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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本上,阿雪的话没有说错,一小箱金币,给一个普通的五口之家花用,省一点花,用上十年八年并不是太难。但如果我要过省吃俭用的生活,当乞丐就成,何必出生入死来当追迹者?
“省吃俭用?你说得比唱得还容易,紫罗兰每餐都要吃肉,食量还很大,你又不让我拿尸体喂它,花用怎么省得下来?还有那个不良中年,打生打死没他的份,分钱的时候就冒出来,没事还拼命画画,买纸买颜料难道不用钱吗?”
“可是,师父,纸和颜料花的钱不多,而且大叔说你每次去酒店荒淫无度的时候,他也都有分……”
“哆唆!我喜欢替自己多捞一点,你如果嫌钱多,我以后可以不发给你的那份。”
我并不是真的舍不得那些钱,又或是真的贪婪得连阿雪那一份都想吞掉,而是因为我太过了解阿雪的个性,知道她之所以和我提这些事,是想把她刚刚分到手的那些钱,拿去捐助给附近的贫民。
阿雪的黑魔法日强,在我们这个团队的角色也相形吃重,如果没有她那些射程长远、杀伤力强大的黑魔法,很多时候我们就只能选择硬碰硬的短兵战,平添风险。光是为了这点,阿雪就值得分到更多的报酬,偏偏她没什么物欲,唯一会花钱的地方,就是捐助贫苦这个不良嗜好。
天下那么多穷人,里头很多是可怜人,但有更多是自己把自己搞穷的蠢人。蠢人没药医,要把钱花在这些人身上,根本就是无底洞,再多的钱都不够,所以只要我有一口气在,就绝不会坐视阿雪有这种浪费行为。
(唔,这个笨女人最近翅膀长硬,和她讲话都讲不听,看来是该找机会给她来点机会教育了……
打定了主意,我脸色转为温和,道:“这些事情我们先按下不说,明天我会去这次委托事件的村落,收取报酬,你有什么问题,到时候我会替你考虑的。”
一句话确认了明天的行程后,我回到自己的房间,羽霓早就抢先一步离席,说要把自己准备好,我开门进去没看到她,只听见浴室里哗啦哗啦地响着水声。
以前,只要是在这种客栈、旅店里头,我一向自己独住,纵然是亲匿如阿雪,我也让她另外住一间,不进入我的独处空间。当然啦,自从有了紫罗兰之后,阿雪就正式与我分居,我也不想睡到一半被这头母豹咬一口。
但羽霓……却因为挂着我台面上女友的身分,堂而皇之地与我同寝同住,从此我住过的每个房间里,都有了她的美丽倩影。
不知是否因为旧时养成的习惯,羽霓非常地喜欢沐浴,而且是洗冷水澡。每次出了一身汗之后,就喜欢洗个澡凉快,把清凉的冷水倒进一个大木桶里,在里头舒舒服服地泡上老半天。
我是一个非常享受闺房情趣的人,听到那哗啦水声,自己并不冒失闯入,而是好整以暇地站在门口,由门缝中偷瞥进去,只见金发少女坐进大木桶里,冰凉的清水正为她带来无比舒畅。
羽霓把头靠在桶的边缘,闭上眼睛享受着一时的宁静和安逸,长长的金色秀发像瀑布一样,顺着楠木桶壁散落;修长结识圆润的玉腿伸出水面,把一只纤美白的玉足搭在桶边上,一双玉手撩着肥皂泡沫洗着全身。
我悄悄观赏着眼前的美景,心中却怀念起初遇霓虹姊妹时,她们两人在温泉中沐浴交欢的香艳画面,感触良多,一面看着姐姐,一面却想念起不知身在何方的妹妹。
洗冷水澡是喜好,但羽霓却不是单纯地净身,在稍事洗涤后,她闭上双眼,小嘴吐着热气,左手捻着自己胸前稚嫩的樱桃,右手在浑圆挺直的玉腿上一阵阵地东挑西摸。在白花花的肥皂泡沫底下,才一会儿功夫,她便目光迷蒙,神魂荡漾,粉颊发烫,娇躯不停颤抖着。
“哦……哦……哦……啊……啊……”
我在外头观看这一片春光,只见少女全身赤裸,肌肤雪白如羔羊一般,全身白哲粉嫩,肌肤光滑细腻无比,一双修长毕挺的美腿,堪称是艺术品般的至美曲线,尽管纤细骨感的胸口,比不上阿雪那般波涛汹涌,但随着她纤细手指的搓模,泛起了诱人的绯红色泽,却真是让我怦然心动。
玩惯了假凤虚凰游戏的羽霓,很了解女性的身体,更了解自己的身体,当水温渐渐升高,少女口中止不住地发出淫逸的喘息呻吟。
“哦……哦……哦……哦……哦……啊……啊……啊……啊……啊……啊……好舒服……舒服……”
门外的我,只见羽霓兴奋得双颊一片酡红,半闭半张的媚目中喷出熊熊的欲火,受到这幕景象的刺激,我早己硬挺得勃怒欲发,就在我预备要推门进去时,羽霓的秀鼻突然一动,好像嗅到什么极香的事物般,欢喜得从木盆中跳出,主动迎向门边的我。
“主人,人家很想要你的……”
“不是主人,是约翰啦!说过多少次了,你这头小母猪,每次闻到气味就什么都忘光了,下次不给你奖品了。”
我皱起眉头,却忍不住眼前的赤裸诱惑,一把搂抱过羽霓的美妙香躯,她安分地被我抱着不动,一双明眸却充满期待,抬起她圆润纤细的大腿,很有技巧地磨蹭我的胯间,仿佛想把里头的液体提早挤压出来。
这也就是我之所以战胜吸血鬼诅咒的理由,羽霓当初被邪莲控制之前,己经服用我的独门秘药“莹晶玉”成瘾,即使被邪莲操控之后,这种毒瘾也没有改变。这一年多来,我就是利用她对莹晶玉的重度依赖性,一点一点为她塑造新的人格,变成这副看似正常的样子。当然,对我的身体而言,每次支付调教后的奖品,真是辛苦……
“转过来,让我帮你把身上洗干净。”
我搂着羽霓到了木桶边,借口冲干净肥皂泡沫,趁机上下其手。
满心期待最后奖品的羽霓,出奇地柔顺配合,螓首向后仰着,尽力向前挺着幼嫩的酥胸,双腿绷得笔直,由于过度用力,还有一点儿轻微的颤动,让我盛着凉水,把她身上的泡沫儿冲掉。
我从后面紧贴着少女,双手伸在前面,捧着她的鸽乳把玩,舌头在她的香肩滑来滑去。
“主人……唔,约翰……”
羽霓缓缓向外吐着香气,眼中闪过的迷蒙,让我想起了她的妹妹。
双手往下滑到了少女平坦的小腹,我由上到下舔过她的背脊,开始在羽霓嫩白的臀峰上轻轻啃咬着。
“啊……”
羽霓的身体无意识地摆动,手攀在木桶边缘,主动把屁股向后翘起。
“嗯……”
羽霓的手紧抓着木桶,脑袋低垂,双目紧合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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