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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姨娘。”余归晚再也忍不住,大哭扑了过去,她抱着兰姨娘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林清浅的目光却落在兰姨娘有些变形的双手上。
余家果然够狠,要将人发卖出去,居然还打折了兰姨娘的一双手。
“你过来干什么?”兰姨娘腮帮子和嘴一片青色,她本来目光涣散,人懵懵懂懂的有些不清醒。
余归晚的哭声,让她迷糊的脑子顿时变得清醒过来。
“孽障,你还有脸哭。”
“千防万防,家贼难防。贼生出来的玩意,骨子里说不定也有贼性。”
“咱们的脸都被她们这对贱皮子给丢尽了。”
......
余家几个小姐、姨娘七嘴八舌指着余归晚骂起来。
林清浅根本不看她们,她淡淡地看着余大人,“如果嫂子骨子里有贼性,各位别忘记了,你们身上有一半的血是相同的。余大人,你也甭气,夫人和嫂子没有什么血脉,口无遮拦能说得过去,不过大人还是想好了说比较好。毕竟在别人看来,每一个孽障都是有老子的。”
余大人......
“好个伶牙俐齿,难怪林家容不得你。”余夫人脸色阴沉,她如毒蛇一般盯着林清浅。
“多谢夫人关心。不过女人操心太多,容易伤心伤肺,会老得快,短命的。特别是心思恶毒的女人更是如此。夫人,你觉得我说得对吗?”林清浅优雅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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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清浅,你是不是觉得我拿你没法子?”余夫人大怒。
“怎么会?余家家大业大,余大人位高权重,夫人作为余府的女主人,也算是厉害人物,清浅有自知之明,我不过是个小角色,在两位眼中,估计连蝼蚁都不到。不过,我一直坚信,天子脚下,王法一定大于家法,国法一定大过私刑,我想这个道理,余大人比我更清楚。是不是?”林清浅不卑不亢地回答。
余大人闻言,脸上像吃了苍蝇一样难看。这话让他怎么接?
不过,林清浅的表现,让他有些忌惮。一个当街拦着太后告状的女子,要是在他这儿吃了亏,估计林清浅真的能豁出去闹。余家倒不是怕林清浅,但如果因为一个小女子,而让余家名声受损的话,他觉得有些得不偿失。
“余大人,夫人,既然已经决定将嫂子扫地出门,断绝关系,所以,你们也不用将她当余家人看。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你们也别为她而感到丢脸。明人不说暗话,大人和夫人要多少银子,才让我们将人领走?”林清浅有些不耐烦。
余大人和余夫人,心中想过千万种方法,他们也幻想过,林清浅和余归晚进了府会如何求他们。
可万万没有想到,林清浅居然是这样的态度。
余夫人心有不甘,想刁难她。
林清浅却抢先开了口,“想必小厮已经将我的话传给大人和夫人,大人何不给句痛快话。”
余大人闻言,眼睛又是一紧,林清浅还敢威胁他。
可偏偏他还就在意余家的名声,所以,他还就得忍下这口气。
“贱人偷了本夫人五百两银子,发卖的银子,本夫人也不要多,五十两。”余夫人没等余大人说话,就报出了价格。“首饰既然找到,本夫人也就不和她计较了。”
“我没有拿。”兰姨娘不认罪,她愤恨地瞪着余夫人。
余夫人嘴角勾起,满脸不屑,“贼就是贼,永远都不会承认自己做贼。”
“余大人一开始就准备向牙婆讨要丢失的银子吗?”林清浅淡然地问,自始至终,她都是将余大人一人当成了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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