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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判完成得草率,宁竹安在想要不要让他立个字据免得过后不认账,抬头时发现对方正盯着自己看,像打湿了的头发丝缠在手指上,怎么甩也甩不掉,刺刺地发麻。谭有嚣的心思太重太深,都藏着掖着,生气的时候倒还好,至少能让人看得懂情绪,最怕的是见到他笑,笑着想着折磨人的法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要遭殃。
谭有嚣先是凝视她的眼睛,随后又垂眸望向她的嘴唇:“你准备怎么回应我?”
宁竹安迎着那道目光将一条腿横跨过去,跪直了身子和男人面对面,然后抬起双手抚上了他的脖子,拇指在喉结与下巴间来回摩挲,羽毛刷子似的轻柔,谭有嚣很喜欢,但没有完全陷进去。
自然界里的动物,脖子和肚子最脆弱,一个连着头颅,一个包着五脏六腑,算是禁区,成年人之间,会碰这里的想来只有情人和仇人,爱或者恨,谭有嚣眯缝着眼,看小丫头下一步打算做什么。
宁竹安不语,却突然收紧双手,用尽力气去掐男人的脖子,像他对自己施暴时一样。她属于后者,恨他恨得不行,现在甚至想跟他闹个鱼死网破——手指的酸痛唤醒了她的冷静,像被烫着似的松开手,女孩儿慌乱以拥抱来遮盖掩饰方才那几秒钟的杀意。
谭有嚣喘了口气,摁住她的背让她贴紧自己:“你不是喜欢礼尚往来么,怎么不再多掐几次扯平?”挨在他颈侧的宁竹安摇了摇头:“到时候你又该生气了,我才不要自讨苦吃。”
男人听罢一笑,抱得更紧了些,低头在她的肩膀上亲了亲:“安安,谭恪礼死了,从下周开始我就是谭记的新任总裁——本来是想逼他自己让位的,但都多亏了你,让我决定把问题解决得更彻底。说来也是有意思,谭涛那逼养的芝麻大的脑仁,真就相信一切都是死对头干的,他根本没往我身上猜。”
谭有嚣的怀抱越来越紧,像他纹在身上的那几条蟒蛇,嘶嘶吐着信子,势必要用身体把猎物缠绞至断气。
“你又——勒我!”
“宁竹安,”他蹭着她的头发丝“千万不要像谭家人一样自以为是,太高看自己,太小瞧了我。”
谭有嚣在这里一直待到了中午,还是看宁竹安吃完饭后大小哈欠打个不停才终于舍得走的:“好好休息,卡我放在床头柜上了,有什么想买的东西直接跟手下讲,等过两天新家收拾完了,我再来接你。”
关上门,抽空就来病房外探听动静的乔山槐立马掏出手机假装是在打电话,谭有嚣瞥了她一眼,冷漠戳穿道:“乔医生,演戏骗骗自己得了,你屏幕都还是黑的。”乔山槐尴尬地放下手机:“我只是担心我的病人,她年纪小。”男人活动了一下被绷带绑着的手掌,重新插回兜里之后才将正脸转向她:“和你没关系的事情别管,干好你自己的本职工作。”
毕竟经营一家诊所也不容易,别因为什么可笑的善心弄到最后竹篮打水一场空,言尽于此,谭有嚣把威胁摆到了明面上,嘴角勾起一抹嘲弄,昂着下巴傲慢地走出了诊所。
坐上车,谭有嚣让权御打电话给阿左叔那边先留周呈一条性命,后续他是死是活,得等宁竹安见完他之后彻底放下心了再决定。
“我还是觉得不爽。阿御,你说一个人不吃软不吃硬,不图名不图利,我到底该怎么做才能让她心甘情愿地接纳我?”
