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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难道她要……恩利尔感觉心跳快得吓人,不,星球的意志明明告诉他,不焚之女没办法再触发那个东西了,这次死亡后,她的灵魂应该会自然消散,最后回归她的诞生之地……
然而身体的反应比理智更快,神殿的温度骤然下降,湿气依附在神殿的拱门上,聚集成雨水滴落,稀薄的气压让不焚之女的身体摇晃了一下,但她没有松开那柄刀,脸上又露出了那种让恩利尔感到古怪——甚至忐忑的笑容。
“感谢您送给乌鲁克的礼物……这是一点还礼,请笑纳……”
她的声音愈来愈轻,几乎变成了呢喃,一阵风就能将她的话语吹散。
“算了,我已经厌倦……这么唠唠叨叨的了……反派死前才该说那么多话……”她几乎耗尽了所有的力气,好让自己的最后一句话听起来与正常人无异,“弱小和无知不是生存的障碍,傲慢才是②——报告完毕,快点去死吧。”
小刀割开了不焚之女的喉咙——刀尖刺入皮肉时顺滑得像是在切奶酪——她的血淅淅沥沥地沿着刀刃淌至刀柄,流到红玉髓上,散发出耀眼的光芒,在恩利尔看来,那仿佛是某种不祥的预兆。
她的身体匍倒在地上,血泊在苍白的脸颊边蔓延,红色的短刀沿着地板滑落出去,鲜血飞溅在神殿的圆柱上,她的一只眼珠被血泊淹没,另一只则死死盯着远处不断渗出白烟的短刀,因为喉咙上的缺口,每次呼吸,就会连带发出一阵咻咻的气流声。
如果不是之前发生的事,这个场景看起来实在有些滑稽——然而恩利尔能看到她体内骤然亮起的强盛白光,紧接着,她的背脊像是被白光融化了似的凹陷下去,这让她看起来像是一个发酵失败后瘪下去的面团,她整个人都变得扁平了,像是一层吸附在地面上的薄膜。
可恶,为什么这里那么安静?其他的神明呢?他们在哪儿?他们在哪儿?!
缇克曼努已死,这意味着她不会再说话了,恩利尔的身体终于获得了自由,怒火熄灭后,周围的寂静已经不再令他感到安适,只让滋生出了无穷无尽的不安。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唯一剩下的念头只有离开神殿。
可那股白色的光芒正在以一种可怖的速度侵蚀神殿的地面,好似某种能不断延伸的流体。恩利尔感觉有某种强大的吸力正在将他往白光的方向拉扯,他越是努力向前,就越是不断后退,就像是塌陷的流沙正在将一个人拽向中心的溶孔。
在此之前,恩利尔从未感受过这种不可抵抗的伟力,并且在这种力量面前感受到了自己的弱小,他第一次感受到了茫然和无措,感受到了被更可怕的力量碾压而过的恐惧。
他的牙齿磕磕打颤,仿佛感觉到了寒冷,然而涕泪从他的下颚流过时是那么滚烫,令他品尝到了某种黏腻的、咸涩的味道。
为什么要是他?为什么要承受这些的会是他?他乃众神之主,大气之神恩利尔,没有力量可以使他畏惧,该死的是安努,是安努和那个该死的不焚之女……
当他看着自己的双脚被吸附在地面上,逐渐变成了一片扁平的色块时——这是一个没有痛苦的过程,可他还是近乎疯狂地呼喊、咒骂,最后歇斯底里地痛哭起来,然而无论怎么挣扎,他的身体还是被一寸一寸地白光覆盖,变得越来越薄,最后褪为影子,成为了这巨大画幅中的一部分。
…………
埃列什基伽勒走到冥府入口的时候,太阳还只升起了一线,天空中隐隐有了光亮,但还能看到月亮和星星的轮廓。
她现在在哪里呢……埃列什基伽勒百无聊赖地想到,甚至摘了一根狗尾巴草放在嘴里咀嚼(过去她是绝对不会这么做的),根茎的苦涩让她感觉鼻尖隐隐发酸。
