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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形法堂
林墨的意识在无垠的灰色虚空中苏醒。这里没有上下四方,没有时间流逝,唯有纯粹的“存在”本身。他低头,看见自己的双手——并非实体,而是由亿万行跳动的数据流构成,每行代码都铭刻着《神陨之契》的法则。在他面前,一座无法用尺度衡量其宏伟的法堂缓缓凝聚成形。
法堂的穹顶是流动的星图,每一颗星辰都代表着一个被仲裁的文明纪元。审判席上空无一物,却散发着令意识战栗的威压。主审官席上,缓缓浮现出一枚巨大的青铜天平,天平两端空无一物,却标注着两个截然相反的词汇:秩序与熵增。
“编号0927,弑神者林墨。”
声音并非来自某处,而是直接在他的意识中响起,宏大、古老,不带丝毫情感。那是从天平本身发出的宣告。紧接着,法堂两侧的阴影中走出两列身影。左侧是身披甲胄、手持利剑的战士虚影,他们代表着被林墨斩杀的神只与古魔;右侧则是身着法袍、手持典籍的学者虚影,他们是因林墨颠覆规则而崩塌的宇宙法则本身。
“你被指控:以凡人之躯,窃取神权,篡改维度常量,致使多元宇宙平衡遭受不可逆转的损伤。”主审官天平的机械音回荡,“你可知罪?”
苏璃的翡翠龙脉虚影在林墨身侧浮现,她同样由数据构成,却散发着纯净的生命气息。“他不知罪!”她的声音清脆而坚定,“他所做的一切,皆是为了斩断一个比‘秩序’本身更加扭曲、更加不公的旧约!你们才是囚禁万灵的枷锁!”
熵增之证
“肃静。”天平的宣告不容置疑。右侧一名手持《物理法典》的学者虚影上前一步,典籍自动翻开,显露出密密麻麻的公式与图表。“呈上第一项证据:林墨与白薇签订的《永夜镇魂曲》契约,强行逆转因果,导致‘熵’值在特定区域呈指数级下降,局部宇宙热寂进程被逆转。此行为破坏了宇宙‘热力学第二定律’的神圣性。”
林墨的意识触碰到那份契约的投影。他瞬间明白了仲裁的逻辑——在他们眼中,宇宙自有其冰冷、残酷的运行法则,任何试图扭转“注定”的行为,都是最严重的犯罪。
“呈上第二项证据:”另一名学者举起一本《战争与和平史》,“林墨在龙渊之战中,以混沌道胎为核心,发动的‘渊烬审判’,其能量释放模式被定义为‘非对称性打击’。此举导致三个次级维度因能量失衡而永久性锁死,无数文明化为信息尘埃。此乃对‘维度生态’的粗暴践踏。”
每一项“罪证”都让林墨的意识数据流变得滞涩沉重。这些仲裁者不以善恶论断,只以“是否符合宇宙底层规律”来评判。他的反抗,在他们看来与病毒无异。
左侧的战士虚影也发出共鸣:“他斩杀了本该陨落的‘秩序守护者’沧羿,致使上位神座的空缺引发了七次神系战争,间接导致了‘湮灭时代’的到来。其罪,罄竹难书。”
苏璃的龙脉剧烈颤抖,她试图反驳,却发现自己所有的“人性”、“生命”、“自由”等辩词,在“熵增”与“秩序”这两条绝对公理面前,都显得苍白无力。
逆熵之辩
“你们的秩序,建立在无尽的牺牲之上。”林墨的意识突然平静下来。他伸出由数据流构成的手,指向审判席上的天平,“白薇为何要与沧羿签订那样的契约?因为她看到了你们的‘秩序’之下,是无数生灵永世不得超生的绝望。你们所谓的‘熵增’,不过是弱肉强食、文明更迭的自然规律,你们却将其奉为不可触碰的神明。”
“呈堂证供,”林墨的声音在法堂中回响,他开始主动“展示”自己的证据,“请看‘锁龙渊’的原始数据。在被我干预前,那里是一个怎样的地狱?亿万龙骸在无尽痛苦中被抽离神智,化为维持你们‘秩序’的电池!这难道不是最大的‘熵增’——道德与生命的彻底熵死?”
