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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除夕宫宴除去后妃与皇嗣参与,还有许多有头脸的朝臣被邀请前来。
时辰将近开宴,他们基本都提前携官眷入座了。
李桐枝怯生生的目光流连过一张张陌生的面容,没能发现贺凤影。
昨日贺凤影失约没来相见,她便忧心他是不是遇上意外,若今日宫宴他还缺席,就说明遭遇的情况必然十分严重。
至皇上和皇后落座,除夕宴正式开宴,她还是不安地望着在长公主筵席下首处的位置。
那应当就是安排给贺凤影的筵席,却仍然空置。
各种导致他缺席的可能在她心中兜转一圈,李桐枝把自己吓唬得不轻,依旧没能想出个定论。
失魂落魄间,她根本无心在歌舞,杏眸一直望着殿门,仅听了一耳朵隔座的官眷夫人们低低讨论:“不是说宫宴最开始,会是间海郡郡王献上的戏班子出演皇后娘娘最爱的戏曲曲目吗,怎么改了安排?”
宫宴的安排通常不会发生变动,现在戏曲忽然没了,官眷夫人们预先准备好要说的吉祥话就都落了空。
舞姬们歌舞过半,仪元殿的殿门忽然开启,外披墨色狐裘的少年郎脱身浓稠夜色,大步迈入殿内。
贺凤影的剑眉入鬓,凤眼生威,不笑时显出欺霜赛雪的凌冽气质。
他没去看殿中央身姿绰约的舞姬们,视线寻觅般迎上李桐枝莹润的双眸。
薄唇勾勒起弧度,眼尾缱绻进笑意,仿佛水墨着色,如玉面容霎时鲜活起来,正应诗经中那句赞言——彼其之子,美无度。
李桐枝观他无恙,暗暗松了口气,接着却提心他宫宴来迟会受责备。
她紧张地注视着他行至阶前,向皇上与皇后躬身而拜。
所幸他不愧是最得宠信的近臣,她的父皇不仅没有问责,还和颜悦色地召他登阶近前说话。
不知具体说了什么,但似是仅凭寥寥几句话,他便哄得她父皇喜笑颜开,拍着他的肩,吩咐赐酒。
贺凤影饮了酒,走下台阶,坐到安排给他的筵席处。
虽然时不时需得应酬来向他敬酒的朝臣,但一双明目总是眺向李桐枝的方向。
有细心的人注意到这一点,同样打量起一贯存在感薄弱的九公主,惹得李桐枝颇为不自在地垂首。
坐在她身侧的年轻夫人就怀着好奇心,抬手为李桐枝斟了一盏酒,试探性问道:“九公主同贺小侯爷私交很好吗?”
李桐枝忽然被搭话,不知该如何答,诚实地轻轻点头“嗯”了一声,便没了下文。
怕单是这样回应太不礼貌,她接过递来的酒盏,一口闷饮下。
安排给女眷饮用的佳酿酒性醇厚,入口时甘甜温和,后劲却隽永绵绵。
李桐枝几乎没饮过酒,扛不住醉意,仍是安安静静没有什么异样,可面颊飞起红霞还是泄露她的醺醉,眸光顾盼流波也没有着落点。
醉意和困意搅合在一起,令她本就转得慢的小脑袋越发糊涂。
她不禁将身子倾向信赖的侍女枕琴,神态娇憨地小声说:“枕琴,我想回去了。”
皇上与皇后的除夕祝词都已经说完。
皇后以不胜酒力先行告辞,皇上追随同去,反正李桐枝无意与其他人深化感情,身份也不重要,悄悄离席没太大问题。
因此枕琴点了头。
给她系好斗篷,帮着搀起她因饮醉而软绵的身体,向左右告罪一声,便领着她自仪元殿的侧门退出。
可枕琴仅一双手,来时既要提灯又要撑伞,归时再要搀扶微微醺醉的李桐枝,便不够用了。
“我可以自己走。”离开殿内温暖,被冷意一激,李桐枝清醒了不少,很快理解侍女在烦恼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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