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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匆匆,转眼已过三日,这日快到晌午时分,朱权从校场出来和徐瑛并肩走在回府的路上,这两日来,秦卓峰暗中保护两人却再未发觉蒋贤的踪迹,便不再尾随杨徐二人,此时他两人的警惕之心减消,便也心情轻松的牵着“乌云盖雪”朝回走。
正行之间,却听得身侧一人轻唤道:“殿下留步。”
朱权心中不禁奇怪,心道:“不知却是何人?竟然识得我?”原来他此时乃是装扮作一个衣衫朴素的少年,不是相识之人却是难以识别他的身份。
杨徐二人转头看去,却见身侧站着一个衣衫华丽的少年公子,正是曹国公李景隆。
李景隆朝朱权拱手为礼,低声道:“小弟正有要事相求于殿下,不想便在此偶遇,当真巧极了。”他也是个聪明人,眼见得朱权乔装改扮作普通少年,显见得不欲泄露王爷的身份,当下便只是拱手为礼,却不在这大街上行参拜大礼了。
朱权笑了笑,奇道:“不知贤弟却有何事我帮得上忙的?”这几日他和“乌云盖雪”越发熟悉,心中极为喜爱这匹良驹,心中便不自觉对这赠马的李景隆颇起好感。
李景隆此时却是转头打量着身旁的徐瑛,心中奇道:“这女子容貌秀丽中却透着几分英气,倒也罢了,最奇的是相貌竟和魏国公徐达元帅有几分相似。”想到这里,忍不住轻声问道:“敢问姑娘和徐帅徐伯父如何称呼?”原来李景隆乃是跟随洪武皇帝朱元璋打天下的名将,李文忠的独子,是以自小对徐达颇为熟识,连称呼也是随了他的亡父李文忠,不称魏国公,却是口称徐帅,徐伯父。
徐瑛见李景隆识破自己的身份,便点了点头,轻声道:“那正是家父。”
李景隆听得徐瑛自承家世,不由得脸上一红,略略流露出尴尬之色,看了看朱权,却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徐瑛冷眼旁观,心知这李景隆必是有什么事情有求于朱权,却是碍于自己开不得口,当下便转头对朱权低声道:我去前面等你,说罢便走到前方一家售卖梳子的摊贩前挑选起来。
朱权眼见得李景隆一副神神秘秘的的样子,忍不住更是好奇,笑道:“说罢,却是个什么事儿?”
李景隆眼见得徐瑛走远,放下心来,低声道:“小弟想请殿下在圣上面前替小弟美言几句,让我也去到军中效力。”原来他虽是世袭了其父李文忠的曹国公爵位,却只是家世尊贵,身份在侯爵,伯爵之上,在朝中却未担任任何实际职位,没有实权。
朱权心中奇怪,暗道:“正在此大军调集,准备远征辽东之际,李景隆这小子却是主动请缨,要到军中效力,难道其中另有缘故不成?”心中这样想,却是上下打量着李景隆,笑道:“难得曹国公忠心为国。”说到这里,话语一顿,低声道:“贤弟可知蓝玉那小子久在辽东驻守,近日却是奉召入京,却是为何?”
李景隆听得朱权将那二十余岁的蓝玉唤作小子,忍不住有点好笑,听得朱权的言语,却是暗中咬了咬牙,握紧了双拳,低声道:“小弟正是想为朝廷效力,沙场建功立业。”他虽是应天城中游荡惯了的高干子弟,但毕竟有一个驰骋沙场的将军父亲,自小对军旅之事也有所耳濡目染,对蓝玉这等驻守边境的悍将入京,自也能嗅出其中的些许味道。
朱权以一种奇怪的目光上下打量着李景隆,却不说话。他虽和李景隆接触不多,但直觉告诉他,这小子似乎并不是那种渴望去战场建功立业的青年。
李景隆给朱权那颇带怀疑的目光看得手足无措,凑近他身前,笑道:“有人说小弟我文不能金榜题名,武不能沙场建功。小弟甚是不服气,便想随军效力,证明李某也非一无是处之辈。”
朱权忍不住好笑,说道:“说你?说你又不会说掉你一块肉,你在乎他什么?”
