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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的说!他妈的……」陈山狗看着眼前云嘉雨那雪白的胴体,突然一把抄住她的两条大腿扣在腰间,一咬牙」呼」地站立起来。
「呀……」云嘉雨想不到陈山狗竟有如此牛力,竟生生将她倒提了起来。她惊叫了一声,两腿悬空只剩双手撑在沙发上,就象一只要跃入水中的青蛙。
陈山狗扣紧着云嘉雨的大腿,豪气冲天地伫立在地上,有如霸王举鼎,运腰使力不依不饶更加用力的抽插起来,云嘉雨原本高翘的屁股被他渐渐压趴了下去。
「卟卟卟……」一阵紧凑的肉声,云嘉雨的臀肉剧烈的颤动着。
「啊……」头向下脚朝天,血液倒流大脑,云嘉雨被插得几乎昏过去,吊在胸前的双乳左右甩动,双手几乎无力支持自己的身体,她的意识逐渐模糊起来。
陈山狗干脆站在地上,把云嘉雨的屁股高高的抬起,让云嘉雨的头扭曲着压在沙发上。
陈山狗先将云嘉雨的屁股掀起来,对着自己的脸,然后用力扳开云嘉雨的屁股,让她的阴门露在他面前。他采用前蹲的姿势把扶着阴茎,对准云嘉雨通红的阴道,一下子戳了下去,这一次,陈山狗没听见云嘉雨发出应该有的惨叫声。
陈山狗也管不了这许多了,他插着云嘉雨的阴道,看着阴道里的嫩肉被插得翻进翻出。他已经射过一次了,所以这一次很持久。他时快时慢的抽送让云嘉雨不能自已的再次呻吟起来。
「……插死你……」陈山狗越插越狠、边插边骂,三分钟后他就把云嘉雨送上了第二次顶峰。云嘉雨的第二次高潮大约持续了半分钟,接着陈山狗又加快了抽插的频率和力度,直把云嘉雨插的颤抖得象风中的花瓣。
「我淫荡…我淫荡……」云嘉雨无意识的喃喃的念着,在陈山狗满足的连连哼叫着,抖动着屁股在她的体内喷发一阵一阵的喷出白浆时,她的屁股和腰一前一后不断的摇动伸缩着,像是还在需索着什麽,从她阴道不断传来一阵阵的痉挛。
陈山狗把阴茎深深的顶入云嘉雨的阴道,停了一会才慢慢把阴茎从她下体里抽出。陈山狗喘着粗气,松开云嘉雨的两条腿,把残余的精液甩在她的肥臀上。
云嘉雨被奸得奄奄一息,她目光呆滞的躺在沙发上,她的眼睛一眨都不眨地看着天花板,精液顺着她的阴唇流了出来。终于,她长出了一口气,疲惫的瘫软下来……
陈山狗稍作休整,也不等云嘉雨回过气来,就开始第三波攻势…
云嘉雨惊叹于自己身体的秘密,自己对肉欲的渴求原来是如此的旺盛,蕴藏于身体深处的精能被男人全面开发,她不禁开始怀疑自己的人生了。
陈山狗变着法子奸淫着云嘉雨,有几次高潮几乎把她击得昏厥,阴精泄了又泄,到最后直把她插得象烂泥一样滩死在地板上……
——
由黑灰色石砖所围砌而成的房间,只亮着一昏暗的灯光,这点光亮并没有为这地狱般的房间带来丝毫温暖的感觉。相反地,虚晃着的幽幽灯光,就有如一个神秘的红衣舞者,扭动着怪异的躯体、正娜跳着荒诞异诡的舞姿。灯光後摇曳的黑影又好像一群魔鬼冉冉地起伏着,使房间气氛更显得阴森恐怖。
房子的中央,赤裸的云雁荷四肢腕部的位置都被皮套圈箍着,凌空横吊着着,少女的眼神极其迷惘,流露另一种令人痴醉的美感。她微微皱着着那对很妩媚的眉头,似乎正疑惑她身处何地?
