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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1章（第2页）
但对有一个人而言，到底什么是终点，他也不知道。
而这个人就是钢琴师。
这天，钢琴师不在弹奏钢琴，而是在喝酒。
他其实很少喝酒。
因为弹奏钢琴，会让别人失控。
但喝酒，却是让自己失控。
在弹奏钢琴时，钢琴师总是让席妄陪着。
这也是席妄见到钢琴师最脆弱时。
“所以阿妄啊，你说到底什么才是终点？”在席妄告知了钢琴师，帝王组织最近所做的一切后，钢琴师忽然冒出了这么一句。
席妄不假思索：“当帝王组织打造了一个新的时代，当令人厌恶的贵族都沦为蝼蚁时，就是终点。”
闻言钢琴师笑了，他斜眸看向席妄：“阿妄，那是你的终点，可不是我的终点。”
席妄眉头微挑：“那找到波兰夫人？”
钢琴师顿时一怔，随后他脸上出现了一抹恍惚：“找到她，不，找到她也不是我的终点，甚至有时候我都在想，我为什么要找到她，找到她又要做什么，但，”
恍惚从钢琴师的脸上散去，只剩下一片冷意：“但我知道，我必须要找到她。”
席妄没有接口，就这样沉默了半响后，席妄才道了一句：“你和波兰夫人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问这句话时，记忆在席妄的脑中浮现。
钢琴师捡到他时，他还很小。
那时候的钢琴师很阴郁。
唯有在提到一个人时，那张总是如同暴风雨来临之际的脸时，才会罕见闪过了一缕温柔。
可这缕温柔总是持续不了多久。
钢琴师接着又会大发脾气。
甚至将心安的钢琴都给砸了。
所以即使席妄从来没有见过波兰夫人本人。
但波兰夫人这个名字，已经深深烙印在了他的脑中。
席妄也很清楚，波兰夫人和钢琴师之间，一定发生了什么。
他本猜测，大概率是一段缠绵到了极致的爱情。
因为只有爱情。
才会让钢琴师这么冷静的男人，如此破防。
可偏偏他又听闻，波兰夫人和那尔文情深如海。
即使后来被揭露是亲兄妹。
即使冒着天下大不违，两个人都不舍这段感情。
因此对那尔文如此情深的波兰夫人，又怎么会和钢琴师有一段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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