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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准了,算绝了。
“啊--!!!”完颜阿骨打发出一声泣血般的狂嚎,猛地扑向掉落的黄金匕首!他抓起它,不是刺向敌人,而是狠狠扎向自己的心口!与其被俘受辱,不如自我了断!
“铛!”
一道乌光闪电般袭来,精准地击飞了他手中的匕首!是一支力道强劲的弩箭!
数名如狼似虎的魏军重甲步兵猛扑上来,沉重的盾牌狠狠砸在他的后背,将他死死按倒在冰冷的泥水里!粗糙的绳索瞬间勒紧了他的脖颈和手腕,几乎要将他勒断气!
“捆结实了!留活口!押送京师,献俘阙下!”一个冷酷的军官声音响起。
完颜阿骨打被粗暴地拖拽起来,像拖一条死狗,他奋力抬起头,最后看了一眼河谷内外的尸山血海,看了一眼那面高高飘扬的“李”字大纛,独眼中只剩下无尽的怨毒和一片死灰。
轰!
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并非炮声,而是山崖上晚春尚未化尽的、堆积的雪层被激烈的战斗震动,发生了小规模的雪崩!白色的洪流裹挟着石块和断木,轰然冲下,瞬间填埋了河谷中大片区域,也暂时阻断了魏军的追击和清理。
混乱之中,谁也没有注意到,几个被炸懵、被同伴尸体压在边缘、侥幸未被雪流完全掩埋的女真伤兵,在雪沫和硝烟弥漫的掩护下,如同濒死的蜥蜴,用尽最后力气,拖着残躯,爬向了河谷一侧被积雪覆盖的、通往更深山林的陡峭缝隙...
寒风卷过尸横遍野的河谷,卷过李正然平静无波的脸,卷向东南方那片沉默的白山黑水。
......
半个月后。
白山脚下,混同江(松花江)源头,晚春的寒意依旧刺骨,巨大的、沉默的黑色山体如同亘古的巨人,俯瞰着这片孕育了女真人的土地,江面上漂浮着未化的浮冰,撞击着两岸,发出沉闷的声响。
完颜阿骨打伏在最后那匹瘦马的背上,口鼻喷出的白气瞬间就被冻成细碎的冰晶,黏在虬结的胡茬上。
身后,很远,又似乎很近,几点飘摇的火光固执地钉在墨黑的夜幕里,像索命的鬼眼,魏军的哨骑,如同最老练的猎犬,循着他仓惶逃窜时留下的血腥气,死死咬住不放,身边最后两个亲卫,一个时辰前栽进了冻河冰窟窿,连声惨叫都闷在刺骨的水下;另一个替他挡了支冷箭,箭镞透胸而过,血喷出来时还是滚烫的,眨眼就在雪地上冻成了暗红的冰壳子,现在,只剩下他一个。
那场河谷伏击,是绝境,李正然的铁桶合围,本无生路。是那场意外的雪崩,是那几个悍不畏死、用生命为他短暂吸引火力的伤兵,才让他抓住一线缝隙,如同丧家之犬,带着身边仅存的几个亲卫,抛弃了所有能抛弃的,钻入白山外围最险峻、最寒冷的密林,靠着猎杀野兽、生饮雪水,在魏军后续的拉网搜捕中,像真正的野人一样,挣扎着活了下来,绕了一个巨大的圈子,终于...回到了白山脚下。
可没有欢呼,没有激动,只有死一般的沉寂和深入骨髓的疲惫。
甚至于,还活着的人,也只剩下他一个了。
“嗬...嗬...”喉咙里拉风箱般响着,每一次吸气都扯得肺叶生疼,寒气刀子似的往里钻,身上的熊皮大氅早已破烂不堪,露出里面同样布满血污和破洞的皮甲,脸上布满冻疮和污垢,左眼被血痂糊住,只剩一只布满血丝的右眼,死死盯着前方巍峨的白山,左肩胛骨下那处箭创,在颠簸中又撕裂开来,黏腻温热的液体正缓慢地洇透里层破烂的皮袄,带来一阵阵尖锐的麻痹和更深沉的寒意,眼前景物开始发飘,重叠,墨黑的山影在风雪里扭曲晃动。
不能停--他死死抠着马鬃,指甲几乎嵌进皮肉里,停下就是死路,白山...白山就在前面!只要钻进那片老林子,只要找到散居的部众...他还有机会!辽东这盘棋,还没到满盘皆输!
