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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程伯打听过,从河渠县到偏关五日就能到,来回十日,三百两我就赚了,再一个,程伯说偏关的商坊还有不少游牧部落的东西,拿回县城又能赚一笔,这趟买卖不亏。”
幼儿蹙起两弯柳叶眉,得失哪是这样算的,这人真是一点都不顾路上的凶险,“银子要是如此好赚,怎的镖局不接这买卖,思的就是路上不太平,怕有去无回,你倒好,只瞧得见那三百两,不想其他。”
杜氏轻轻扯女儿的袖子,怕这样说会惹虞归晚不高兴。
虞归晚倒没在意,她就喜欢有事说事,不喜欢弯弯绕绕藏着掖着的做派,“你说的我也想着了,所以那天没急着答应,等明日见了面再说,送一趟货总不能只有我一个人,要是人多点也不怕了。”
幼儿也知道自己劝不动,无不担忧的叹声道:“你……万事当心。”她并不想虞归晚出事。
现在不煮大锅饭,也不需要分肉,虞归晚不在家时都由廖姑做饭,幼儿也会帮忙,只是她厨艺实在糟,灶火都生不好,虞归晚碰见过两次她把锅烧糊,弄的满屋子都是呛烟,自那以后也不让这个流落民间的娇滴滴大小姐进厨房了。
她对幼儿母女的身份有些猜测,只是人家不说,她也不问,她自己还来历不明,怎好探究旁人,只要幼儿安分守己,她也不会赶人,这样住着彼此都有个照应,挺好的。
厨房还有新鲜的鹿肉,虞归晚把肉切成蒜头大小的块状,用泡过水的签子串起来架在炭火上烤,刷上她自己调的酱料,烤到滋滋冒油,拿薄薄的烙饼一卷,放上两根刚从地里掐回来的嫩葱,美美咬一大口,鹿肉的焦香和烙饼的麦香混在一起,再来一口热辣的高粱酒,她满足的眯起眼睛,享受着这个时代带给她的安稳。
廖姑这个虎丫头在外疯玩大半天,早饿了,闻到肉香就扑过来,学着虞归晚用烙饼卷肉大口吃,她年纪还小,喝不了烈酒,馋的干瞪眼。
“师傅,酒是什么味,给我尝一口呗。”
虞归晚披着半干的头发翘腿坐在凳上,酒意熏红了她细长上挑的眼尾,她扬起好看的眉,用手中的签子轻轻戳两下廖姑胖乎乎的小肉手,道:“小孩子喝什么酒,吃你的肉吧。”
廖姑不服气道:“我马上就满九岁了,不是小孩子。”
这几个月几乎天天吃肉,小徒弟不仅小手胖乎乎,脸蛋也肉肉的,虞归晚瞅着她气呼呼的模样,玩心大起,掐住她两边的腮肉往外扯,小徒弟痛得哇哇乱叫,手舞足蹈想挣脱她的魔爪,她乐得哈哈大笑,又捏了两把才放手。
廖姑缩在一边,眼泪汪汪揉自己被捏痛的肉脸蛋,抽泣不止。
虞归晚见不得她这哭哭啼啼的样,板起脸训道:“别哭哭啼啼的,没出息。”
“疼……”廖姑可怜兮兮抬头,肉脸都是泪,师傅手劲大,掐人是真疼。
“连这点疼都受不住,以后还怎么混,难不成别人拿刀砍你,你就知道哭?”
廖姑一抹眼泪,哽道:“我会打,打不过就跑,才不会哭。”
“这才对,”虞归晚也不是故意要逗她哭,拿起一个烤野鸡腿哄她,“行了,别哭了,好好吃肉,吃饱了才能长身体,才有力气练功。”
廖姑狠狠咬一口鸡腿,腮帮子鼓鼓的问道:“师傅,我什么时候才能跟你一样厉害啊。”
虞归晚想也不想道:“下辈子重新投胎吧。”
身后传来扑哧一声轻笑,虞归晚猛地回头。
杜氏身体不好,只要出门吹着风就头疼,幼儿把吃的端进西屋,出来碰巧听见师徒俩的对话,忍不住就笑了。
她避开虞归晚的视线,拿起放置在旁的布巾,道:“你头发擦擦干吧,一会儿该着凉了。”
“我身体好得很。”虞归晚转过身继续吃烤肉。
幼儿捏紧布巾的一角,犹豫半晌,走过去两步试探性触碰虞归晚的头发,见虞归晚只是僵了僵,并没有拒绝,才放下心替她擦拭,等干了又拿木梳细细梳理柔顺,再编成小股的辫子归拢在头顶,用发带拢扎成一长条垂下来,颇为精巧,又不失肆意洒脱,跟虞归晚表现出的不拘小节的气质很相配。
即使在盛都,满城的世家贵女里也找不出一个如虞归晚这般独特的女郎,她看呆了,竟忘了松手,对上虞归晚疑惑的目光,她猛惊醒,慌忙退开,丢开布巾转身躲进西屋。
“幼儿姐怎么了啊。”廖姑咬着香喷喷的烤鹿肉,村里的小伙伴都羡慕她还能同师傅吃住,天天都有肉吃,别人都羡慕不来。
虞归晚看着西屋晃动的门帘,眼底精光乍现。
隔天她早早骑马来到县城,在街边的小摊买了十几个肉馅的火烧饼,两面烙的金黄焦脆,掰开里面却是暄软的发面,肉馅的三文钱一个,没馅儿的三文钱两个,不算贵,却也不是人人都舍得买。
她提着火烧饼来衙门找高脚。
“虞老弟来了啊,还当你忘了,正想午后再去寻你,这买卖别人做不得,老弟你肯定行的。”高脚跟今天当班的两个同僚分食烧饼,他每月俸禄只有二两一钱,上有父母下有妻儿,若不私下收些孝敬,早喝西北风了。
虞归晚跟其他人也打了招呼,才问出心中疑惑:“一般都是往南边运货,怎的那位老爷要运去偏关,我听说那边极不太平,路上山匪多。”
高脚两三口吃掉一个饼,说话间已经拿第三个了,“害!还不是因为关外那些马上汉都是土财主,手里头宝贝多,货物一出关怎么定价咱们也管不着,一袋面粉能换这个数的黄金,”他悄悄冲虞归晚比了个手势,“同样的货运去南边可卖不着这个价,而且南边那些人,嘿,忒不地道,台上台下收两重商税,哪还有赚头。”
瞅着个空闲,高脚带虞归晚到一处大宅,在那她见到了雇主。
正如高脚所说,雇主是城里的老爷,姓钱,家中世代经商,这次要出关的是五车面粉,三车高粱,之前都是请镖师护送,现在四处闹盗匪,镖师也不敢走这趟,钱老爷没办法,找高脚引荐愿意接这宗买卖的高手,高脚就想到了虞归晚这个‘小老弟’,他相信自己没看走眼。
一身富贵绸缎的钱老师皱眉打量眼前这个年轻人,不是很满意,体格没有他常雇的镖师健壮,面容还苍白,哪像习武之人,高脚莫不是随便找个人来糊弄不成。
虞归晚把玩手中的茶杯,吊着一双狭长的眼眸看上首身宽体胖的钱老爷,慢声道:“想怎么试。”
钱老爷敛神,心想这人倒是懂规矩,知道要先试身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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