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昆哥仰起身,抬起脚板,几乎就把脚丫子直接杵在孔媛脸上。
“臭婊子,给老子把血舔干净!”
既慌且怕的孔媛不敢回绝,伸出舌头,将残留在昆哥脚板上的那点血渍都舔去了。她的唇舌刚离开脚板,昆哥不悦地喝了一声:“妈的!这么随便就舔好了?给老子把脚舔干净点!”
孔媛无可奈何,只能再次把脸凑上去,忍着浓烈的脚臭,一寸寸地舔舐着男人脚底粗糙的皮肤,满嘴咸腥的唾液,又不敢吐掉,只能全都咽下。好在昆哥没有脚气之类的毛病,除了没洗过的脚味道比较难闻外,倒没别的问题。
过了好一会,88号终于取来了新毛巾、纱布和碘酒,张姐蹲下身,赔着笑:“昆哥,您看是不是先给您包一下?伤口还是赶紧处理一下比较好。”
昆哥这种在道上混的,对这道还不到两厘米的伤口,根本不放在心上,但他现在正想着拿这个茬做由头搓磨眼前这几个女人,当然不会说“不要紧”这类的话,就允许张姐来包裹伤口。
伤本就不厉害,隔了这么一会,基本上也已不再出血,孔媛舔舐后,更是几乎连半丝血迹都看不到了。说是处理伤口,无非也就是涂了些碘酒,又裹上纱布而已。整个过程里,张姐的气力倒是一多半放在了不住口的道歉上。
她心里悔到了家,也怕到了家。
眼前这个昆哥,可不是一般的江湖混混。他就是水宝清手下的老棍儿,本名陈绲。这个拗口的名字是他父亲的杰作,身为高中语文老师的陈父本想借这个名字寄托“荣衮华仪,以托子孙”之意,顺便显摆一下自己的文化水平。没想到儿子从小就不学好,初中毕业后进了职高,立刻交上了一堆狐朋狗友,开始在外面瞎混。
在老棍儿混的圈子里,认识“绲”这个字的屈指可数,绝大多数人都念了白字,读成“昆”。一开始叫“昆子”,等他混开了些,小弟们又叫“昆哥”。陈绲刚开始还会跟人解释,说这字念“gǔn”,后来自己想想,觉得整天被人叫“滚”也没什么好威风的,所以后来尽管没去改身份证上的名字,但他自己其实已经默认了“陈昆”这个通用名。
奇怪的是,过去他本人很在意名字的准确发音时,没几个人在乎他到底叫什么。等陈绲无所谓了,又有些人想起他曾经一本正经地解释这个字念什么。有人拿这个来调侃,再加上陈绲经常吹嘘自己有根大肉棒,操女人功夫好什么的,慢慢的,转了音的“老棍儿”这绰号又叫开了。
现在,基本上跟他身份差不多或者地位更高些的,都叫他“老棍儿”,小弟们则喊“昆哥”。
老棍儿在水宝清手下专门负责管理卖淫这摊买卖。皮肉生意本也是他们这个团伙的一个大进项,但这些年随着大佬倪峥的正行生意和赌场、高利贷这几个摊子越做越大,再加上丁芳这个异军突起的大鸡头参与竞争,卖淫这一摊的地位大不如前。水宝清不会来亲自过问,全都扔给老棍儿打理。
老棍儿倒是一门心思想要好好干,就算争不过丁芳,也要撑住半壁江山。所以这几年,他对手下的鸡头实行了严格管理,更底层的小姐更加辛苦,抽成很少,还不断被逼着增加接客量。有些原本动心想要入伙,拿一部分收入换靠山的楼凤,见他这副样子,宁愿继续单干,承担被公安扫黄,被嫖客欺负的风险,也不敢到昆哥手下来做。