李景隆听得他如此说,说到这里,脸上忍不住一红,神色间竟有两分尴尬之色,鼓足了勇气道:“旁人如此说倒也罢了,可惜的是此人对小弟如此点评,却是教人难以忍受。”
朱权眼见李景隆如此古怪的神情,脑海中突然闪过,前两日和他夜游秦淮河畔之时,李景隆求见秦淮名妓纪清波,遭到婉拒后的失落表情,忍不住恍然大悟,心中明了后更是忍不住好笑,本想取消他几句,眼见得对方已然面露苦笑,心中感念对方的赠马之德,便不再出言挖苦,笑道:“有机会的话,我定当为贤弟美言几句。”
李景隆心中大喜,连连拱手,道:“多谢殿下成全。”说罢,一溜烟的逃走了。生怕朱权忍耐不住又出言取笑自己。
朱权看了看李景隆消失在人流中的背影,摇了摇头,走到徐瑛身侧。
徐瑛和他并肩而行,朝宁王府行去。走了一段路后,实在忍耐不住,低声问道:“你当真打算帮他么?”
朱权听她如此问,忍不住道:“你也知道啦?”
徐瑛白了他一眼,哼了一声,道:“你俩个鬼鬼祟祟的话,硬要往我耳朵里钻,我却有什么办法?”
朱权点头道:“是极,是极。”说道这里,忍不住笑道:“难得李景隆这小子冲冠一怒为红颜,若是他随军远征能建功立业,说不定能打动那纪清波。我这也是成人之美,有何不可?”
徐瑛听他突然冒出来这么一句不伦不类的“冲冠一怒为红颜”。也忍不住好笑,眼见前方不远处,正是那日朱权和那风姿卓越的凌萱相约还伞的小桥,心中突然不悦,叹了口气,低声说道:“我平日和应天城中的贵胄子弟素无往来,却也知象蓝玉蓝大哥,我弟弟辉祖他们素来有点看不起这李文忠将军的独子,就连家父闲聊之际,说起他之时也是摇头叹气。本以为他不过乃是应天城中出名的浮夸子弟,岂料今日所见之下,却是大出乎我意料之外。”
朱权对李景隆颇有点好感,耳中听得徐瑛将蓝玉唤作蓝大哥,忍不住道:“蓝玉那小子不喜欢的人未必就坏,我看这李景隆也没你想的那般不堪吧。”他听得徐瑛的言语,以为她心中对李景隆今日相求于自己的举动甚是不屑。
徐瑛闻言摇了摇头,轻声道:“李景隆此人总有千般不是,但至少有一点却是强过了很多自负不凡之辈。”
朱权素知她生性颇为好强,今日居然对那李景隆有此评价,忍不住讶然。
徐瑛转头注视着他,说道:“李景隆和纪清波二人身份如此悬殊,却没有持强凌弱,反以礼相待,为了一个风尘女子如此举动。只怕便是什么文采出众的名士,纵横沙场的将帅也未必能做到吧?”
朱权乃是来自于讲究男女平等现代,观念中还没有古代人那么根深蒂固的阶层观念,一时没明白徐瑛的话意所指。
徐瑛眼见朱权甚是反感自己称呼蓝玉作蓝大哥,心情稍好,笑道:“要知李景隆的父亲,李文忠将军生前在军中威望素著,可算得和家父并驾齐驱的统帅,便是今日军中的将领只怕当面也要对李景隆礼遇三分。公爵,侯爵,伯爵,层次分明。便是“诚意伯”刘伯温不死,俸禄也远远不及今日的李景隆。朝中不知多少达官显贵还巴不得将自己的闺女嫁了给这个曹国公呢?”说到这里,却见朱权一边点了点头表示赞同,一边却是转头注视河上过往的船只。心中忍不住不悦,哼了一声,问道:“咱们干嘛今日又走这条路回府?”
朱权听她问得奇怪,奇道:“咱们这几日不是日日都走这条路回去么?”
徐瑛闻得他如此说,越发着恼,冷道:“那咱们为何日日都走这条路回去呢?明日换条路回去可好?”
朱权眼见她突然着恼,言语如此奇怪,忍不住奇道:“好端端的为何换条路呢?再说了我对这城里的路不甚熟悉。”
徐瑛哼了一声,低声道:“口是心非,我看这一点,李景隆都比你强得多了。”说罢转头拂袖而去。
朱权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莫名奇妙的快步追去,心中只是好奇,心道:这女孩子的心思当真难以捉摸,好端端的咋又把我和李景隆扯到一堆去了?
两人在街上吃过饭后回到了宁王府。还没到王府大门,远远的却见一顶华丽的轿子停在王府门口,轿子四周端立着四个二八年华的宫装丫鬟。旁边还有一群手持仪仗斧钺的士兵站立,显见得府中来了重要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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