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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02 章 番外二 九岁if（第3页）

重要的是，马修被蝙蝠侠从小丑手中救了下来。

戈登后知后觉地松了口气，感受着怀中依然在呼吸的男孩儿，他蹲下将马修手腕上绑着的绳子解开之后才重新站了起来带着马修往回走。

他得带马修回医院。

小丑直接从医院将马修劫了出来。

在那之前马修的眼睛正要复诊。

哪怕渺茫，但他们总是抱着希望。就算没办法彻底恢复，总要一个不算差的结局才能配得上这个勇敢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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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部神经的腐蚀已经无法逆转，救下了一个人的孩子再也没办法看见。

戈登站在病房外，透过病房门上的窗口看着安静躺在病床上的马修，胸口像是被什么堵着一样难过。

他已经不是第一年在GCPD任职。

更悲惨的事情不知道看过了多少。

但依然没办法在面对马修的时候无动于衷。

医院外依然蹲守着不少记者，小丑抓走马修的时候并没有刻意隐藏，甚至特意在记者面前现身让他们拍下了照片，因此这个救人而导致眼盲的孩子再次因为完全不同的原因吸引了一波注意。

孤儿院的院长来过几次，但东区那家孤儿院经营不善，院长实在有太多事情要忙，因此没办法将精力全放在马修身上。

或许他该考虑一下有没有什么办法能给马修未来的生活提供一些保障，他自己能做什么，或者他能找到别的什么办法。

确认马修目前仍需在医院修养之后，戈登暂时压下担忧，回到了警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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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里，马修正经受着感官爆发式增长的折磨。

柔弱而未经锻炼的身体，眼部神经被腐蚀的剧痛，麻木的双手，绑缚在眼部的纱布刮着皮肤的触感，耳边涌进来的嘈杂的声音……

马修接受过锻炼。

只要好好处理，他能习惯这些。

但他不想那样做。

感官的爆发式增长已经不是第一次经历，况且比起感官，记忆的复苏更剧烈地折磨着他的心脏和灵魂。地狱厨房的马修·默多克和哥谭的马修·默多克，如今他们还是两个独立的人格，马修没办法将一切分得太清楚。

他记得东区那家孤儿院，不远处的教堂，记得他的律师事务所，记得DareDevil，记得艾丽卡，记得被他操控捅向他自己的刀……

不。

怎么可能。

纱布遮盖下，马修皱着眉。

记忆的混杂让他难分虚幻和现实，但不管是真的，还是假的，都如此难以接受。

几个不轻不重的脚步声朝着这间病房走过来，是带着药的护士，马修并没有刻意去处理这些信息，但他还是知道了。

“马修。”

病房门被推开，马修听到她刻意柔和下来的声音。

“你在休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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