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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白。”容泽说道,“我好不容易从鬼门关走回来,这条命早就不是自己的了,哪还敢冒进?唉,我破命一条,却连累殿下和神医为我劳心劳力,阿檀寸步不离地照顾我,现在还要连累最小的弟弟挡在前面,我有何面目为臣、为夫、为兄?实在于心不安。”
“指挥使不要这样说。”赵沉茜道,“你当日出京是为了调查通敌案,受伤是被同行之人暗算,你忠孝义俱全,何错之有?只怪我当时太无能,什么都做不了,只能躲在宫里亡羊补牢,为时晚矣。”
奚檀说:“殿下,你太苛责自己了。当时你不过是一个十六岁的少女,自保尚且艰难,而爹娘之死及金陂关惨案却是容家和皇室的斗争,哪怕不是在参加你们婚礼的路上出事,也迟早会因为其他事情引爆,与你有什么关系呢?相反,你能在容家出事后救出三郎,保下大郎,我们已经非常感激你了。”
“是啊。”容泽说道,“其实我们夫妻早就感受到了,容家鼎盛太久,烈火烹油,必有一劫,只是爹娘仍然心怀侥幸,以为只要让三郎和皇室联姻,就能解决汴京的猜忌。说来这也怪我,父母常在白玉京,不清楚京城局势,我身为长子,理应提前看到隐患,却也犯了软弱,将希望寄托在幼弟身上。你和三郎都被无辜牵入此局,是我们对不住,怎么能怪到你们身上?可惜了你和三郎情投意合……”
容泽被妻子捏了下手,这才意识到自己说多了。他有些尴尬,奚檀笑着,不动声色圆场道:“好了,别说这些事情了。身处乱世,家破人亡、遭遇不幸的人家,又何止我们?我们三人都算历经劫波,如今能坐在这里,已经是幸事了。只要人没事,一切都过得去,我先干为敬,敬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赵沉茜微微笑了,就当没听到容泽说的那句情投意合,举杯道:“是啊,只要人没事,一切都过得去。”
赵沉茜浅浅抿了一口,刚放下酒杯,容泽又满满倒了一杯酒,郑而重之对赵沉茜说:“殿下,这杯我敬你,多谢你救阿檀出来,甚至甚于感激你安排神医救我。当然,并非说我不感激你的救命之恩,而是……”
“我明白。”赵沉茜主动举杯,说道,“指挥使不必多说,这是我应做的事。你还在养伤,不能饮酒,这杯我代你喝了。”
说完,赵沉茜一饮而尽,容泽对奚檀摇摇头,同样将杯中酒喝完。奚檀对容泽的饮食管控非常严格,但这一次她等他喝完后,才收起桌上的酒杯,玩笑道:“我做了这么一桌菜,可不是让你们冷落的,接下来都不许喝了。你们两人也别一口一个殿下、指挥使,都叫生分了。沉茜,若你不嫌弃,就叫他一声容大哥吧。”
“好。”赵沉茜微笑,道,“容大哥。我闺名沉茜,容大哥叫我沉茜就好。”
容泽迟疑,他当然知道赵沉茜名字,当初她和容冲可是换了庚帖的,但婚事没成,赵沉茜毕竟是公主,他叫闺名恐怕不合礼数。这时奚檀在桌子下撞了他一下,容泽接收到妻子的眼神,乖乖改口道:“那我就斗胆了,沉茜。”
他们这里刚说完过往,容冲就带着苏昭蜚回来了,时间掐得刚刚好。容冲大步流星进门,也不招呼苏昭蜚,自顾自坐下夹菜:“你们也吃得太少了,这么半天菜都没怎么动。哎,我放在这里的酒呢?”
苏昭蜚熟练地在对面坐下,嗤道:“少喝点吧,你这几天已经够神志不清了。”
苏昭蜚这话一语双关,容冲飞快瞥了眼赵沉茜,恼羞成怒地怼回去:“你才该少喝点,你做的账都是什么东西,放条狗在算盘上都比你好。”
赵沉茜默默喝汤,她理解男人的友谊就是这样损来损去,但是,容冲这话到底骂谁呢?
