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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掌柜没想到这贵公子会突然来这么一句,忙笑着伸出双手摆了摆:“公子爷折煞小老汉了。小老汉这烟叶子都是些不值钱的劣等货色,味道冲,扰了公子吃饭就不妥了。”
李长安闻言也不计较,笑了笑不再说话。边上的齐亭风扒拉了两口饭之后似是没什么食欲,放下饭碗之后倒是真的跟那老掌柜聊起了天。
这老掌柜也是个健谈的,本来是有些拘谨的,可见那两位公子一个问完话之后就开始认真吃饭,一个放下饭碗开始认真聊天,脸上都没什么不耐之色,于是也就稍稍放宽心多聊了些。
李长安原本以为这掌柜老两口只是南边来的普通百姓,寻自家从了军的儿郎。结果现在一顿饭的功夫,听姓齐的和老掌柜聊得多了才知道这老头原来也是从过军的。
韩老头年少的时候,爹去的早,是娘亲一人将他拉扯大的。后来娘亲故去了之后他就成了孤身一人。那时候年纪小,仗着自己练了几天武艺便觉着自己也是一号人物,自是不愿意下地种田的,可整天又无所事事,就游手好闲靠到处蹭饭过日子。再后来蹭饭蹭的多了人家就都不愿意给饭吃,实在逼得没法子了于是就下了狠心从了军。进了军营打了半辈子仗到最后其实也没落下个啥,那些年做的最对的事情也就是攒下了些银子娶了个婆娘生了个娃。现如今娃大了喊着要从军,他们老两口怎么拦都没拦得住,于是韩老头便跟家里的老太婆合计了一下,跑到了这云州边地来做点小买卖。也不为挣钱,就是想着离自家娃近一点,好歹心里能稍微安生些。
这些个陈年往事都是姓齐的跟老掌柜聊天聊出来的。李长安吃完端在手里的那碗面,桌上的菜也七七八八差不多了,这才放下饭碗,端起桌上那杯已经凉温了的茶水一饮而尽。
齐亭风从李长安放下饭碗开始就转头静静看着这个边军年轻人。年轻人放下茶杯,起身,将先前吃饭时靠放在桌边的横刀悬配腰间,往桌上放下一粒碎银,再与那老掌柜点点头算是打了个招呼,然后手按刀柄起身往饭庄门外走去。
这个自称“姜姓齐氏”的年轻人看着走出去的李长安,轻笑了一下,又摇了摇头,然后起身往门外追去,不想刚越过门槛之后又身形一顿,两脚站在门外,上半身微微后仰,脑袋伸进门内转头看着那姓韩的老掌柜,笑道:“老掌柜,我最近要在这云州待一段时间,改天再来找老掌柜聊天啊。”
已从柜台后面转到前面既算是送客也是准备要收拾碗筷的老掌柜笑着朝那姿势略显怪异的公子拱了拱手,回道:“公子只要不嫌小老汉这铺子太寒碜便好,小店随时欢迎公子光临。”
齐亭风闻言朝着老掌柜摆了摆手打了个招呼,然后跑到街上追那个配着刀已经走远了的年轻边军去了。
老掌柜许是年纪大了,也许是店里没啥人所以不忙,收拾碗筷擦桌子摆放好板凳这些都做的慢慢腾腾。直待都收拾停当,这才双手笼袖站到饭庄门口,靠在门边看着外头街上的人来人往,半晌又忍不住缩了缩脖子,拢在袖中的双手使劲往袖筒里伸了伸。
这天是越来越凉了,不过好在这些来来往往的年轻人火气都旺,一天天风风火火的,叫他这上了岁数的老汉看在眼里,也觉得打心底里暖和了不少。
齐亭风着急忙慌跑到街上追了一段路也没追上李长安,他也就跟老掌柜多说了两句话的功夫,那个姓李的年轻人就走远了。
这云州城大得很,虽说这片民居地方占得不多,但那七拐八拐的小街小巷也确实不少,七拐八拐的跟丢一个人也不算太奇怪。齐亭风站在街上,人不多,左右四处看看确实没找到李长安的去处也就不再纠结,转身顺势坐在路边一处茶摊的板凳上,一脚踩在板凳另一头,朝那茶摊小二吆喝道:“小二,上茶。”
可惜了,云中军全军禁酒,结果这云州城里就连个卖酒的铺子也无。齐亭风咂咂嘴,端起那办事麻利的茶摊小二倒好放在面前的茶碗凑在嘴边豪饮一口。
“好茶!”
