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哎,正为这事头疼呢。”
话音落下,柳珍珍反而不忘踮着脚尖、歪头往她身边靠了靠。
“县官府的杂草,大概有这么高了吧。”
勾着那个肥女人肩膀的同时,柳珍珍一边埋着头认认真真的比比划划,一边还不忘自来熟的喃喃自语。
不知道的人亲眼瞧见眼前这一幕,还以为她俩真穿一条裤子关系有多和谐美妙。
“起开。”
王心蕊不怀好意的笑脸狠狠僵在脸上,低头瞅着肩边不知道搞什么幺蛾子的该死女人。
阴显始料不及,一个躲闪狠狠甩开肩膀上的八爪鱼,所有轻蔑挑衅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不得不重新打量。
这么一看,好像也没什么毛病。
脸还是三日前那张又瘦又黑的脸,五官还是前几天普普通通的样子,只是几日不见,从头到脚上上下下,除了那件瞧着崭新的素净衣裳,这女人妥妥就是柳家一脚踢出来的废物女儿并无半分不同。
“我和你不熟。”
生怕沾上什么晦气,王心蕊拼命扒拉肩上的衣裳,一张肥脸写满不爽嫌弃。
要不是老母亲时刻叮嘱这个女人好歹也是个朝廷命官,她再不济也是流着柳家血脉的女儿,方才那一刻真想扬起大手狠狠给她一个响亮巴掌。
“别呀。”
被甩开也不脑,柳珍珍好不容易稳住摇摇晃晃的脚跟,又一次死皮赖脸的靠上来,嘴里还不忘笑盈盈哀怨一句。
瞧瞧那副委屈不满的模样,怎么看好像都是王心蕊不念往日情分,故意在人多的地方刻意给她难堪。
“我们也不是第一次见面了,少家主何必如此生疏?”
“啊呦,不就是一个残废男人么?”
“以少家主的财富威望,什么样的男人不缺,要这种自讨没趣的残废男人干什么。”
“对了,本官听说少家主可是很快就要加官进爵了,将来发达了,可不能忘了姐妹啊!”
王心蕊有些懵。
这女人铺天盖地的恭维,像极了五雷轰顶着实被雷的不轻。
不是说这位柳县官烂泥扶不上墙的废物一个,偶尔脸皮比纸薄,还是一副不到黄河心不死的犟性子么?
那现在油嘴滑舌、厚着脸皮不断挤眉弄眼、笑的一脸油腔滑调的究竟又是谁?
“咳,好说好说。”
不过这话她喜欢。
王家那个老东西的确快死了。
没准阴天她可就是王家名副其实的正经家主了。
“嘿嘿,少家主好福气,听说村西那间楼子来了不少俊公子。”
“可是你知道的嘛,姐妹我……嘿嘿,已经好几天没几个正经银子了。”
不得不说柳珍珍这该死的女人真会见缝插针顺着杆子往上爬。才给她一个笑脸。
这女人干脆又笑的好像花儿一般灿烂,猪爪子顺势揽过来也就罢了,居然又一次当街揽着王心蕊悄咪咪侧过身子指着村西那座楼子。
那可是溪水村最大的花楼。
平日里不止美男如云,能进那儿消遣的自然也都是家里有些闲碎银子的富家女儿。
“哈哈哈,原来柳县官是许久没去喝花酒,心痒痒啊。”
“好说好说,今儿本家主做东非玩个痛快不可。”
柳珍珍一口一个少家主着实爱听,王心蕊懒得继续胡思乱想,干脆一扫所有不愉快,立马反手搂过去豪爽拍拍她的肩膀。
令人大跌眼镜的是,王家这位出了名总喜欢狗眼瞧人低的肥女人,居然真的笑盈盈拽着柳珍珍,一口一个请酒做东好不和谐。
一大一小、在所有人眼皮子底下大摇大摆走的干净利索。
满大街听说县官大人亲自出马维持秩序的过往百姓,眼巴巴伸长脖子挤来瞧热闹没想到碰巧瞧见这样的一幕。
陛下,朕是大唐的忠臣 财迷王妃难低调 雪视角 神话复苏:我来册封东方神明 对不起,您的阳寿不足 谍战之全能特工 把酒天问 我叫禹一来自华夏 暗翼血凤 某综漫的冠位兽阶 洪荒:疯了,让我在鸿钧面前装逼 四世枕芳菲 悠悠离思 拳动八荒 奶爸:退圈后我种田养娃 夭寿!皇上要和废后住冷宫 表演隔空取药后,我被王爷馋上了 从斗罗开局打卡 女配重生:病娇弟弟你过来 太古第一神王
苏哲曾是个舔狗。他整整追求校花女神四年,女神对他若即若离,动不动就玩消失。后来苏哲明白,女神突然联系你了,正常,她在找备胎突然不联系了,也正常,你只是个备胎有一天又联系你了,更正常,你是一个好备胎接着又不联系你了,依然正常,有比你好的备胎出现了。因为苏哲没钱,带女神逛街她嫌不是一线,存钱送她名牌包包她拿去专...
结婚四年,非但得不到回应,江晚意的爱意,也一点点被他消耗干净离婚吧,我成全你们!薄庭冷眼看着她为了吸引我的注意,连离婚都搬出来了?当晚,他跟人打赌,江晚意明天就哭着回来求和。谁知道,江晚意签下离婚协议书直接拿钱走人。薄庭依旧不信她很快就会后悔回来求我!直到薄庭参加长辈婚礼,看见她手上带的支婚戒,他...
关于慢半拍的大聪明(本文架空不具备考据价值,男主会有但会是工具人,不喜误入。)你敢信,我一个大聪明胎穿了一个小傻子!柏灵秀小名糖糖,抬头望天,慢悠悠的抬起袖子,擦了一下流出来的口水。这是什么地狱级的待遇?一个天才少女,穿进傻子壳里的生活日常。...
...
三岁我浑身烧伤,命悬一线,是奶奶剥下一张蛇皮救活了我。从此,我身边多了一个看不见的阴老公他说,我的命是他给的,穿了他的蛇皮嫁衣,我就是他的人,但凡我敢跟别的男人接触,他都会狠狠地惩罚我,还会杀了我全家。我小心翼翼活到了二十岁,还是破戒了!村里来了个老道士,说我早已是死人,逼我躺进一个散发香味的棺材里。逼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