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庸俗碎光在花哨的墙面上飞转,谢顶的中年男人梗着脖子高歌完毕,在台上对麦克风嘶吼至浑身颤抖:“卡啦永远ok!谢谢大家!”
方细撑脸坐在角落的破烂软包卡座,看着这出闹剧。
“你们平时就来这种地方?”她看一眼手表,略显鄙夷地说:“晚自习还没下课,就喝成这样了。”
“有什么不好?多热闹。”虞一嘻嘻笑着将开心果送入口中,高举啤酒杯为上台献唱的乡民欢呼,这间落后的歌厅没有包厢,所有相识与不相识的客人都共听一曲。“好好的周五晚上你不去约会,怎么跑来参加我们这种老掉牙聚会了?”
方细的杯子只空了三分之一,虞一已喝掉第二杯了。
“哪里老掉牙?不是有你这种年轻时髦的美女在吗?我总不能次次都缺席。”实际上,她以前从没参加过类似这样的年级组聚会,此时坐在这里,正是为了躲避所谓的“约会”。
虞一笑开了花,“酒真是个好东西,还能让我听见方老师夸我是年轻时髦的美女。”店老板阿海送来一碟鱿鱼干:“虞老师,来一碟南岛特产,送你的,吃吃看。今天啤酒怎么样?上次你说不喝珠江,我特意进了乌苏的。”银色灯球的碎光落在虞一略微上翘的眼角,像一只蝴蝶停落,“多谢海哥。”她笑着眨眨眼,那只蝴蝶扇动翅膀。
方细不知他们是怎样结识的,总之美女走到哪里都不缺人献殷勤,阿海回柜台去忙,虞一撕开一条鱿鱼干,只吃一点就将剩余的搁下,“太硬了。”她笑笑的,不像方细会对不喜欢的东西冷言嘲讽,却有一种真正将其拒之门外的干脆的冷漠。
“喂,不要浪费渔民的心血。”渔民的女儿提出抗议。
“哎呀,抱歉。”此句当然不真心。那蝴蝶的翅膀闪闪烁烁。“说真的,方老师,”虞一斜过身子与她耳语,“你是不是不想跟你男朋友约会,拿年级组聚会当挡箭牌?”
“是是是,全被你猜中。”越是轻易承认,越让人不敢相信,反正都是酒后醉谈,谁也当不了真。
情人节至今,她与温水鸿交往两个月有余,每周末见面,周五或是周六,其他时间,她一概说要备课。见面无外乎吃饭看戏,饭桌上自然是规规矩矩对面坐着,电影院里则在中间放一杯爆米花做隔断,并肩走一小段路时,草草牵过手,有几次告别,温水鸿要吻她,她说怕人看见,吻过两次面颊与额头,还有一次浅浅碰了嘴唇。
倒也不至于反感,只是无法投入,她不喜欢他人皮肤的质感,一触碰就会开始在心里想象皮下组织的组成模型。她谎称是初恋,不习惯与恋人相处,说这话时,她分明看见温水鸿眼中射出惊喜光芒,从此对她愈加热切,像要以大爱融化坚冰,实际上,她明白这只是男人无聊的征服欲作祟。在广州念书时,她当然尝试与其他男子接触过,但也磕磕绊绊,很快不欢而散,她自认对那些人算有一些欣赏,但触碰才知,那不是对亲密的向往。
听闻周五晚上有年级组聚会,她马上以此做借口,推了这周的“约会”。
音响奏起一段轻柔前奏,阿海大踏步将台上的话筒递过来,“虞老师,王菲的歌,我给你点的。”
虞一也就落落大方地开始唱了,有时候,有时候,我会相信一切有尽头,可是我有时候,宁愿选择留恋不放手。唱到这里,她牵方细的手,蝴蝶掠过她的眼尾眉梢与笑着的嘴角,与她共演深情。
三分酒意浮沉,方细任她牵着,笑她虚情假意,两个人拉扯几下,她静下心听她唱歌,看着她碎光中的美好侧颜,心中忽然想,自己从没能像这样在大庭广众下唱歌,从前没有,大概以后也不会,人与人如此不同。她想着这些,没有一秒钟想到皮下组织。
歌唱完,就有其他桌的男士来请虞一喝酒,与那个阿海一样,方细一眼就知他们绝对没戏,县城的普通男人,个子不高还罗圈腿,皱巴巴t恤衫底下突个小肚腩,笑起来一口黄牙。请了一杯,还不停从他们卡座转头来向她们挤眉弄眼,终于有一个硬是挤过来坐,说要“交个朋友”。
“不太方便呀,大哥。”虞一牵起方细的手,“我们是一对,你看不出来吗?”
其他同事权当看热闹,没人戳破她。
男人夸张大笑:“你骗我玩的。你们两个都这么漂亮,长发飘飘的,同性相斥,我懂的。不是本地人哦?你们城市人就爱开这种时髦玩笑。”
方细说:“同性相斥是物理。实际上,生物界中存在很多同性恋行为。”
男人好像不习惯这词汇,表情尴尬起来,“哎呀,哪有什么同性恋啦,都是玩玩而已。我们也是出来玩的,明白的啦!再请两位美女喝一杯呀?”
“不了。喝多了,想吐。”虞一笑着倚向方细肩头。
“那请你合唱一首歌?请你一杯酒,一起唱首歌,不过分吧?”
同事们劝阻,他才知她们一行人数众多,又是名校教师,这在岛上是地位颇高的社会身份,不是他能轻易得手的纠缠对象,只得悻悻离去了。方细心里厌烦,拉虞一衣袖:“不如我们先走,这里空气不好。”
王主任站在永远歌厅门外打电话,见她们出来便问:“虞老师、方老师,要走啦?”她凑近来跟虞一说小声话:“那个阿海没有骚扰你吧?他对你有意思,我看出来了,我跟他说了,让他别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你要是觉得有什么不舒服,你就跟我说,下次我们换地方。他哪配得上你啊?真的是,比起上次姐跟你说的那个公安局的男孩子,真是差得远了。你考虑一下呀?”
虞一连连点头:“考虑。我这就回公寓去好好考虑。”
“方老师,你呢?终身大事有着落了吗?用不用我帮你留意留意?”
方细也连连点头:“有。我这就到我对象家里去。”
她走至隔壁小巷,从停得歪七扭八的摩托车堆中捉出自己那辆,醒觉自己刚刚遭人劝说喝了一点酒,坐着时还不觉得,一起身酒意即刻上涌,她回头看虞一,摊手,“只能走路了。”
虞一从她手中接过车头,将脸颊边卷发拂至耳后,神采如常,毫无醉态。“我来开。”
一定是疯了才会上这辆贼车。方细想。
但酒精令身心发热,灵魂势必想要挣开一些什么。
“方老师,你的酒量是不是有点差?”虞一把控车头,车速匀匀,风也匀匀。县城过了夜九点就少有行人,一拐出主干道,更是只剩黑夜与风与她们一车两人。
“虞老师,你在酒驾。”
虞一大笑,“你是我的共犯。我们应该马上辞职,避免荼毒祖国的花朵。”
方细晃晃发昏的脑袋,喃喃地说:“快十点了。小孩们要下晚自习了。”她的时间是以学校的工作为刻度的。
“你要我送你去哪里?你对象家如果在市区,我就只好把你抛在路边了,摩托车不能上大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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