今天老棍儿来这一片是来巡视业务。这里是丽桥区和云明区的交界处,十几年前云明高校区还没形成规模,整片就是是典型的城乡结合部。即便到了如今,这里还有大量城中村存在,算是中宁市区相对混乱的区域。
在附近的小区里,藏着老棍儿管理下的三个大鸡窝,有将近五十个卖淫女在这里日夜用淫水汗水累积着财富。老棍儿在各个窝点都看了看,转到晚上十点多,正准备回家,路过欣丽,看见招牌一时兴起上了楼。
按说老棍儿不可能对这么家小店有什么兴趣。真要想发泄,随便找个手下的小姐来一炮就行了。但他对欣丽还有点模糊的印象。老棍儿去年就来过一次,那次也是兴之所至,想简单爽一把,顺便看看有没有不错的货色可以发展成鸡窝新成员。结果令他大失所望,一连换了三四个技师,不是年纪偏大,就是身材干瘪,败了兴致,直接走了。
倒是柜台边那个大屁股老板娘,看上去肉肉的,五官也端正,透着良家骚妇的味道,让他很有兴趣,不过很快也忘在了脑后。
刚才巡视鸡窝,正碰到几个婊子接客,不清不爽地听了阵模模糊糊的叫床声,路过这里,一想到那个骚骚的老板娘,顿时有了感觉。
老板又没在,还是老板娘看店。
一见老棍儿登门,张姐笑脸相迎。
虽说欣丽这个小门面靠不上倪家的势力,但勉强也算是混江湖的,她哪敢不认得昆哥?正因为他们夫妻压根还不配让昆哥来罩着,所以更得巴结这位爷。万一把他得罪了,只怕今后生意就没法做了。
老棍儿跟着她走进房间,张姐正在开空调,倒茶水一通忙乎,老棍儿却十分自然地伸手捏着她的屁股,使劲揉了几把:“老板娘,要不你亲自服务吧,这大屁股,做臀推肯定爽啊。”
张姐满脸尴尬,开店好几年,各种客人她也见得多了,毫不避讳在她面前晃悠过的鸡巴也不下十根,但毕竟她自己不是干这个的。对某些不要脸的客人她能做到熟视无睹,笑脸相迎,可要她对着别的男人浪起来,还是困难的。
当然她不敢直接把老棍儿的手打掉,任由他摸了会,借着查看窗帘后的窗户是否紧闭的机会,走了开去,转头笑道:“昆哥真会开玩笑,我都快成老太婆了,昆哥你会倒胃口的。稍等下,我去挑两个好的过来!”
叫上88号是理所当然的,她是欣丽最红的技师,别说她正在休息,就算她在上钟,张姐也会找个人去把她替下来。同时叫上孔媛,则明显是不怀好意了。
前几天赤裸的孔媛拿纸擦抹下身的场景,一直印在张姐的脑海里。她百分之百确信,老公肯定已经被这骚货勾上了床。对此,张姐当然不痛快。老公时不时以“试钟”为名在技师身上占点便宜,她已经习惯了,但这不代表能接受他直接拉着女人在店里上床。
给孔媛一点颜色看看,是张姐这几天一直在盘算的。
所以老棍儿一来,张姐马上想到要把孔媛叫来。孔媛一向坚持只做手推,而像老棍儿这种人绝不可能满足于打打飞机。张姐倒想看看,在昆哥面前,孔媛是不是还能坚持原则。要她真的还是那么犟,得罪了昆哥,说不定会被狠狠收拾一顿,正好给自己出气。
万没想到,孔媛是被昆哥收拾了,但篓子捅得也不小。昆哥脚上见了血,这就不是惹得他不高兴那么简单了,恐怕不止孔媛一人倒霉,自己这间小店多半也得陪葬。
早知如此,就换个技师过来。只要答应多给抽成,再把昆哥的江湖地位说一说,还怕找不到肯陪他上床的技师?现在除了孔媛外,所有技师都做口爆,私底下答应客人出台的还不知道有多少。谁跟钱有仇?
