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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了顿又道:“是三名女子。”
芳洲与行云正靠在一起打瞌睡,闻言连忙站直身子,没多久,屋子大门吱呀一声被人推开。
进来的果然是三个人,青溪站在最前头。
她像是此地的主人一样在屋中踱步,也不给崔韵时行礼,绕了两圈后才说:“公子可怜夫人要跪这般久,命人前来告知夫人可以回去了,不必跪到六个时辰,不过啊……”
“我看夫人面色红润有光泽,不像是跪累了的模样。”
青溪捶了捶自己的腿:“我们不像夫人身强体健,每日又只需等着人伺候,有享不尽的福。这么晚了,我们这些下人还要为夫人走这一趟传话,可累坏了。”
“听说郡主娘娘早就派人来让夫人回去了,可夫人偏是不走。”
青溪对着身后的另一个丫鬟银芙道:“银芙你说,怎么有些人就是那么会找事,那么的不消停呢?”
银芙笑道:“青溪姐姐,我们这些下人劳累也就罢了,好在我家夫人只跪了一盏茶功夫就回去了,还是软轿抬回去的,累不着。”
青溪赞同不已:“天生好命就是如此,我家夫人生来就是被人捧着做掌上明珠,奉在高楼中呵护的命。哪像有些人不仅命贱,骨头也贱,旁人羞辱她,她还得一声不吭地跪在地上,老老实实地听人说她到底有多贱。”
“崔夫人,你说是吗?”
芳洲扭头就要打她的嘴,行云拉住她的手按了按。
芳洲了然,硬是把这口气咽下去。
青溪说得累了,歇了口气。
今日要不是崔韵时已经惹得公子不喜,局面对二小姐大大有利,青溪一个丫鬟本也不敢来这儿明目张胆地嘲讽崔韵时。
毕竟再怎么说,她还是公子的妻子,打狗也是要主人的。
可她卖力表演了一通,结果不仅崔韵时毫无反应,就连那个脾气最急的芳洲都忍住了,没有对她们破口大骂。
青溪觉得遗憾,本来她还能把这个当把柄,回去告诉二小姐。
二小姐再去公子那里告状,让公子处罚崔韵时一个身为长嫂,却苛待小姑子,还纵容丫鬟不敬主子的过错。
这个功劳眼下是捞不到了。
青溪也不怕崔韵时几人会对自己动手。
崔韵时刚嫁进来时脾气还很硬,明着坑二小姐会被公子责罚,她便暗着来。
每回二小姐吃了暗亏还找不到是谁坑害的她,二小姐就直接去找公子,公子总能分辨出谁该为这些事担责。
即便崔韵时做得再隐蔽,再不留痕迹,即便她是暗暗引导其他人和二小姐结怨,让其他人自发地去为难二小姐,公子也能知道真正主导这些事的人是崔韵时。
为了二小姐,公子收拾了崔韵时和她的丫鬟们不知道几回。
公子永远给二小姐最大的公正。
他把崔韵时压制得死死的,让她所有心计都无处施展。
六年过去了,崔韵时还不算蠢,终于认清自己只是一只被人关在笼子里的病猫,再敢对主人疼爱的妹妹吼叫,她别想落着好。
于是崔韵时消停了,任由二小姐找事,再也没有一点还手的打算。
青溪的目光在崔韵时身上不住地打量,二小姐既然授意她要让崔韵时羞愤到无地自容,她今晚就不能这么算了。
就算崔韵时如今修成了个佛,也要让她发火失控,青溪才算是出色地完成了二小姐的交代。
青溪出来前,二小姐就嘱咐青溪放开手脚去激怒崔韵时,一切都有她担着,她们不会受到任何责罚。
想到这,青溪故意对崔韵时说:“好了,说这么多,我们说得口都发干,夫人也该起身回去了。”
眼见崔韵时仍旧纹丝不动,直直地跪在蒲团上,正中青溪下怀。
她道:“怎么,夫人是不听公子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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