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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他们都被抓走了,说,说是什么要打仗了,要征兵,所有的男人都被带走了,我的爸爸,我的爷爷,还有我的叔叔,哇,全部都被带走了……”
“老爷,老爷求求你放过我的孩子吧,他还不到十岁,他站起来都还没有你的马高,他上不了战场,他什么也做不了,求求你放过他吧……”
一个看似是小杰克母亲的女人突然挣脱了矮人的束缚,疯了一样地扑在这个瘦弱的孩子身上,把他严严实实地挡在身下。失去了丈夫,家里所有顶梁柱的女人已经陷入痛苦与绝望的疯狂,身下的孩子俨然成了她生命里唯一的指望,她不能再允许任何人将他夺走。
女人尖锐撕裂的声音吓了艾切尔一跳,布兰德立刻就要上前呵斥这个胆敢冒犯艾切尔大人的母亲,但艾切尔制止了他,他缓慢地站起来,目光平静但压抑着怒火。
“抱歉夫人,我们只是路过,无意打扰到你们,请允许我们留下来歇息一晚,明天一早我们就会离开。”
“大人,大人我来为您安排打扫,一定给您挑一间最妥当的屋子。”
布兰德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向艾切尔表忠心的机会,而恼怒的术士也乐得将这些琐事交给他搭理,毕竟这个憨厚壮实的汉子虽然情感过于充沛了些,但做事情还是细心妥帖的。这一点直到今天就连伊欧菲斯也不得不捏着鼻子认下来。
“坦科里德他在做什么?战争?征兵?他疯了吗?”
伊欧菲斯在清扫出来的房间里焦躁地来回踱步,他一手扶着那颗漂亮的祖母绿,手指在腰侧的晨光剑剑柄上来回敲击,发出悦耳但让人恼火的声音。艾切尔被他搅得心烦意乱,不得不出声制止他。
“拜托你停一会儿吧!伊欧菲斯你晃得我头疼,你就是把这里踩出一个坑来也无法阻止一个自大的国王颁布一道愚蠢的谕令。”
衣裳轻薄的术士紧皱眉头,斜靠在布兰德刚刚才打扫干净的火炕上,柔软的棕色短发后是粗糙破败的木板墙,既不保暖也不隔音,但这已经是这个村落里最得体的一间屋子。布兰德花了不少功夫在打扫上,可依然难掩灰尘与霉菌散发出来的难闻气息,但疲惫的艾切尔已经无力再挑剔,他只想坐下来休息。
伊欧菲斯悻悻然坐会到艾切尔身边,半精灵此时比人类稍低的体温成了这闷热房屋里唯一的凉意。鼻尖传来熟悉的体味,艾切尔没怎么抵抗就陷进了这个刻意为他准备的胸膛,手指不停揉搓着衣服的一角。
“我以为坦科里德那头蠢猪至少会等到我回去以后才会有胆量施展他的雄心壮志,毕竟席儿那个女人可对战争一点兴趣也没有,要不然也不会故意躲到柯维尔来养老。但看来我还是低估了这个敢于弑父的男人的决心,他是一定要把这个国家拉近战火里当作燃料。”
伊欧菲斯的手此时已经伸进了艾切尔松垮的长裤里,他微烫的掌心肆意又隐忍地摩挲着术士小腹最末端的那一处皮肤,感受着柔软的皮肤下那薄薄的一层脂肪以及更深层柔韧的肌肉。他的手轻柔地在艾切尔身上撩拨起一阵阵瘙痒,却又不愿意再往下挪上那么一寸,去抚慰真正应该抚慰的地方,不愿意开口要求的艾切尔只能继续愤恨地输出他对坦科里德的厌恶。
“该死的,早知道他这么冲动我就不该离开柯维尔,至少可以守着这个蠢货不要暴露他堪比巨怪的智商。”
“那现在怎么办呢,哥哥?”
从兄长身上找到了新的目标,伊欧菲斯已经完全看不出之前的暴躁,他故意拖长的声音像长了无数个钩子,钻进艾切尔的耳蜗里让他变得更加心烦意乱。
“让那个蠢货继续糟蹋他的王国吧!比起那让人头疼的家伙,还是先解决你的淘气比较紧急。”
艾切尔的手也钻进了裤子里,一把抓住了那只作乱的手。明明是整日握剑的手此时在艾切尔的手心里却柔若无骨,软绵绵任由他摆弄。手掌被带领着继续往下,抚摸在已经微微勃起的肉柱上,颇有弹性的茎体在伊欧菲斯的掌心里脉动,在他握上去的那一瞬间艾切尔的脊梁骨就止不住地由上而下地战栗。
“伊欧菲斯,伊欧菲斯,动一动……”
不管两腿之间再怎么多了个器官,艾切尔始终是一个血气方刚的年轻人,身体上的变化让他对于欲望的抒发一直隐忍逃避。可在上一次离奇地将伊欧菲斯当作加斯顿狠狠凌辱了一番后,这个腼腆又脆弱的男人终于自暴自弃般地选择直面内心——
他不是不喜欢性,他只是喜欢当操控者。
即便此时他最脆弱的器官正被身后的半精灵玩弄于股掌之间,他依然可以清楚地对整个局面进行操控,比如让伊欧菲斯窝得再紧一点,空着的那只手不要忘记摸一摸他已经发硬的乳头,双腿之间的小穴也不要忽略,藏起来的阴蒂也要记得照顾到……
伊欧菲斯作为一个尽职尽责的服务者,使出全身解数将怀里这一滩已经酥软得不停往下滑的娇美骨肉伺候得从喉咙深处止不住地发出甜腻腻的呜咽,并适时提醒自己的哥哥,他唯一的爱人不要发出太大的声音。
“隔壁就是布兰德,哥哥,你想让你「最喜欢」的崇拜者看到你这幅淫荡的模样吗?”
半精灵在最喜欢这几个字眼上咬字格外咬牙切齿,他不喜欢一切试图靠近艾切尔的人或者动物,但赶走布兰德他还没有想好一个合适的理由,而正在他想的时候这个男人就已经让艾切尔在一声又一声「伟大的,英明的,光辉的艾切尔大人」的赞美声中逐渐接受了布兰德的存在。
“伊欧菲斯,我亲爱的弟弟,你是在吃醋吗?”
穴道里拨动的手指带出黏腻的水声,快感将术士白皙的面庞染上动人的潮红,那双碧绿的眼睛里含着足以溺毙伊欧菲斯的春水。艾切尔逗弄般地挑起半边眉毛,为年轻人的嫉妒感到欢愉。
“你知道的,你明明一切都知道,你的一举一动都牵动着我的心。”
伊欧菲斯没好气地吮吻着艾切尔的耳垂,把这个微凉软糯的肉块舔吮得滚烫红肿。但他的剖白并不是全无作用,艾切尔显然被这样直白的示爱取悦,他伸出手勾着半精灵的脖子带着点粗暴地吻了上去。
还不忘在唇齿交缠间继续发号施令。
“进来,伊欧菲斯,只有你能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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