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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墨的手指悬在半空,凝视着面前悬浮的青铜时钟。这只钟足有三丈高,钟身爬满蛛网般的锈迹,十二枚齿轮卡在“未时三刻”的位置,任凭周围的时空乱流如何撕扯,始终保持着诡异的静止。
“这是‘归墟时钟’。”仲裁所的引路人——一位穿着墨绿长袍的老者开口,他的影子在地面扭曲成流动的光带,“三百年前,它从时间尽头的裂隙里掉出来,此后方圆五百里的因果链就开始错乱:孕妇怀胎十月生下蝴蝶,孩童出生时已白发苍苍,连仲裁所的记录都会在保存三天后变成空白。”
苏九璃的手指轻轻叩了叩腰间的星垣徽记,金属撞击声在乱流中荡开涟漪:“能操控时间的家伙,要么疯了,要么在赌什么。”她的银发被时空乱流掀起,发梢泛着淡紫色的微光——那是她动用了“溯时印记”的征兆。
林墨抬起仲裁长枪,枪尖触碰钟身的刹那,锈屑簌簌掉落,露出下方流动的水银般的纹路。无数画面从纹路里涌出来:穿西装的男人在办公室撕文件,戴斗笠的剑客在雨巷挥剑,还有个抱着婴儿的女人跪在废墟里哭喊……所有画面都在重复同一个动作,像被按了倒带的录像带。
“因果倒置了。”老者瞳孔微缩,“正常时间线里,这些事件该是正向发生的,但现在它们在‘回退’,就像有人把时间的毛线往反方向拆。”
话音未落,时钟突然发出闷响。最顶端的铜铃无风自动,十二枚齿轮同时转动半格,“咔嗒”声里,地面裂开蛛网状的缝隙,从中钻出半透明的身影。那是个穿着病号服的小女孩,她的双脚悬在离地十厘米处,每走一步,脚下就绽开黑色的涟漪。
“阻止他们!”小女孩的声音像用指甲刮玻璃,“你们在偷我的时间!”
苏九璃甩出锚链缠住小女孩的手腕,却发现对方的身体像水银般从锁链里滑脱。“不是实体,是因果律的具象化投影。”她皱眉后退,“它在保护这个被篡改的时间节点。”
林墨的长枪突然泛起金色波纹。他想起长老说过,时序类的仲裁需要“以果溯因”——先找到被扭曲的结果,才能定位最初的干预点。他凝视着小女孩,记忆如潮水倒灌:三天前,仲裁所收到一封匿名信,写着“归墟时钟将引发世界线崩溃”;两天前,实验室培育的时间菌株集体枯萎;昨天,苏九璃的星垣徽记第一次出现裂痕……
“是‘逆时者’。”林墨低喝一声,枪尖凝聚起螺旋状的光刃,“他们在逆向编织时间网,把未来的结果提前播种,让现在的因果线变成死结。”
小女孩的投影发出尖啸,周围的时空乱流突然加速,几片破碎的建筑残骸被卷到半空,又重重砸在地面。苏九璃拉住林墨跃上时钟顶端,只见锈迹下露出密密麻麻的刻痕——那是无数行小字,记录着被篡改的事件:“张三应在2045年发明永动机,现改为2030年失败”“李四与王五的婚礼取消,改为李四在婚礼当日车祸”……
“他们在删除‘关键节点’。”苏九璃指尖拂过刻痕,“每个被修改的事件,都会让世界线的可能性减少一分。当可能性归零,整个维度都会坍缩成奇点。”
林墨的额头渗出冷汗。他终于明白归墟时钟的作用——这不是破坏者,而是守护者,像缝补匠一样试图将被逆时者扯碎的因果线重新编织。而他们现在要做的,是帮它完成未竟的工作。
“需要找到逆时者的‘锚点’。”林墨调出仲裁所的数据库投影,无数光点在世界地图上闪烁,“所有时间异常都指向一个坐标:上海陆家嘴的和平饭店。”
小女孩的投影突然扑过来,这次她的指尖触到了林墨的手背。剧痛中,林墨看到了完整的真相: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男人站在和平饭店顶楼,他的胸口插着一支银色钢笔,鲜血滴在窗台上的沙漏里。沙漏倒转,流出的不是沙子,是泛着幽蓝光芒的时间粒子。
“那是逆时者的首领,代号‘钟表匠’。”小女孩的声音变得虚弱,“他被未来的自己诅咒,永远困在‘修正错误’的循环里……”
话音戛然而止,投影消散。时钟再次震动,齿轮开始疯狂倒转,这次连林墨的星垣徽记都开始发烫。苏九璃咬破指尖,在锚链上画出符文:“我拖住时间乱流,你去和平饭店!”
林墨没有犹豫。他握紧长枪,纵身跃入下方的时空漩涡。穿过层层叠叠的时间碎片时,他看到了无数个自己:有穿着囚服在监狱里写信的,有在实验室爆炸中化为灰烬的,还有个白发苍苍的老人坐在轮椅上,对着空气说“终于等到你了”。
当他落地时,正站在和平饭店的老式电梯里。电梯显示屏的数字停在“12”,门一开,霉味混着旧书纸张的气息扑面而来。走廊尽头,穿白大褂的男人背对着他,正俯身调整窗台上的沙漏。
“钟表匠。”林墨开口。
男人转身,林墨心头一震——这张脸和他记忆里父亲的照片有七分相似。“你不该来。”男人的声音沙哑,“我试过所有方法,必须让沙漏倒转,才能修正那个错误。”
“什么错误?”
“三十年前,我为了救女儿,用初代时间锚改变了她的死亡时间线。”男人的手指抚过沙漏,“结果她活了下来,却引发了更大的灾难——她成了逆时者的帮凶,导致现在的时间网彻底崩溃。”
林墨终于明白:所谓“修正错误”,不过是男人逃避愧疚的借口。他制造了更多因果悖论,反而让女儿陷入更深的痛苦。
“仲裁者的职责不是替人选择,是让时间线回归自然的轨迹。”林墨举起长枪,枪尖的金芒照亮了整条走廊,“包括接受无法挽回的遗憾。”
沙漏突然炸裂,蓝色时间粒子如暴雨倾盆。男人张开双臂迎向粒子流,他的身体开始透明:“帮我告诉小芸……爸爸终于不再逃避了。”
林墨的长枪刺入沙漏碎片最密集的位置。星垣徽记爆发强光,时间粒子被强行梳理成线,重新编织进世界线的网络。当一切平息时,男人消失了,窗台上的沙漏变成了一枚普通的玻璃饰品,里面装着细沙。
林墨走出和平饭店时,天已经亮了。苏九璃靠在台阶上打盹,她的锚链上沾着时间尘埃,在阳光下闪着微光。远处,归墟时钟的锈迹正在剥落,露出底下青铜本色,十二枚齿轮缓缓转动,发出清越的“咔嗒”声。
仲裁所的通讯器在林墨口袋里震动。他接起,是长老的声音:“做得好。但监测站显示,还有七只‘逆时锚’分布在其他时间节点……”
林墨抬头望向天空。云层被晨风吹散,露出湛蓝的底色。他知道,这场与时序的博弈,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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