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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饭,沉从容起身收拾了碗筷,宣春归就坐着看着。
沉从容处理好,宣春归说:“要一起洗澡吗?”
沉从容语调上挑的说:“才吃完饭就想做有氧运动了?”
宣春归抿唇,脸悄悄的红了,“我说等一会儿......”
沉从容走过去,拦腰抱起宣春归,在宣春归的耳畔说:“那现在做点消食的事情?”
宣春归自然的环住他的脖子,“做什么?”
沉从容坐在沙发上,宣春归坐在他的腿上,他低头啃咬着宣春归的脖颈,不过他没有留下明显的痕迹。
今天宣春归穿的很清凉,紫色的吊带,和一条短裤。
他顺着吻下去,轻舔宣春归的锁骨处,他咬了一口,之前他留的吻痕还在。
宣春归耸着肩,感受着沉从容这样的亲吻,身体微微战栗,他的气息烫得惊人,像要在她肌肤上烙下另一层更深的印记。
她下意识地想缩,却被他的手臂牢牢圈住,却也带着一种奇异的、令人心慌的珍视。
“还躲?”他含混地低语,湿热的吻蜿蜒而上,掠过她脆弱的颈线,落在她耳后最敏感的那一小片肌肤上,引得她又是一阵轻颤。
他的声音沉得发哑,“上次留下的,都快淡了。”
宣春归偏过头,呼吸有些不稳,窗纱透进的微光勾勒出她泛红的耳廓。
她想说些什么,或许是想嗔怪,或许只是想叫他的名字,但最终出口的只是一声短促的惊呼——沉从容含住了她的耳垂,用齿尖不轻不重地磨蹭着。
那细微的刺麻感窜过身体,让她指尖都发了软。
所有试图聚集起来的力气和思绪,在这一刻都溃不成军。
她无力地靠向他,额头抵着他的肩膀,鼻尖全是属于他的、带着淡淡的气息。
他低笑了一声,似乎很满意她这般的反应。
揽在她腰后的手收紧,将两人之间最后一点距离也彻底消除。
另一只手却抚上她的脸颊,指腹带着灼人的温度,近乎强制地让她抬起头,迎上他的视线。
他的眼睛里面翻涌着她熟悉又总是为之心悸的暗潮,专注得只容得下她一个人。
那目光掠过她轻蹙的眉,湿润的眼角,最后停在她微微张开的、泛着水光的唇上。
空气黏稠而灼热,每一次呼吸都交缠着彼此的气息。
他拇指轻轻揩过她的下唇,动作缓慢而充满暗示。
她看着他缓缓低下头,温热的鼻息拂过她的脸颊。
这一次,他的吻落在了她的唇上。
不再是方才那般带着戏弄和侵略性的啃咬,而是缓慢的、深入的、甚至带点缱绻的研磨。
她闭上眼,攀附着他衣襟的手指渐渐失了力气,最终软软地抓住他胸前的衣料。
细微的呜咽声被尽数吞没,窗外的天光似乎也暗了下来,寂静里只剩下彼此交错的不稳呼吸和心跳。
良久,他才稍稍退开些许,唇瓣仍若即若离地轻碰着。
宣春归眼睫湿漉漉地轻颤,缓缓睁开,眸子里蒙着一层潋滟的水光,有些失神地望着他。
沉从容用指腹轻轻抹过她殷红的唇角,声音低沉得可怕,带着未褪的情动和一丝不容错辨的占有欲。
“看来,”他望入她眼底,一字一句,清晰无比,“还得留下些更不容易褪的才好。”
宣春归嗔怪道:“你就这么喜欢在我身上留下痕迹?”
沉从容轻笑:“你也可以,而且我很乐意。”
宣春归呢喃软语,“我......上次给你留的疤还没淡下去呢......”
沉从容靠近宣春归的耳边,暧昧缱隽的话语钻进宣春归的耳中,“前面呢?前面没有呢?”
宣春归眉眼弯弯的看着沉从容,“怎么,你喜欢我那样做吗?”
他扯动唇角说:“喜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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