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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搡!踩踏!怒骂!哀嚎!
一个身材高大的体修,仗着肉身强横,如同一头发狂的蛮牛,双臂胡乱挥舞着,将挡在前面的几个修士像破麻袋一样撞飞出去。其中一个倒霉蛋,怀里抱着的一株好不容易挖到的、灵气还算充沛的“火纹岩参”脱手飞出,在空中划出一道抛物线,不偏不倚,正好砸在了一位仓皇后退的、以美貌着称的“玉面仙子”额头上。
“啊!”玉面仙子惊呼一声,额头上瞬间红了一片。她下意识地伸手去捂,精心描画的远山眉因疼痛和惊怒扭曲起来。更要命的是,那株沾着泥土的岩参汁液,混合着她因惊吓渗出的冷汗,顺着她光洁的额头流下,在她那吹弹可破的脸颊上,留下了一道滑稽而醒目的泥痕,与她身上纤尘不染的月白仙裙形成了绝妙的讽刺。
“是哪个不长眼的蠢货!!”玉面仙子气得浑身发抖,声音尖利,瞬间盖过了周围的嘈杂。她哪里还顾得上什么仙子仪态,只想找出罪魁祸首撕碎泄愤。然而,那始作俑者的高大体修早已跑得没影,现场只剩下混乱的人流和无辜滚落在地、被无数只惊慌的脚踩来踏去的火纹岩参。
混乱中,那位曾想抢夺“庚金剑草”优先感悟权的山羊胡王老,此刻正被几个同样慌不择路的修士挤得东倒西歪。他脚下不知被什么东西一绊,一个趔趄向前扑倒,慌乱中双手乱抓,竟一把薅住了旁边那位“青木真人”的头发!
“嗤啦——!”
一声轻响。青木真人头上那顶平日里打理得一丝不苟、据说是用千年温玉蚕丝编织、辅以数百种灵药浸泡的假发套,竟被王老这求生本能的一抓,硬生生给扯了下来!露出了下面一片光滑锃亮、在混乱中显得格外刺眼的地中海头皮!
时间仿佛凝固了一瞬。
王老抓着那顶价值不菲的假发套,目瞪口呆。
青木真人只觉得头顶一凉,瞬间意识到了什么。他那张原本因恐惧而煞白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羞愤!极致的羞愤如同火山般在他胸腔里爆发!
“王老匹夫!老夫与你不共戴天——!!!”
一声蕴含着滔天怒火、足以令小儿止啼的咆哮,响彻云霄!什么空间恐怖,什么深渊气息,此刻都被抛诸脑后。青木真人眼中喷火,周身爆发出惊人的木系灵力,无数翠绿带刺的藤蔓虚影在他身后疯狂舞动,不管不顾地就朝着还抓着假发、一脸懵圈的王老扑了过去!药王谷长老的尊严,比命还重要!
“误会!青木道友!误会啊!”王老吓得魂飞魄散,哪里还顾得上什么“庚金剑草”,把假发套往旁边一个正在弯腰捡储物袋的修士怀里一塞,拔腿就跑!两个平日里也算德高望重的老前辈,一个顶着一片刺眼的光头在前头狼狈鼠窜,一个顶着稀疏的地中海在后面疯狂追杀,所过之处,藤蔓乱抽,尘土飞扬,引得混乱的人群更加混乱不堪,叫骂声、惊呼声、东西被撞倒的碎裂声响成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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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混乱的浪潮终于退去,人群如同退潮后沙滩上散乱的贝壳,稀稀拉拉地散布在远离那片恐怖幽暗入口的废墟边缘时,一种巨大的、令人窒息的无奈感,沉甸甸地压在了每个人的心头。那是一种夹杂着劫后余生的虚脱、对绝对力量的无力感,以及梦想破灭后的巨大落差所形成的复杂情绪。
核心圈的大佬们,三三两两聚在一起,彼此交换的眼神中,充满了疲惫、后怕和一种难以言喻的苦涩。他们身上华丽的袍服沾满了尘土和汗渍,甚至还有刚才混乱中被撕扯的痕迹,早已不复往日的光鲜。有人默默整理着凌乱的衣襟,试图恢复一点威严,但那动作怎么看都透着一种颓唐。有人拿出珍贵的丹药服下,平复体内翻腾的气血和被恐惧冲击的道心,脸上却毫无得色,只有深深的肉痛——这些丹药,本是准备用来争夺秘境核心重宝的底牌啊!