苏昭蜚冷笑:“你行那你来,我早就不乐意干了。”
“好了。”奚檀及时打断这场幼稚的吵架,说,“忘了容家的规矩?饭桌上不许谈公务,都吃饭。”
这不是苏昭蜚第一次见赵沉茜,但赵沉茜出现在海州,还在查一直由苏昭蜚经手的账务,总要交代一句。饭后,奚檀搀着容泽去小花园散步,特意将东花厅的空间让出来,留给他们三人。容冲熟练地泡了热茶,说:“你们两人早就见过,应该不用我介绍。路上我和苏昭蜚说了今日的事,他觉得你的意见都很中肯,接下来就交给你了,你可以放心施展拳脚,有任何问题直接找我或他,不必顾忌颜面。”
苏昭蜚同样点头:“没错,我这人捉妖打架在行,管理内务真不擅长。要不是实在没人,我早不乐意干了。你管过朝廷变法,虽然最后没成吧,但至少有经验,海州你看着办,反正穷得叮当响,再差也差不到哪里去。”
赵沉茜默默看着容冲和苏昭蜚,要不说他们能成为朋友呢,在哪壶不开提哪壶这一方面,真是天赋异禀。
但人和人的关系就是这么奇妙,苏昭蜚大大方方提起崇宁变法失败,赵沉茜不爽了瞬息后也破罐子破摔,直截了当道:“海州如今的问题有二,其一是缺乏标准,以文书为例,写得随心所欲,主次不分,时间、地点、经手人都不明不白,看得人头疼;其二,权责不明,无论武器、粮草还是钱财,只要数对了就扔到库里,既不留档也不批审,如今你们人少,彼此之间也信得过,这样做没什么问题,但是等你们做大了,必然会滋生贪墨。”
苏昭蜚若有所思,容冲叹气道:“我早就发现这个问题了,但是我想不到更好的解决办法,只能先不动。你刚来海州,曾经又管过六部,这些事你来出面,比我说更有用。”
赵沉茜微微挑眉,似笑非笑:“你不愿意得罪人,让我来做出头鸟?”
容冲豁出半条命才把她救活,哪舍得让她挡枪?容冲很无奈,一双星眸认真地注视着赵沉茜,说:“当然不是。只是我相信,有些人是天生的领导者,你属于那个位置,你也能做好。”
他的目光真诚炙热,赵沉茜像被烫了一下,默默转移视线。苏昭蜚扫过他们两人,轻嗤一声,起身伸了个懒腰:“这副烂摊子终于有人接手了。无事一身轻,我回去睡觉了,没事别烦我。”
苏昭蜚双手枕在脑后,放荡不羁走了,眨眼花厅里只剩下赵沉茜和容冲。有人时不觉得,如今两人面对面,一股莫名的尴尬开始流转。
吃饭时容冲进来的时机太凑巧,赵沉茜不相信他没听到容泽和奚檀的话。容冲再次为赵沉茜添了盏茶,说:“北梁刚退兵,下午我得去军营处理战俘,可能没法陪着你了。这是我的令牌,你有什么事直接吩咐,不要怕得罪人。如果有人敢对你不敬,记下名字,回来我收拾他们。”
赵沉茜扫了眼令牌,说:“这可是能调兵的铜符,你就这样给我了?”
容冲轻笑,海州军是他一手拉扯起来的,没有人比他更熟悉。虎头铜符对海州军民来说只是一个信物,没有他的示意,仅凭一块令牌,天王老子来了也调不走一个兵,但正因如此,他将铜符给赵沉茜,下面人才能意识到他对赵沉茜的看重。
“是啊。”容冲笑着看向她,眼睛莹润黑亮,“战场上瞬息万变,连我也不能预料下一个死的是不是我。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了,你持有最高兵符,就是海州下一任主帅。”
赵沉茜吓了一跳,立刻将铜符推回去:“你疯了?”
“军中无戏言。”容冲按住虎头,坚定地将铜符推向她,“我没有开玩笑。这支军队中,有无家可归的农民,有想替天行道的地痞游侠,有被北梁人逼得活不下去的官宦之后,也有只想讨一口饭吃的老弱妇孺。把他们交给你,是我能想到的,对他们最好的安排。”
赵沉茜深受触动,都有些诧异了:“你就这么相信我?”
“当然。”容冲洒脱一笑,仰头,将茶水一饮而尽,“我相信你,甚于相信我自己。”
赵沉茜沉默许久,问:“你的伤怎么样了?”
“没事。”容冲意识到赵沉茜大概误会了,笑着道,“真没事。我不是感觉自己快死了,所以才伤春悲秋,只是这些年看惯了,谁都有一死,天命而已。”
“但你却不顾一切救活了我。”
容冲噎了一下,差点被水呛到。他没想到居然是赵沉茜先提起这件事,他默了片刻,坦然点头:“是的。人就是这么奇怪,能接受自己死,却不能眼睁睁看着死亡发生在最爱的人身上。”
赵沉茜意识到这个话题已经非常危险了,稍有不慎,就会捅破她当下赖以生存的安稳。但她却控制不住,她身体内像有一股火一样,在故意报复她的理智:“最爱的人,谁,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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