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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子里的药膏可以祛疤痕,用不用在你。”林清浅看他的眼神更淡,并没有因为他的长辈在,就顺着他,也没有因为他是个孩子就有所顾忌。
“委屈姑娘了。”霍卿月难堪至极,她是个恩怨分明的人。她对林清浅,心中充满了感激之情,可儿子娇嫩,她又舍不得多言,两难之际,她心中很不是滋味。
“夫人言重了。”林清浅淡笑,“一会儿我会去药房抓药,不瞒两位,我们出门在外,身上并无多少银两,所以药钱,我能否用别的方法代替?”
“姑娘救了犬子一命,区区一点儿药材,哪能要你们银子。”霍卿月心中对她的好感又多了几分。她有些好奇,眼前的小姑娘看似年纪不大,做事却滴水不漏,和她见过的任何名门贵女都不同,偏偏小姑娘浑身的气质和处事的态度,最为投她的眼缘。
“夫人误会了。”林清浅听出她的好意,不过霍卿月的确是误会了她的意思。她不是来诉苦,以求得几分药材,更不是挟恩相报。她给霍家看烫伤,霍家给她善后,双方两清。
看得出,霍家是大户,不过,她并不打算欠霍家的人情。
这点儿,她的想法和霍卿月的本意有些相同。而且,别以为边上的霍久岑没有说话,她就会因为霍久岑好说话。
霍久岑这样的人,她向来敬而远之,不想和太过精明的人做朋友,但她也不会得罪这种人。货银两讫是最好的选择。
“恕我直言,看夫人的气色,脸色虚黄,眼睛浮肿,说话的气息不是太稳,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夫人应该有气血两虚之症。”林清浅按照自己的打算来,“女子气血两虚,怀上子嗣概率极小,如果长期放任下去,精力会不济不说,最后耗费的还是本人的寿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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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法子?”霍卿月还没有说话,霍久岑就忍不住追问起来。
林清浅所言,完全对症。小姑娘刚上船,没有人告诉过林清浅,霍卿月的病情。
这次霍家将霍卿月接回去,一来是家中亲人挂念霍卿月,二来也是因为霍卿月病情。
江南名医甚多,可霍卿月月子里落下的病根,却无一人能彻底将她身体调养好。安家对霍卿月再有愧疚又能如何,如果不是安家自己糊涂,霍卿月的身体又如何如此糟糕?愧疚能换来霍卿月健康的身体吗?
想到这儿,霍久岑忍不住抬眼看了霍卿月一眼。
霍卿月此时的神色有些惊讶,更多的则是落寞。
霍久岑见状,心中对安家的埋怨更多了几分。姐姐受伤的不仅仅是身体,其实更是一种心病。
“虽然我不敢说百分之百有办法,不过如果夫人和公子不介意的话,我倒是宁愿一试。”林清浅淡淡地回答。
“你真的能治好我娘的病?”坐在地上找存在感的安泽霖忽然骨碌爬起来,冲到了林清浅面前。
一半白皙水嫩,一半粉红的阴阳脸上全是焦急和渴望,林清浅的心忽然软了下来。熊孩子虽然熊了些,但孝心可嘉,这样的孩子,就算熊也不算坏,可以一救。
“不试试,谁又知道?”林清浅没有将话说得太满。
安泽霖闻言,一张阴阳脸忍不住又露出几分失望之色,他用哀怨的目光瞪了林清浅一眼后,不屑地埋怨,“没有真本事,就知道吹牛。”
“泽霖,不得无礼。”霍卿月训斥孩子。
安泽霖不想惹母亲生气,气呼呼站到了一旁,目光则继续盯着林清浅。
“就算是吹牛,也不是每一个人都敢在主家面前吹。”林清浅不在意孩子的态度,笑得十分坦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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