这个问题问了权御算白问,他张嘴额了半天也额不出个所以然。活这么大,权御从跟在谭有嚣身边开始,生命里就只剩下了忠心这一条追求,至于感情的事,他一窍不通,不单单是因为没空闲的时间去了解,他也确实对此没什么太大的需求,但谭有嚣不一样,他从前的人生总结起来只能用“痛苦”两个字形容,对爱的理解是空白,没有体验过,所以心更是空白。看更多好书就到:yeseshuwuco
权御作为朋友兼助手,平时很乐意为谭有嚣劳神,最初他私以为应眠最合适。
像萨婉小姐那样的,虽然相识于微末,但知根知底就不好,年少最狼狈的时候各有各的惨,彼此都见过,若真是要谈起恋爱来,难保不会被捏住软肋。
相较之下,应眠背景算是清白的,权御当时还偷偷推波助澜了一下,只可惜她示爱的方式太过激进,在得知莫名其妙当上爸爸的那天,谭有嚣好险没气绝身亡,最后是靠着把权御套进麻袋里当沙包打了一个多小时才平息下的怒火。
还是宁小姐好,感受过正常的爱,肯定也懂得要怎样去正常的爱别人。
他想得认真,谭有嚣却没了耐心,受伤的又是车座椅:“问你话呢。”权御回过神来道:“你可能需要再温柔点,宁小姐毕竟没有感情经历,哄起来也不会太难。”
“还要我他妈的怎么温柔啊。”
谭有嚣难以置信地嗤笑了一声,握拳砸在自己的大腿上:“你是没看见她昨晚扇我巴掌时候的眼神,简直——像有一百个恨我的人的鬼魂附在了她身上。”
起初说得轻松,什么恨他的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可事态发展成今天这样,看着宁竹安对别人的态度好到像在呵护花园里新长出来的花,而他则是野草,天生没有跟漂亮植物争夺生存空间的权力,要割掉,铲掉,挖掉,属于女孩儿的花园里容不下他,他只能在角落里发了疯一样地生长,直到填满宁竹安的整颗心脏和那双令他荒芜的眼睛。
谭有嚣顿觉胸口闷胀,捂着发麻的脖子折下腰,在独自咀嚼了半晌的不适感后他把脸贴在了佛珠上,哑着嗓子问道:“查的事情有结果了吗?”
权御两眼看着路,经这么一提醒,他恍然从副驾驶的座位上拿起了用牛皮纸袋装起来的文件,从空档里递给了谭有嚣:“都在里面了。”
男人直起身子接过,捏着绕绳的绳头打开了档案袋,从里面抽出几张白得发灰的纸张。
最先看到的就是宁竹安的学生信息登记表,蓝底的证件照,刚入学高中的小姑娘穿着校服,头发才到耳朵,下眼睑在微笑时自然被面部肌肉推了上去,把冷色调的背景衬得发暖,被谭有嚣从纸上一把抠下来,悄无声息地揣进了内侧的衣兜里。
继续往下翻,是宁竹安在松立市人民医院的病例单,从去年下半年开始,她陆陆续续去临床心理科挂号看过几次,确诊为焦虑症,最后一次复查在今年的叁月份,情况倒是已经大好。
而剩下的两张纸,分别是另一个同龄女生的登记表和她的死亡证明。
“‘坠楼身亡’,他们怎么说?”
“其实是跳楼,因为那个女孩儿生前在学校里面遭受了很严重的霸凌。”
谭有嚣咂舌道:“中国话还真是博大精深,这里不过一字之差,他们就能把主观行为变成客观意外,校方为了推卸责任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不过也是,跳楼了警方肯定得查清楚动机,学校为了招生率,自然不会愿意把霸凌的事情公之于众。”
谭有嚣又看了几遍,越看照片上的人越觉得眼熟,他仔细回想了一番,拿出手机找出那张合影,果然就在宁竹安的右手边发现了这个女孩儿。
联想到她说过的话,谭有嚣大概懂她为什么会患上焦虑症了。小可怜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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