天平第一次出现了微不可察的震颤。左侧的战士虚影中,竟有部分开始模糊、消散。他们是沧羿麾下的旧部,那份契约的签订,同样意味着他们的“任务”彻底失败。
“再看‘归墟’。”林墨继续推进,意识中调出幽灵船的影像,“你们将无数世界的残骸丢弃于此,任其腐朽,视其为垃圾场。而我,只是给了它们一个重新定义自身价值的机会。这不是破坏,是回收与再利用。”
他猛地指向天平:“你们审判我,不过是审判一个敢于质疑你们权威的异端!你们的‘秩序’,早已异化为维护自身统治的工具。真正的熵增,不是能量的消散,而是人心的麻木与公正的沦丧!”
苏璃的翡翠龙脉在这一刻光芒大盛。她不再仅仅是辩护,而是将自己的“存在”本身化作了一枚筹码。“我,苏璃,以药神谷传承与毕生心血起誓,我见证了他的道。他的道,是创造,是给予,而非你们所定义的掠夺与毁灭。”
仲裁者的分歧
林墨的“逆熵之辩”如同一把利刃,刺入了仲裁庭最根本的逻辑。法堂不再平静。
代表“秩序”的战士阵营出现了裂痕。一些虚影开始交头接耳,显然被林墨描述的“龙渊地狱”所触动。而代表“熵增”的学者阵营则更加激进,他们祭出了一件终极武器——“命运纺车”的投影。
那是一架由无数发光丝线构成的巨大纺车,每一根丝线都代表着一条既定的宇宙命运轨迹。林墨的所有行为,都被描绘成偏离主线的、危险的“杂音”。纺车的主人,一位盲眼的老妪虚影开口了,她的声音充满了怜悯:“孩子,你所做的一切,注定是徒劳。命运的洪流不可阻挡,你只能被冲刷,被遗忘。”
“是吗?”林墨的意识笑了。他从自己的数据核心中,抽出了一枚微小的、跳动的光点。那是从星枢殿主服务器残骸中提取的,关于高维交易所的原始数据。“那么,敢问仲裁庭,你们与高维交易所之间,又是什么关系?你们维持的‘秩序’,是否正是为了向更高维度的存在提供稳定的‘能源’?你们的仲裁,是否也只是更大棋盘上的一颗棋子?”
“命运纺车”的光芒瞬间黯淡。盲眼老妪的虚影发出了惊怒的尖啸。这个指控,超出了仲裁的范畴,直指他们存在的根本意义。
天平疯狂地左右摇摆,“秩序”与“熵增”的天平两端,第一次同时亮起了警报红光。仲裁庭,分裂了。
墨痕即天理
在仲裁者内讧的瞬间,林墨做出了最终的裁决。他没有攻击,也没有辩解,而是将自己的意识数据,化作一滴浓墨,滴落在审判席的空白契约上。
“我,林墨,以自身道途与所有因果起誓。”他的声音成为了新的法则,“从此刻起,我将自行仲裁我的罪与功。我的道,即为‘逆熵’之道——以创造对抗寂灭,以守护取代掠夺。若我之道路导致‘熵’增,我愿身化混沌,重归虚无;若我之道能开辟新生,则请允许我,以凡人之躯,重写这天平的刻度!”
那滴墨,在契约上晕染开来,化作四个苍劲古朴的大字:“我即天理”。
这不是傲慢,而是一种终极的谦卑与决绝。他将最终的审判权,连同所有的功过,一并揽于己身。仲裁庭的所有存在,无论是战士还是学者,都被这股源自生命最深邃意志的力量所震撼。
天平,最终停止了摆动。它没有做出有罪或无罪的判决。它只是默默地、庄严地将那份刻着“我即天理”的契约,收纳进了法堂的最深处。
“仲裁……延期。”
宏大的声音带着一丝前所未有的凝重,“待观测者……自行走出迷宫。”
法堂开始崩解。林墨的意识回归本体,他发现自己依旧站在龙渊的废墟之上,仿佛刚才的一切都只是南柯一梦。唯一的不同是,他掌心的焚渊剑,剑身上的契文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枚小小的、由他自身气息凝聚而成的墨砚印记。
苏璃走到他身边,疲惫却带着笑意:“你赢了。”
林墨摇头:“不,我们只是获得了……重新定义胜负的资格。”
远处,归墟的方向,传来悠扬的钟声。那口来自幽灵船的古老铜钟,正以全新的频率,敲响着属于新时代的序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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