她夹起双腿,整个人都抖了起来,愈演愈烈不说,仿佛随时随地都将有什么东西破体而出。
汗抑制不住地淌下来,折一天都没觉着累,现在却连走路都带着喘了。进屋刚把门掩上,跟夹了尾巴似的,又把身子转了过来。不知是外面太黑或者身周太净,看着窗外,灵秀心口小鹿乱撞,都觉出神经来了。来到东屋炕上,搬着被子就要走,却被一旁的杨伟叫住了,“咋搬出去?”
“啊?哦,去陪凤鞠,”谁知道他在灯底下干啥呢,灵秀也没瞅他,“有事儿吗?”
“宿舍都归置完了,以后就跑校了。”
灵秀又“哦”了一声,问还有别的事儿吗。杨伟张张嘴,不知该怎么接时,忽听一句“还不冲个澡介”,眼前一亮,刚“哎”了声,人就打他眼前撩帘儿走了出去。
凤鞠抱着膝盖不知想啥呢,灵秀把被子放到床上,嘴上说着想妈了,把闺女搂进了怀里。她说有婶儿呢,啥都不怕,这儿就是家,还想呢,要是有个闺女该多好。门外有了动静,听见西角门被打开,灵秀说婶儿去去就来,疾风火燎地跑去东屋,把洗脸盆子够了出来。
冷月如钩,晌午还短袖短裤,此刻却要披上夹袄。对着万籁静寂,灵秀轻拍着凤鞠,告诉她说啥也别怕,说到“还有你兄弟”时,眼前便勾勒出一个痞里痞气的样儿,还吊儿郎当的。“你还委屈了?”心底冒出这么一句,闹不清这说的是自己还是儿子,却总觉着身上有股子骚味。她转过来转过去,当她觉察到骚味的源头时,就把内湿裤衩踹到了脚底下,末了,在心里又狠狠地骂了句。她说臭缺德的,“还管不了你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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