现在后悔也来不及,看着孔媛被老棍儿两个手下殴打,张姐已经顾不上幸灾乐祸,反倒满心恐惧。她跪蹲在老棍儿腿边,都不敢站起来,仰着脸不住赔笑。
能不能为孔媛讨下情来,无所谓,自己别被连累了才要紧。
老棍儿此刻想的是借由头,把这风骚老板娘干了,当然另两个婊子也都别想逃。他耷拉着脸,刻意晾了张姐一会,一直没开口。等她说得口干舌燥,突然伸手隔着衣服直接捏住了她一边乳房。张姐没有心理准备,下意识地往后一缩,自然而然站起身来,身子抬起一半,瞥见老棍儿满脸不快,心里一哆嗦,赶紧又蹲下,恢复为最初的姿势,主动把上半身贴到老棍儿腿边。
这下老棍儿半点不客气,直接拉开她羽绒服的拉链,隔着毛衣揉起她的胸来。
“你这家鸡巴小店很牛啊,一个卖屄货叫她给老子吹一下,还敢给我脸色看?!还敢跟老子动手?在你这么个破地方见了血,我还能出去混吗?”老棍儿劈头盖脸地乱骂,像是怒不可遏的样子。
张姐越来越怕,又吹又哄地连声赔情道歉。
“老子到你这儿来玩,是给你们面子。这小婊子把我搞得很扫兴。老板娘你说说,怎么办吧?”
张姐连忙表态:“昆哥您说了算!”
真爱无罪 纹面 淫湿作对 好小子(拥有大吊的小子) 日在沈阳 银耀-捭阖录(公主复国传) 女警文洁 色劫(女警淫梦) 圣女母亲 海鸥与樱桃 当绿帽遇上红杏 一网打尽 神功!好大根 儿子的同学 流浪汉的胁迫 都市之欲镜花缘 我的女友何雅熙 蛮荒小村的风流韵事 江湖风雨满天情 我的女友(暴露调教)
...
林晼瑜和白晔上辈子一起在孤儿院相依为命长大,因为鬼差勾错人,他们死在车祸里。他们从结婚到离世当了十年的房贷负债人,生活刚有起色,就阴差阳错的去到地府,投胎成两个出生在1925年的资本家后代。他们在那个特殊的年代利用先机,抓住机会,慢慢接近权力,收获财富,带着家族成为国内顶级的豪门世家,福泽子嗣。不下乡本文男女主角出...
结婚四年,非但得不到回应,江晚意的爱意,也一点点被他消耗干净离婚吧,我成全你们!薄庭冷眼看着她为了吸引我的注意,连离婚都搬出来了?当晚,他跟人打赌,江晚意明天就哭着回来求和。谁知道,江晚意签下离婚协议书直接拿钱走人。薄庭依旧不信她很快就会后悔回来求我!直到薄庭参加长辈婚礼,看见她手上带的支婚戒,他...
关于奥特光是纽带,但扭不死我无系统成长流不无敌逗比。这是一个平凡的人,穿越到奥特次元宇宙的故事,也是一个平凡的人,成长为合格的战士的故事...
关于军官暗恋十年,忍不住抢婚了!上辈子,许微兰被继妹陷害,嫁给了乡下糙汉,而继妹则替她嫁去了大院做军太太。婚后乡下糙汉下海经商,成为有名的富翁,许微兰成了富太太,坐小汽车,住小洋楼,全城女人羡慕至极。可继妹却一直独守空房,秦砚还早早牺牲,她年纪轻轻守了寡,她舍不下荣华富贵,谎称肚中有遗腹子,结果最后鸡飞蛋打,死于非命!这辈子,许微兰重生了!继妹也重生了!继妹先一步抢了上辈子那个成为富商的糙汉!许微兰看透不说透,欢喜的嫁去大院做军太太。秦家可是个福窝窝,公公是高官,婆婆是富商,不缺钱,不缺权,等秦砚牺牲后,她做个独美的小寡妇不好吗?什么?秦砚心里的白月光是自己?还天天拉她造人,说他们家三代单传,他们得多生几个!而嫁去农村的继妹,面对又臭又硬,油盐不进的糙汉,一天天忍,好不容易劝去下海经商,结果生意亏本,糙汉把她都赔了进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