就在此时——明亮的白光倏地在天空中炸开,并且以极快的速度向周围蔓延,像是一道白色的巨浪席卷了整个夜空。即使隔着如此遥远的距离,她都能感觉到它散发出的能量,炙热、磅礴,像是一个正在燃烧的白色天体。
她的双眼先是因这毫无预兆的强光而刺痛不已,分泌出了泪水,等这阵痛楚过去之后,那道光的面积已经缩小了不少,像是泼在夜空中的白色涂料正在渐渐蒸发、风化,最后剥落了,消失在静谧的晚风中。
随着时间的流逝,白光变得越来越小,朝向光源收缩成一束,尽管这种速度在减缓,但光源还是变得越来越暗。
她看着它从遮蔽天幕,逐渐变得和旁边的月亮一样大,再到和指甲盖一样大,也许过一会儿,它就会变得和旁边的星星一样大,也许再过更久的时间,它就会熄灭了。
然而埃列什基伽勒还是忍不住盯着它,她全心全意、发自肺腑地沉醉在了那苍白的光耀中,几乎要为这不可避免的暗淡而落下眼泪。
这附近只有她一人——死亡国度的入口,如此凄清的地方,连虫子的鸣声都少得可怜。可在这片寂静之中,埃列什基伽勒还是听到了那个人的低语。
“艾蕾,看到了吗?”对方说,“那就是你的星星。”
第57章
吉尔伽美什甫一踏进城门,就迎上了西杜丽无声的凝视——以往他对此总是不以为意,现在却能感受到对方目光中那种谴责的重量了。
“王。”西杜丽的语气很冷静,但吉尔伽美什感觉到了她话语中咄咄逼人的意味,“您不声不响地消失了整整一周。”
她和她的老师真是越来越像了……想必假以时日,这位年轻的辅佐官也会成长为一个善于对王说“不”的人。
“本王知道。”他说,“而且本王给你们留了书信,说要离开一段时间,就压在右手边的泥板下。”
“您把留言写在了一张碾平的芦苇上!”西杜丽的声音几乎要变成尖叫了(如果她再抓狂一点的话也许就会这么做的),“当我们找到它的时候,那片芦苇已经快被老鼠啃光了,只剩下了''走了''和''勿念'',念字还被吃掉了一半!”
吉尔伽美什感到了一丝心虚,但他是不会承认的:“那也还剩三个半的字,反正本王没有不声不响地消失。”
“您根本就不该消失!”西杜丽终于t发出了尖叫,“您知道这段时间大家有多忙吗?您知道这段时间库拉巴有多需要您吗?”
自哀悼之塔恢复运作后,乌鲁克就展开了繁忙的复兴工程——没有太多时间留给大家去感伤了,吉尔伽美什见证了西杜丽迅速度过了自己的少女和青年时代,并顺利过渡到了更年期。他几乎可以预见,对方又要从那个缇克曼努讲故事的雨夜开始数落他的种种过错。
“如果不是许多人舍不得这个国家,您回来就只能看到一座空城了。”西杜丽的语气中充满了哀愁,“您从以前开始就是这样,任性又肆意妄为。一天夜里,窗外还在下雨,那时猊下和我们一同躲在羊毛毯下,还为我们……”
“还为我们念睡前故事,结果我居然趁你不注意的时候把你从缇克曼努身边挤开,还背着她对你做了一个鬼脸。”吉尔伽美什面无表情地接过了她的话,“谢谢你,西杜丽,本王确实有整整七天没有听到你讲起这个故事了。”
“我知道您不喜欢我的唠叨。”西杜丽说,“但您这次实在是太过分了,就算您拖了一只豪猪回来,也不能弥补您的过错。”
吉尔伽美什沉默了一下:“你刚刚说本王拖了什么回来?”
闻言,西杜丽露出了困惑的表情,又打量起了他右手拖着的东西,这一次要仔细许多:“这不是豪猪吗?虽然看起来很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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