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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的心一下子感到收得紧紧的,他觉得这声音敲到了他的某个软处,似乎她再不是冒昧陌生的学妹,而是他盼望已久的知己好友。他看到她滚在脸颊上的泪水,『这是为我流的吗?』这样的关切,这样的眼神,这样的语气,分明就是晨呀!
车拐进社区,晨不知是焦躁还是激动,心竟是一阵阵狂跳乱蹦,她压抑着忐忑,尽量让自己放松,可是说出话来的声音居然有些发颤,她说:「上……上来坐会吧!」
见贺停好车,下来跟在她後面,晨顿时喜上眉梢,一张俏脸愈发滚烫红艳,心中得意地想道:多亏嘱咐好了那女人,我不叫门,她就乖乖地待在自己的房间里。
进了门,贺被室内的芳香一下子勾住,熟悉的气息彷佛回去了过去的家中,这时才想起:怎麽我跟进来了?猛然就找到一个合适的理由:我是来给女儿拿礼物的!只是这藉口,连他自己也不信,他明白他想和曦接近,过去的一切努力,全白费了。
晨兴奋地拉着贺的胳膊,几乎是拥着推到沙发上:「你坐,我……我去冲咖啡,很快的!」
贺站起身,结巴着想张口:「曦、曦总,你别客气了,我拿了……就……」
晨再次坚决地将他推坐在沙发上,说:「很快的,马上就好!」
她冲进厨房里,忘乎所以地先是找不到咖啡壶,後是打不开煤气灶,心中不住地暗道:蠢丫头,老公本来就是你的,瞎慌张个什麽劲?
客厅里,贺注视着曦的一举一动,温馨的感觉油然而生,似乎就是从前,他回到了家中,美丽妻子甜蜜地依恋,活泼地给他做这做那。
晨从卧室里出来,浑身散发着靓丽的性感:如同薄纱的吊带裙挂在肩上,彷佛一碰就会掉下的样子;隐约的一对酥乳挺巧嫣然,乳头的红晕晃动闪现;滚滚的圆臀,臀瓣清晰,扭捏成趣;匀称的双腿,丝袜褪尽,三角沟处,未见暗暗的黑,想必乾净的花朵依然那样漂亮。
『晨就爱这个样子!』贺的口中发乾,好像呼吸也有点急促,他想,他挡不住这诱惑,他也不想挡!
晨端着两杯咖啡,将其中的一杯放在贺的面前,脸上的笑意已成花的样子,她掩饰不住兴奋,她也不想掩饰!她坐在贺的身边,明显感到他的不安。她想:老公啊,难道和静在一起你也这样吗?不,不会的!他会对她上下其手,像曾经对待自己那样,温柔还有点粗暴……突然,一股强烈的酸酸的烦躁占据了心头:这是我的男人啊,我不能容忍别的女人分享!可是,怪谁呀,怪谁呀?!那好好的生活,不是你自己亲手毁掉的吗?
贺轻啜一口浓郁的咖啡,沉浸在思恋已久的氛围中,他需要温情和抚慰。今天,他完成了……只能说,完成了一半的心愿,他要把它做完,算是对自己的一个交代!现在,他想要放纵,不要任何藉口。
晨依靠在贺的身上,贺还有点紧张,说:「公司……」晨温柔地抱住了他:「我们不谈公司,好不好?」一双红唇就贴了上来。
贺迅速地无所顾忌地搂住了这个浑身上下都像晨的女人:就当是一场梦吧!就当是梦中与晨的情缘再续吧!那片刻间,四片唇扭在一起胶着纠缠着,两个人同时激情迸发。
晨「嗯」的一声,觉得老公生猛了许多。她紧紧地依偎在老公的怀中,仰着涨红的脸,微微地开启着润润的唇,顺着缝隙一条小蛇般的柔软之物已经挤了进来,她毫不犹豫地含住,舔咬、吮吸,恨不能咽入腹内。可这怪怪的小东西竟然调皮异常,有些不服管教地乱拱乱撞,把她的牙齿和腮帮扫荡了数遍,最後将她的舌头捋住,硬生生抽进他的口中,如美味样地品咂不止。
晨的舌尖辣辣的痛,激昂的慾望迅速点燃,虽然空气中的氧气骤然锐减,呼吸不畅,可她的心潮却如狂风卷过的巨浪,汹涌澎湃。多久了?渴望这一刻!她吞咽着两舌间翻腾的溪流,去捉弄那不安份的小蛇,逗引着它再钻入她的口中,往往返返足有四、五个来回。
晨饥渴地抱紧贺的脑袋,纤纤十指插入贺的紊乱发中,嗅着那股勾魂的男人味道,不住地梳理揉摸。
贺似乎是要挣脱,摆动着往下,将头埋在柔软、硬挺、饱满的双乳之间,深深的乳沟处正好嵌入他的鼻头,他磨蹭着长长地吸气,彷佛要将这对大乳房从鼻孔里吸入。
晨颤抖着:「啊……贺!」
贺嘟囔着:「叫我老公,叫我!」
晨的眼睛立刻就红了,泪珠在眼圈里打转,她叫:「老公,老公……」胸前瞬间湿了,乳房上热热的,接着是嗖嗖的凉。老公,老公,你哭了吗?
就这样沉埋着吧,闻着往昔甜甜的体香,让温暖的胸脯烘乾满脸的泪水!这不是梦!贺幻想终於又回到了妻子的怀抱,他又找到了那熟悉的激情。他拉开妻子宽松的领口,一下子就含住了半个乳房,乳头顶到了喉咙,他像小孩呛了奶,吐出,又迅速含入。一只手玩弄着另一个:老婆的乳头变得红润了?他用手指捏着,淘气般地甩了另一个再含住这一个。他扬起头,一双明媚的眼睛正情意绵绵地看着他,不由地痴呆呆的,几乎脱口叫出「晨」来。
晨见老公盯着自己,红红的眼里温柔无限,粉面上愈发增添了几分娇艳,心中欢喜,口中却几丝羞赧:「嗯,老公,干嘛这样看人家?」
贺柔声道:「你真……美!」
晨说:「那你为什麽还像避瘟疫一样躲着不见人家?连电话也不接一个!」
贺说:「我是怕,怕我会犯错。」
晨说:「那你还会不会把我丢下跑了?」
贺笑道:「那你还洗不洗澡?」
晨笑道:「不洗了,留着味道你的印象深刻!」
贺说:「我下午倒是洗乾净了的。」
晨心中一跳,脑子里便有静的影子,语气便更像「晨」:「大白天洗哪门子澡?」
贺却如闻纶音,口中就语无伦次,「我……我……」地说不出所以。
晨有几分得意,宽宏得像逮到做了坏事的孩子,淡然一笑就一笔勾销。她摸索着老公的脸颊,轻扭了一下,魅惑地说:「坏哥哥,我下午也洗过了。」
贺起身,拉起晨重新拥入怀中。晨将红唇贴在老公的耳边:「老公,我们到卧室去!」
一切都那麽自然,像无数次归来的夜晚,妻子散发着肉体的喷香,卧室里飘扬着薰衣草的芬芳,有点甜蜜,又有点淫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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