星辉子靠在一块巨大的、被剑意削去半截的黑色岩石上,胸口剧烈起伏,如同破旧的风箱。他脸色灰败,眼神空洞地望着张诚君消失的那片幽暗方向,仿佛灵魂都被抽走了一部分。身边几个星族小辈,更是如同霜打的茄子,蔫头耷脑,连身上星袍的光泽都彻底黯淡了,如同蒙尘的旧布。之前那点天才的傲气,早已被碾得粉碎,只剩下深入骨髓的恐惧和迷茫。星族与人族的未来?此刻他们连想都不敢去想。星辉子嘴角牵动了一下,似乎想对后辈说些什么,最终只化作一声沉重到极点的叹息。这声叹息,仿佛耗尽了这位星族长老最后的气力。
至于外围那些小修士们,短暂的混乱过后,是更加彻底的麻木和认命。他们默默地、机械地分散开来,如同最勤劳的工蚁,在那片被混沌至尊剑和后续混乱反复蹂躏过的焦土上,开始了新一轮的“寻宝”。
“喂,兄弟,看看这个!”一个修士从一堆碎石里扒拉出一块巴掌大小、边缘带着熔融痕迹的黑色金属片,上面隐约残留着一丝微弱到几乎可以忽略的锐金之气。“这…这玩意儿,看着像是某种强大法器崩碎后的一角?说不定…能融了重新提炼点材料?”他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充满希望,但连他自己都觉得这说法干巴巴的,毫无说服力。
“得了吧,老张!”旁边一个同伴撇撇嘴,用脚踢了踢地上半截焦黑的、看不出原貌的木棍,“你那破铁片子,能有我这‘雷击引魂木’值钱?瞧这焦黑的纹理,这残留的毁灭气息!拿回去泡水喝,说不定能壮胆!”他刻意提高了音量,仿佛在说服自己,也像是在给这荒诞的寻宝之旅打气。然而,当他将那半截黑木棍宝贝似的收进一个破布袋时,眼中一闪而过的,分明是浓得化不开的失落和不甘。
还有人,不死心地再次回到那株“庚金剑草”——铁线蕨旁边。那株可怜的植物,在方才的大混乱中,早已被无数只惊慌的脚踩踏得面目全非,只剩下几片沾满泥污的残叶,在微风中瑟瑟发抖,如同一个巨大的讽刺。
“唉…”
一个修士蹲在铁线蕨的残骸旁,重重地叹了口气,用一根小木棍无意识地拨弄着那几片残叶,“好歹…也算是个见证。证明咱…来过这地儿?见过那…那位?”他最终也没敢说出那个名字,仿佛那两个字本身就带着禁忌的力量。
整个废墟之上,弥漫着一种巨大的、无声的颓丧。混沌至尊剑的惊鸿一现,巫族五老的瞬间湮灭,张诚君踏入深渊的绝世背影,如同一场过于宏大、过于震撼的幻梦。梦醒了,留给他们的,只有这片被反复搜刮、连地皮都被刮掉几尺的狼藉焦土,以及手中这些聊胜于无、甚至可能毫无价值的“纪念品”。
他们像一群被飓风扫荡过后的幸存者,在满目疮痍的家园废墟上,徒劳地翻找着,试图拼凑起一点点关于“宝藏”和“机缘”的虚幻泡影。而那真正执掌着混沌、视半帝如草芥的元尊身影,早已没入了连空间都为之腐朽的至深幽暗之中,追寻着他们连想象都无资格触及的“大恐怖”。那一步之遥,便是仙凡永隔,是蝼蚁与神龙之间,无法逾越的绝望天堑。
焦土之上,徒留一片劫后余生的死寂与狼藉。修士们如同被飓风扫荡过的蚁群,在翻飞的尘灰里徒劳翻找,指尖所触尽是废墟的余温。远处那片吞噬了身影的幽暗入口,静静悬浮,像一只冷眼嘲讽的巨眸——方才那斩灭半帝、冻结众生的惊世剑光,不过是深渊投下的一缕微尘。
真正的恐怖,此刻才刚刚在无人敢窥视的至暗中,无声苏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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