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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车在盘山公路上疾驰,疾驰声在山谷间回荡,车内气氛压抑得让人窒息。
金悦苒蜷缩在后座最角落的位置,像只受惊过度的小兽,紧紧抱着自己的胳膊,身体还在微微发抖。她低着头,长发垂落,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一个紧绷的下巴。
关清霁透过后视镜冷冷地瞥了她一眼。女孩单薄的身影在昏暗的车厢灯光下显得格外脆弱,但他心中没有半分同情,只有浓浓的厌烦和一丝不易察觉的警惕。
他知道这看似无害的外表下,藏着怎样一颗扭曲的心。姜朝颂临走前那个眼神,那句暗示,像一颗危险的种子,已经种在了这片病态的土壤里。
关清霁烦躁地打开车窗,让冰冷的山风灌进来,吹散车内沉闷的空气,也试图吹散那令人不适的感觉。
副驾驶的姜朝颂闭着眼睛靠在椅背上,眉头紧锁,薄唇抿成一条冰冷的直线。山风吹乱了他额前的碎发,露出光洁的额头。
刚才山顶那场失控的爆发似乎耗尽了他的力气,只剩下一种深沉的、酝酿着风暴的疲惫和阴郁。
关清霁的目光扫过他的侧脸,又看了看后视镜里那个沉默的、仿佛将自己封闭起来的金悦苒,只觉得一股无名火在胸腔里烧。
他拍了一下方向盘,跑车发出一声刺耳的鸣笛。
“啧,烦死了。”关清霁低骂一声,打破了车内的死寂,声音里充满了无处发泄的憋闷,“朝颂,你到底想怎么样?”
姜朝颂的眼皮微微动了一下,却没有睁开,也没有回应。只是搁在膝盖上的手,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再次泛白。
关清霁见他这副油盐不进的样子,更加烦躁,他索性把矛头转向了后座那个沉默的源头:“哭够了?朝颂那家伙发疯,你跟着凑什么热闹?还嫌不够乱?”
金悦苒瑟缩了一下,下意识地抱紧了自己的胳膊。
关清霁看着她那副鹌鹑样,更是气不打一处来,“金悦苒,我警告你,收起你那点见不得人的心思!崔怀梅那小子就是个祸根!离他远点!再他妈给我惹出今天这种破事,不用朝颂开口,老子第一个让人把他那张脸糊了,扔进护城河喂鱼!听见没?!”他大声说着,这句话可以算得上是赤裸裸的威胁。
后座的金悦苒身体一颤,把头埋得更低了,肩膀缩得更紧,几乎要团成一团。她没有说话,只有细微的、压抑的啜泣声从垂落的长发下泄露出来。
关清霁的威胁像冰冷的刀锋,再次切割着她紧绷的神经。
糊了那张脸?扔进护城河?不!绝对不行!那是她的!只能是她的!无论是完整地占有,还是按照姜朝颂暗示的,看着它被毁灭,都只能由她来决定!
一股强烈的、混杂着恐惧和病态执念的勇气,竟然在这一刻压倒了怯懦。
她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向副驾驶那个沉默的背影,声音颤抖却奇异的坚定:“朝颂哥,我……我不会再给你添麻烦了!小梅花……崔怀梅的事……我自己处理!我、我会好好‘看’着!我不会……不会再让任何人打扰到你!我保证!”
关清霁被她这突如其来的“保证”弄得一愣,随即脸上浮现出更加厌恶的表情。他刚想开口呵斥这个不知死活的蠢货,副驾驶上一直闭目养神的姜朝颂,却终于有了反应。
姜朝颂缓缓睁开了眼睛。
那双眼睛里没有了山顶时的狂暴猩红,只剩下一种深不见底的墨色。他微微侧过头,视线透过后视镜,看到了后座金悦苒那张布满泪痕的脸。
他的目光在她脸上停留了两秒,没有愤怒,没有赞许,甚至没有任何情绪波动,只有一种纯粹的、冰冷的审视,仿佛在评估一件工具是否合格。
然后,他极其缓慢地,几不可察地点了一下头。
那动作轻微得如同幻觉。
但金悦苒看到了,她看得清清楚楚,几乎要尖叫出声。
朝颂哥同意了!他默许了!默许了她去“看”着!默许了她去处理崔怀梅!那张脸……那张漂亮的脸……它的命运……终于……落在了她的手里!
她死死咬住下唇,尝到了血腥味,才勉强压制住那股几乎要冲破喉咙的狂喜。
金悦苒重新低下头,长发再次遮住了脸,但身体不再颤抖,反而透出一种诡异的平静和期待。
关清霁透过后视镜看着金悦苒瞬间变换的状态,又看了看姜朝颂那毫无波澜的侧脸。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终却只是烦躁地“啧”了一声,踩下油门,跑车冲向下山的路。
跑车最终停在金悦苒家的所在地,不是什么独栋别墅,而是一片相对老旧却还算体面的小区门口,这里与姜朝颂、关清霁他们出入的高档场所格格不入。
车还没完全停稳,金悦苒就迫不及待地拉开车门。她甚至忘了伪装,没像往常那样怯怯懦懦地道谢告别,更不敢去看关清霁那张写满厌烦的脸。
“朝颂哥,清霁哥……我、我先回去了。”她的声音依旧细细的,却没了之前的哭腔,反而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轻快。
她低着头,匆匆说完,就关上车门,头也不回地小跑着冲进了小区昏暗的门洞,身影迅速被里面的阴影吞没。
金悦苒一口气跑回自己家楼下昏暗的门洞,混合着潮湿霉味和垃圾腐败气息的空气瞬间将她包裹,这熟悉的味道却让她感到一阵奇异的安心,她背靠着冰冷粗糙的水泥墙壁,大口地喘息着,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几乎要撞碎肋骨跳出来。
梁向薇刻薄的嘴脸、鄙夷的眼神、施舍般的姿态,还有那句句扎心的“贱人”、“怪胎”、“脏不脏”……如同魔音灌耳,反复在她脑海里回荡。那支限量版口红?哈!那不过是梁向薇用来彰显自己优越、顺便踩她一脚的工具!
还有关清霁毫不留情的警告和厌烦,不过是个和姜朝颂家世相当的纨绔,有什么资格对她金悦苒指手画脚……他们所有人都一样!都把她当成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附属品,当成一个品味低劣、需要被教训的麻烦精!她的喜好,她的感受,在他们眼里一文不值!
凭什么?!
凭什么她金悦苒就要像阴沟里的老鼠,永远仰望着他们,承受着他们的轻贱和践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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