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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在添添的房间里打地铺,李玥也在,与添添一起躺在床上。添添家多的是客房,可她们非要腻在一起,才好召开睡前会议——所谓睡前会议,就是讲闲话,讲到她们一个接着一个昏昏睡去。
“是全市中学生冠军。”李玥取笑道,“你们瞧齐小奇那样子,跟要拿奥运冠军了一样。”
添添翻身,拿胳膊肘撑起脑袋,“你们听说没?冠军奖品的那颗国家队签名的球,就是08年北京奥运会的时候签的。”
泳柔问:“真的?国家女排都有谁?”
“这你都不知道?冯坤呀!还有王一梅、张娜、周苏红。”添添历数这些闪耀的名字,“冯坤在广州恒大打球的时候,我妈还带我去看过呢!”
小奇笑:“我记得冯坤也是二传手,还是队长,跟阿玥一样,四舍五入,我们李队可不就是奥运冠军嘛!”
“你烦不烦?”李玥掷来一个枕头,泳柔赶忙用被子蒙住脑袋,免得卷入她俩的战争。
她在被子里瓮声说:“这个学期结束,我们就高三了,说不定再没时间打球了。”
小奇一手拖住李玥的枕头,“怎么没时间?实在不行,等上了大学再打。”
李玥从床上探身来抢:“你懂什么?上了大学,要忙的事情多了,我们又不当职业球员,说不定一年也打不上一次,就算打,也不是跟现在的队友了。”
没成想,李玥的“一年一次”仍是乐观估计,后来,她们忙学业,忙工作,忙生活,忙得泳柔都记不起自己有多少年没碰过排球,可她永远不会忘记高二这年的初夏,她们豪情万丈,向着一个原本不可能的目标进发,无数次全力以赴地奔跑、扑救、拦网、扣球,在她们的小小国度里,俨然已成为世界冠军了。
李玥与小奇正闹个没完,添添的手机响了。“喂?噢,她在呀。姓周的,你什么意思?打电话给我,就光找她?跟我就没话说了?”添添哼一声,艰难地越过缠斗中的俩人,将手机递给泳柔,“找你的。”
是周予。“你下来一趟。”
“现在?”泳柔不自觉地捂住手机,像生怕朋友们听见手机里的对话。
“嗯,我到楼下了。”
泳柔站起身来,其余三人齐齐望向她,她尴尬地支吾了几秒,只好说:“我下楼一趟,周予她……正好路过。”
小奇说:“路过?要不我们大家一起下去,我睡不着,正好出去逛逛。”
泳柔连忙拒绝:“别了!这么多人,进进出出的,吵到叔叔阿姨怎么办?我去一下就回来。”
她脚步极快又极轻地出了房间,添添坐在床上,疑惑地说:“这两个人,搞得像谈恋爱一样。”另两个人完全忽略了她的话,继续打得不可开交。
纪家的房子是上下两层,纪添添的父母住在楼上,此刻,楼下只开了一盏餐厅吧台的灯,泳柔蹑手蹑脚溜到玄关去换鞋。这房子比周予家的更大,气质却截然不同,风格混乱,红木家私搭配欧式壁炉和水晶灯,所有家具都庞大,仿佛大的一定是好的,看着昂贵,却不如周予家的有格调。入门玄关处裱挂了一张很大的相片,是纪添添的妈妈跟另一个企业家握着手的合影,底下小字写着:集团董事长纪万华女士与香港特区首富……
泳柔觉得很奇妙,添添姓纪,是随她妈妈的姓氏,这个家是她妈妈当家做主。虽然小奇也随丽莲姐姓,可那是有原因的,这是她第一次见到附属于母亲而不是父亲的家庭。每次到添添家来留宿,都是她阿爸张罗给她们做饭、开车接送她们,她阿妈露过几次面,每次都急匆匆的,多数时候在语速飞快、口吻强势地打电话。虽说她自己的阿爸也算不上是“大男子主义”,至少比起大伯和小叔都好得多了,可她还是隐隐觉得,在外人看来,家是阿爸的家,人们提起时只会说“阿礼的排档”、“阿礼的老婆”、“阿礼的女儿”,阿妈也好,她也好,都是阿爸的附属品。
她乘电梯下了楼,周予果然已在大堂等着了。“跑来干嘛?”她小跑到周予面前。
“明天要决赛了,给你这个。”周予递给她一盒牛奶,她接到手里,发现是热的。
“都到夏天了,还喝热牛奶?”
“热牛奶安神,不是你说的嘛?”周予无辜地伸手来摸牛奶盒,“太烫了吗?”
“不烫,正好。”泳柔小口地喝着牛奶,全身心都暖烘烘的。
她们走出单元楼,在夜晚的小区树荫下慢慢地走。“等比赛打完,周末你就不过来了吗?”
“当然不过来了,又没什么事。而且,期末考结束我们就高三了。”她们越走越慢,泳柔也越喝越慢,生怕手中的牛奶见了底。
“要是再有下次……”周予低头盯着她们的步伐,半晌才接着说:“你还来我家住吧。”
泳柔明白她的小心翼翼与无奈。“好。下次,我是说以后,等我们长大了,有了自己的家,自己做主的家,不是爸妈做主的家……”
周予抬起头来看她,“你是说,我们的家?”
“也许吧。”泳柔愣愣地看着周予的眼睛,“我们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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