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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超主力级术士之间的差距悬殊到了没有比较的必要。
这已经不是靠着技巧或者战术就能够逆转的差距了,而且我原本就不是有多么擅长技巧和战术的人,不如说经常会在敌人的技巧和战术上吃亏。自从在尉迟的记忆里看到咬血蜕变的那一刻起,我就频繁地在脑海里演习过与她重新交锋的情景,思索过自己应该采取何种方法才能够打败对方。然而这些思索统统无用,尤其是在重新直面咬血的这一刻,我更加深切地感受到了自己相较于她是何等的弱小。
她仅仅是普普通通地站在那里就足以让我幻视到自己死亡的情景,甚至让我的意识起了应激的反应,处理速度提升到了连她晃动的白色发丝都看着像是凝固在空气里的地步。
只看外表的话,她手无寸铁,手腕和脚腕都纤细到好像轻易就能折断,苗条的身材见不到丝毫隆起的肌肉,白而细嫩的肌肤似乎从来没有承受过任何伤痕,与“战斗力”一词应当是完全绝缘的。
可她散发出来的诡谲气质却像是盛放在玻璃器皿里的,鲜红色的恐怖化学液体。看上去既没有高温,也无法用来斩断或者击碎任何物质。但是如果不小心倾洒出来,就连最坚硬的物质都会被腐蚀成烂糊;稍微溅射出来其中一滴到人的嘴巴里,便足以将人毒杀千百次。
我在近乎于停止的时间里观察着她,她所站立的位置与我有着十米以上的距离,可即使将这段距离拉长十倍,也定然无法带给我任何安全感。战斗的距离这种东西只有在双方的实力在同一档次里才有讨论的价值,我与她之间的距离是没有意义的。当她像这样出现在我面前的瞬间,就等同于将刀刃搁在了我的喉咙上,接下来只看她什么时候想要下刀而已。我的生命已经置于她的掌心之中了。
不过,然而,但是,明明我的生命遭到了如此空前的威胁,恐怖的情绪极具重量感地压在了我的心头上,同时我也很清楚眼前之人是何等的邪恶,何等的罪孽深重,与现在的我是不共戴天的关系,我却近乎于疯狂地,滋生出了性的意识。我很清楚自己八成要死了,要在这里死亡了,矛盾的是,我是那么地想要侵犯眼前这个无比可爱的,似人非人的,只是有着稚龄女孩的外貌,实际上已经超过九十岁的混血恶魔。
我想要她。
我一定是脑子出问题了。
但是我还没有失去理智。在我心里的某个角落,似乎住着另外一个我,在冷静地审视着自己的心理活动。我还可以正常思考,更加没有要由于欲望而倒戈过去的意思。这与我过去设想的差不多,实际上,如果连我都以为自己会倒戈,我从一开始就会放弃继续追逐咬血。
更加重要的是,我还有青鸟。我的脑海里仍然可以清晰地浮现出青鸟的面容。是的,我可以百分百地断定,只要仍然想着青鸟,我就不会再次迷失,也不会对攻击咬血这件事抱有丝毫的踌躇。
“怎么了,一直呆呆地看着我……难道是认不出来我的脸了吗?”咬血带着危险的笑容,意味深长地询问我,不过我感觉她似乎是没有发觉到我对她怀有强烈的性意识。
“咬血。”我念出了她的名字,“你帮助狂信徒的目的是什么。”
以及,她刚才说的“我等你很久了”也令我比较在意。
“那件事与你这个马上就要死去的人没有任何关系。”她用宛如闲聊般的口吻说出了残酷的话语。
“是狂信徒委托伱来杀死我的吗?”我问。
“你的遗言就决定是这个了吗?”她边说,边抬起手,似乎是想要动手了
我的危险预感到达了峰值,接下来无论我再怎么挣扎恐怕都是徒劳吧,不过我也没有坐以待毙的打算。与此同时,我还在思考她的话语与动机。
她没有亲口吐露出来任何线索,不过看上去也不是要特地隐瞒,多半只是觉得没有必要与我多话而已。她甚至没有隐瞒自己与狂信徒之间存在着利益交换的关系。
狂信徒一定是把我当成了潜在的威胁,他不久前从广播塔里亲自出来对我动手就是佐证。虽然我一直想不到突破天堑结界的办法,但是站在他的角度来看是不一样的。我用塞壬之刃撕裂过他的天堑结界,这是事实,即使仅仅是结界外围的部分,也足以令他警惕。
他绝对不是只会坐在王座上等待勇者杀进最终关卡的愚蠢的魔王,为了将潜在的威胁提前扼杀在摇篮之中,他毫不犹豫地打出了自己阵营里最强的王牌。
“不过,这也是个好机会。我之所以会停留在蜃楼市的迷雾里,也是为了要重新熟练自己全盛时期的力量。但是这个地方遍地都是杂鱼,蜃楼市安全局也没什么嚼劲。我也是时候应该离开这个无聊的地方了,而你作为我的压轴戏也算是恰到好处,正好为我一雪前耻。”咬血似乎很记仇,仍然记得自己在天河市与我交锋的失利。
而在她抬起的手里,则陡然涌现出来大量宛如火焰般燃烧的鲜红色灵性力量,旋即凝聚成了武器。并不是以前在我面前展现过的灵巧的细剑,而是与细剑在风格上截然相反的巨大武器。那是一把与她娇小的身体不成比例的,令人联想到古代断头处刑时才会用到的,极其笨重的双手巨斧。
然后,她对我发动了攻击。
但她的动作实在是太神速了,我的肉眼连残影都捕捉不到,因此做不出来什么详细的描述。只知道几乎是在她握住那把处刑大斧的同时,她的攻击就雷霆万钧地命中了我,转眼间把我击飞到了离地百米以上的高空。
就结果上来说,我还是防到了她的第一击。但是这和我的反应速度没有丝毫瓜葛。实际上我是完全都没有反应过来,就连自己被打中了这件事都是在自己被打飞以后才意识到的。之所以防御得住,是因为我真正的弱点只有一处,那就是大脑,而她也非常清楚这条情报,想要杀死我的话就只有攻击这里。这反而让她的攻击路线变得不言自明了,所以我不管三七二十一先用塞壬之刃守住了自己的头颅。
不过,这真的能够算是“守住了”吗?她轰击过来的力量实在过于恐怖,让我挡在面前的斧头以极大的力度拍在了自己的脑门上。就这么一下,便把我支撑面部五官的骨头都打得粉身碎骨,头盖骨也极其惨烈地碎裂开来,藏在深处的脑组织更是受到了不可忽视的钝伤。虽然没有实际查看,但是碎裂的头盖骨大概有些刺进脑里了吧。我的意识一瞬间都消失了。
不仅如此,我全身大多数的骨头都由于这一击而粉碎了,肌肉和内脏的损伤更是乱七八糟,躯干上还有着不少血肉组织都在过于剧烈的冲击之下炸裂飞溅。换成是其他的主力级术士,这时候已经当场死亡了。
好在我这具肉体也不是白白改造的,顽强的生命力让我避免了当场死亡。只要不是当场死亡就还可以活过来。人的脑子虽然非常娇贵,但是没有娇贵到一点点伤害都承受不住的地步。只不过,如果这不是一次的冲击,而是在稍微地在我的脑组织里搅拌搅拌,我就真的要死亡了。而在塞壬之刃提供的超速再生之力下,我全身的伤势急速恢复,骨头也全部复位接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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