一幕幕地狱般的记忆在她脑海中再现。
「澎……」沉重的铁门打开了,阮家元缓步迎着走来。
阮家元阴沉地发出混浊的笑声,欣赏着云雁荷完美的犹如羊脂般的胴体。
「太可惜了,只差一点就破了你的处女洞,没想到给老黄占了先。」
云雁荷怒目圆睁,心中仇恨的火焰在熊熊燃烧。
「让人干的味道爽不爽?想不想再来一次?」阮家元调笑着她,继续说道:「让我帮你把那里洗洗乾净,让我好好地再干一次。」
高压水龙射出强劲的水柱如棍子一般敲打在云雁荷的身上,阮家元将水龙对准了她的下体,狂笑着:「洗乾净点,等下老子要爽爽快快地玩玩你。」
虽然强劲的水柱冲得云雁荷东倒西歪,但已经经历了最疼痛的时刻的她当然不会惧怕,云雁荷真希望这水能冲尽他们在身上留下的污垢。
「舒服吧?」阮家元放下了水龙,从包里拿出一把刷子,圆圆的,有小孩手臂粗,前半截是白色的鬃毛。
「这是我自制清洗女人阴道的东西,本来还有其它毛软一点,但你不是一般的女人,当然不能用一般的东西,这东西我做好之後只用过一次,今天让你试试吧!」阮家元拿了一张矮凳做在了云雁荷的面前。
那把刷子从阮家元用手指扒开的阴道内插了进去,鬃毛扎在云雁荷柔嫩的阴道壁腔上,针扎般的刺痛,云雁荷紧咬着牙不让自己喊出声,但额头已经冒出细细的汗珠。整个鬃毛的前段已经全部没入她的阴道,只剩下粗粗的外柄留在外面。阮家元开始转动手柄,坚硬鬃毛划破在云雁荷阴道的壁腔。
「爽吧!还有更爽的在後面。」阮家元站了起来,搂住云雁荷的细腰,鬃毛刷开始在她的阴部一进一出。这一下比刚才更痛百倍,因为插进去的时候,毛是顺的;而拉出来的时候,倒竖的鬃毛顿时一根根刺入她的壁腔,这便似将一把刀子在她的体内搅动。
「你这个……畜性,啊!没有人性,你这样对付……一个女人,你觉得自己很有本事吗?」云雁荷全身的肌肉都绷紧着,竭力抵挡这难以忍受的痛苦。
「你说得对,我并不是人,对付你这种女人,什麽手段我都会有,这才刚刚开始,你慢慢忍受吧!」阮家元狞笑着,加快了抽送的速度,他感觉得到她身体的颤栗,他要的就是这种享受,让她痛苦、让她高声惨叫、让她跪地求饶,他才能发泄他心中的恨。
云雁荷没有大叫,更没有求饶,只有在那把刷子插最深入,一直顶在她子宫上的时候才发出一声轻微的呻吟,这多少有些出乎阮家元的意外,这个女人太坚强了,可以忍受这麽大的痛苦。阮家元再加快的抽送的速度,从云雁荷阴道抽出的刷子已经不是白色,鲜红的血已浸透了鬃毛,更顺着阴道向下滴落。
阮家元停住抽动,他倒不是已经发泄过隐,更是不想弄死她。刷子拔出後,云雁荷绷紧的身子软了下来,浑身没有一点力气,刚才忍受巨大的痛苦费了她大量的精力,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顶得住他下一次的凌辱。阮家元蹲了下来,用舌头舔着从阴部流出的鲜血,似乎这血是破处而流的。
虽然刷子已经拔了出来,但身体内痛苦并没有轻多少,她知道自己阴道的壁腔一定已经血肉模糊了。但最使她感到痛的并不是伤口,而是被剥一个人,一个女性的全部尊严,是今後几乎毫无希望的地狱般的生活。
「味道太好了,像是处女流出的血一样。」阮家元站了起来,满嘴血丝,配上他狰狞的面目,真像地狱里的魔鬼。
紧按着圆筒又插入云雁荷血迹未乾的阴道,高浓度的盐水注入了云雁荷的阴道,「伤口要用盐水消毒一下才不会感泄。」阮家元很熟练地把圆筒两边的带子系在她的腰上,这样不管云雁荷怎样动弹,也使堵住阴道和圆筒不会滑出来。
顿时,云雁荷秀丽的面容开始一下变得青白,她紧咬着牙根不让自己大呼,体内如同被插入了一根被烧红的铁条,在不断地翻动。她扭动着臀部与腰,企图想摆脱在阴部的圆筒,当痛到极致时,云雁荷全身痉挛,腹部向上一拱一拱,像一个正在分娩的产妇。
阮家元转到她身後,将早已坚挺无比的阴具插入了她柔嫩的菊花洞,猛力地抽送,发出肉体相交时「啪啪」的声响,被前後夹击着的云雁荷再也忍不住肉体的痛苦与心理的悲愤,失声痛苦。一个人的忍耐力是有限度,哪怕她再坚强,再勇敢,也无法忍受阮家元恶魔一般的凌辱的方法。
听到云雁荷的惨呼,阮家元更加亢奋,他要的就是这个,他从後背紧紧地抱住她丰满的身体,双手捏住她的乳头,加大抽送的力量,有些歇斯底里地道:「叫吧,大声叫吧,你向我求饶呀!我会让你舒服一点。」阮家元控制不住自己,浓浓的精液又一次射入了云雁荷的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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