胯下那匹从野河畔带出来的老马,终于发出一声濒死的悲鸣,前蹄一软,重重跪倒在雪泥里,把完颜阿骨打整个儿掀飞出去,他滚了几滚,后背狠狠撞在一块冻得梆硬的岩石上,眼前金星乱迸,喉咙一甜,腥咸的血沫子涌了上来,他挣扎着想撑起身,手臂却抖得厉害,那马倒在地上,口鼻喷着最后一点微弱的热气,肚皮剧烈起伏几下,再也不动了。
“废物!”他低吼一声,带着血沫子喷在雪地上,他撑起半边身子,靴底蹬住死马冰凉的肚腹,借力猛地拔出深陷泥雪的腿,不能留在这里!火光!他猛地回头,远处雪坡上,那几点鬼火般的追索光亮似乎更清晰了些,正顺着坡脊向下移动!
完颜阿骨打啐掉嘴里的血沫,牙关咬得咯咯作响,一股狠戾之气猛地顶上来,压过了眩晕和剧痛,他扯下身上那件早已被血污、泥泞浸透的熊皮大氅,胡乱塞进旁边一个被雪半掩的树洞,只留一身单薄的、同样破烂的皮袄。冰冷的空气瞬间像无数细针扎透皮肉,刺入骨髓,他不再看那死马,也不再看身后逼近的火光,弓着腰,像一头受伤后急于钻回洞穴的孤狼,凭着最后一点对白山地形近乎本能的记忆,手脚并用地扑进左侧一道被风卷起的雪雾更浓的狭窄沟壑。
沟壑里积雪更深,没过大腿。他深一脚浅一脚地跋涉,每一步都耗尽全力,冰冷的雪粒灌进靴筒,脚早已冻得麻木失去知觉,风在狭窄的石壁间发出凄厉的呜咽,卷起的雪粉扑打着脸,视野一片混沌的白,不知过了多久,就在他感觉最后一丝气力也要被这无边的雪渊吸干时,前方墨黑的背景里,突兀地出现了一点极其微弱、却真实存在的暖黄。
一点灯火--微弱,摇曳,却像溺水者抓住的唯一稻草。
那点光是从一个低矮的木屋缝隙里透出来的,屋子依着一块巨大的山岩搭成,大半边都隐在岩石的阴影里,顶上压着厚厚的、被积雪覆盖的茅草和桦树皮,歪歪斜斜,仿佛一阵大点的风就能吹散架,屋后没有院落,只有一圈歪扭的、象征意义大于实际防御的细木栅栏,被积雪压得东倒西歪。完颜阿骨打几乎是爬着扑到那扇同样低矮的木门前,抬起冻得几乎失去知觉的手,用尽全身力气砸了下去。
“砰!砰!砰!”
沉闷的敲击声在死寂的风雪夜里格外刺耳,砸门声落下,木屋里死寂一片,连那点微弱的灯火都似乎猛地摇曳了一下,骤然黯淡下去,仿佛被这突如其来的恐怖惊扰,随时会熄灭。
“开门!!”完颜阿骨打的声音嘶哑破裂,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和濒死野兽般的喘息,“孤乃金国国主完颜阿骨打!给孤开门!”
金国国主?这荒僻得如同被长生天遗忘的角落,白山深处最穷苦的女真山民窝棚里?里面的人显然被这个名号砸懵了,死寂持续了几个心跳,只有风雪在门外呜咽得更急,终于,门内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像是什么沉重的东西被挪开,紧接着,“吱呀--”一声令人牙酸的涩响,木门被拉开一道仅容一人侧身挤入的缝隙,一股混杂着劣质油脂燃烧、兽皮腥臊、柴火烟气和食物霉烂的复杂气味扑面而来。
一个男人堵在门缝里。完颜阿骨打第一眼看到的不是脸,而是他手中紧握的那柄长柄骨刀,刀尖微微上挑,对着门外,动作带着一种长期防备形成的本能僵硬,男人身形佝偻,披着一件磨损得几乎看不出毛色的旧皮袄子,头发乱蓬蓬地纠结着,沾满草屑,他的脸藏在门后浓重的阴影里,看不真切,只露出一双深陷的眼窝,里面闪烁着些奇异的光。
借着门缝透出的那点昏暗光线,完颜阿骨打的目光猛地钉在了男人的腿上--他的左腿以一种怪异的角度弯曲着,似乎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整个人微微歪斜地倚在门框上,一条简陋的木棍充当拐杖,斜靠在门边的墙上。
第六百九十七章白山
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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