李长安对那个奇奇怪怪的齐氏年轻人谈不上厌恶,但若说有多好的印象也一样谈不上。出了饭庄的门,见那家伙磨磨唧唧的也就没等他,转身走人。走出一段见那家伙也没追上来就直接走远了。
一个人在街巷里晃悠了一会儿也没什么事可做,就回了小院换回甲胄回营去了。
……
近几天战事稍歇,边军军卒们不操练的时候也都没啥事,三三两两的聚在一处闲聊。一帮大老粗聚在一起,聊天的内容也是五花八门,有聊自己家乡那边谁家的大姑娘谁家小媳妇如何如何的俊俏的;也有聊在家里老婆孩子热炕头如何如何惬意的;还有聊家乡酒馆里卖的烧酒如何如何够劲一口下去能从嗓子眼辣到腚……李长安从进了大营走到帐门口这一路听下来,袍泽们聊啥的都有,但又好像都约好了似的鲜有人聊前几天的战事,也没人聊帐里少了谁,聊哪个百夫哪个伍长没能回来……这些年年岁岁的边军眼前事,边军大营无有一人提。
李长安回帐的时候,只有刘文周一人在帐里。老梁多数时候不是去找百夫长或者校尉们商议军务,就是去巡营。这个脾气好到家的伍长去巡营却从不强求他们也要跟着去,除了轮值以外其他的时候想跟的不拦着,不想跟的爱去哪去哪他也不管;张铁蛋是个闲不住的主,只要一有空闲就跑到火头营或者辎重营那边去帮着干活去了,这个老实人开战前就是这样的,现在战事稍歇下来就继续这样;话痨赵平川自是不用想了,必定又跑到别的帐里吹牛侃山捞消息去了。
坐在桌边的刘文周感觉到有人进帐,转头看了眼门口,见进来的是李长安就点了点头,然后又转头盯着桌上铺平的舆图。这个读书人打了几场仗之后性格上虽说不明显但到底有了些变化,好歹学会跟帐里的人打个招呼或者偶尔聊几句了。最近棋谱还是看,有时候棋谱会换成从老梁那边借来的舆图,还多了个习惯是有时候会闭着眼坐在板凳上靠着桌子或者坐在床铺边靠着柱子,一坐就是好大一会儿。
李长安摸着下巴想了想,有个词叫啥来着,闭目养神?赵平川的说法比较实在,有一回凑到李长安跟前偷偷摸摸朝刘文周点了点下巴,听李长安说什么闭幕养神的时候直接翻了翻白眼,说这家伙哪是那什么目什么神的,我看他纯粹就是装模作样偷懒睡着了!
此刻帐中只有两个人,刘文周盯着舆图像是发呆一样一动不动,李长安一个人比较无聊就找来一块棉布,提着刀靠在铺边的柱子上开始擦拭兵器。先前领取甲胄兵刃的时候,因为他自备了横刀,所以军需官那边就只给他配了甲胄强弩和一杆长枪,并未再发短兵刃。那杆长枪这几场仗下来也已经算是喂过血了,死在枪下的突勒蛮子大概不过百也得有好几十,武夫修士和普通士卒毕竟还是不太一样,杀个人要容易的多。
坐在桌边的刘文周又盯着舆图看了盏茶的功夫,缓缓抬头后又闭着眼睛坐了片刻。然后睁眼转过身,正对着原本坐在他身后的李长安,两人隔着丈许的距离对视了一眼。
李长安继续低头擦拭兵刃,刘文周见李长安不说话,于是就先开口了:“李玄,你觉得咱们云中军接下来会做什么?或者说大都督按兵不动这些天是准备做什么?”
李长安闻言并不抬头,手里的活也没停,淡淡道:“我也不是议事堂里的大人物们,区区小兵一个哪会知道这些?”
刘文周又问:“你觉得呢?”
李长安手一顿,这才抬头:“那你觉得呢?”
“赵平川打听来的消息,东线定襄的战事变数是因为突勒左贤王部粮草牛羊被毁,阿古纳斯怒火攻心一病不起,所以才开始撤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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