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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信里说:我会让后人记住你的。能给后人留下一幅美人的画,那就是永生。
在每封信的结尾,他都会画一个燕子,燕子嘴里衔着一个桃形的心……
到了该下决心的时候了。
十一月七日
在Y的画室里,我愿意为他的艺术献身……
可是,他画着画着,突然抱住了我。他说,他要体验一下。他是用舌头体验的,他用他的舌头把我全身舔了一遍,我仿佛又回到了童年时代……那一刻,我说不清楚是什么感觉。也许,最初时,我有些怕,有些慌乱,可后来,我受不了了。我说,是我自己说的:你要了我吧。
就这样,在他的画室里待了三天后,我就成了他的人。他说他爱我。我是他的人了。
这是我愿意的。我还是有些怕。我怕我再一次成为……“东西”。
可是……我怀孕了。
八月四日
我想,我终于可以安定下来了。我终于找到了一个我喜欢他、他也喜欢我的男人。我愿意让他画我。就像他说的那样,我愿意化成水彩,来滋润他的画笔……尔后,跟他好好过日子,给他洗衣、做饭、生孩子……我们的孩子就要生下来了。
可是……
可是……
可是……
二月七日
这是爱么?这……就是爱情?我不能再忍了,我再也忍不下去了。
一个艺术家,一个终日大谈良知、悲悯的人,为什么这么仇恨一个孩子?
我已经多次发现,半夜里,他一个人从床上爬起来,偷偷地去看孩子,一看就是几个钟头。他拿着一只手电筒,当孩子睡着的时候,用手电筒照着孩子的脸,扒着头发看了又看,他说,他头上有两个旋儿,他家男人辈辈头上都有两个旋儿,可这孩子头上没有旋儿。他说他看了,这孩子头上一个旋儿也没有……尔后,他就断定,这不是他的孩子。
我发现,他一个艺术家,竟然偷偷地掐孩子……他心理这么阴暗,心胸这么狭窄,这日子还怎么过?!
看过了这些日记之后,你说,这还是我心目中的那个梅村么?
可我,还是想见她一面。不亲眼看到她,我是不会死心的。我甚至想,假如上天有眼,也该让我们见一面。你说是不是?
我说过,我原是不信命的。
早些年,无论在生活里遇到了何种挫折,我从不相信那些命相之类的东西,也从不找人算卦。那时候,我认为:假如命是天定的,那就是说,一切后来的努力都是徒劳的。你只有认命了。还算什么呢?从另一个意义上说,假如命不是天定的,那你就该做什么做什么,好好努力就是了。也不用算。
我还认为,所谓的“命相说”,其实是对人的一种麻醉。每一个去看命的人,或多或少都抱有一种侥幸心理。比如说,你找人算命,假如算得好了,你会暗自得意。算得不好,你会黯然神伤。这都会影响到一个人的情绪。所以,我认为:不管命是不是天定的,都不必去算。你算的不是命,是一种生活态度。
我是学历史的。在大学里,也曾读了一点这方面的书,比如《易经》之类。于是就更坚定了自己的看法。我曾经跟人辩论说:你看,《易经》的易理上讲的是“变量”。它的大意是:大千世界,人间万物,都是在变化之中的,是包含着多种可能性的,结论是“或然”的。既然《易经》讲的是变化,是“或然论”,而所谓的“命相说”定然是要给人讲前定、讲“恒量”的。那么,“恒量”何来?所以,我不信命。
后来,我又有些游移。
不错,《易经》这本书,虽然在易理上讲的是“变化”,它的结论应该是“或然”的,是有多种可能性的……但是,事物或者说物质在外力的作用下,在千变万化之中,当某一种因素(或倾向)逐渐成长为主要因素的时候,我们所需要的“恒量”,是不是就会出现呢?
当然,这是唯心的。
可怕的是,这种唯心的东西,曾经在一个历史时期里被判了死刑的东西,在当今多元化的时代里,它又重新复活了。它开始从地下走上了街头,逐渐地,社会生活又重新被一种神秘主义所笼罩,一直在广阔的社会生活底层流行着,有着极为丰饶的空间和土壤……你信或不信,都不要紧。它是一种文化上的存在。
我曾经给你说过,在我的家乡,曾经有一位怪人。他叫梁五方,告了一辈子状。可到了晚年,阴差阳错,他居然成了一位“算命先生”。早些年,我在北京碰上他的时候,曾见他在火车站追着一位白领女性要给人家算命,被人拒绝了……显得很狼狈的样子。可当我再次见到他的时候,有那么一刻,却突然想请他给算一算了。
我知道,这是一念之差。其实,我不信他……可是,在寻找梅村的那些日子里,在我最苦闷的时候,当我在省城再次碰上梁五方那一刻,我一时心血来潮,专门又请他吃了顿饭。饭后,我随口说:五叔,你也给我掐掐?
梁五方喝了两口小酒,眯着眼睛,说:报上八字来。
他所说的“八字”,我是略知道一点的,那指的是一个人出生的年、月、日、时。当时,我愣了一下。那时候,我对骆驼的做法已经不放心了。我觉得他野心太大……客观地说,当时我也是百无聊赖,抱着试一试的态度。对命相说,我仍然心存疑虑。于是,我报出的不是我的生辰,是“骆驼”的。
不料,梁五方说了一句话,立时让我目瞪口呆!他说:这不是你的八字。这人火大,躁。而且命犯桃花,情感漂移。
我很吃惊。可以说,在此之前,我一直是轻看他的。我甚至……可就是这么一句话,就像是子弹一样,一下子就射中了我。我再次看着他,他老眼昏花,眼眨眨蒙蒙的,目光很浑浊。难道说:一个人,当他目光浑浊的时候,才能洞明一些东西么?
我说:五叔,就这个人,你好好看看。
梁五方嘴里念念有词地掐算了一阵……说:不用看。此人满盘皆火。性躁。烧起来不得了。可这个人,后势不好。赶紧地,赶紧离开他吧。
我有些怀疑。我问:怎么就……后势不好呢?
梁五方说:此人有一灾。大灾。怕是躲不过去了。
此时此刻,我脱口而出。我说:你再给我掐掐……于是,我即刻报了出生的年月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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