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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秋降临,御花园的柳绿桃红已经大半凋零,唯有几株耐寒的山茶,在初冬的料峭中倔强地开着。
易云舒一身浅紫长裙,步履轻缓,行走在铺着薄薄一层落叶的蜿蜒小道上,目的地正是孔阳所在的石亭。
见她身影自竹影间显现,孔阳绽开温煦的笑意,道:“云舒,你来了。上次送给易伯母的那支老山参,可还用得惯?若吃完了,我府里还有几支年份更好的,等会就让人包了送去。”
易云舒闻言,身体微微一颤,低声道:“殿下……宅心仁厚,母亲感念在心。”
孔阳仿佛并未察觉她的异样,脸上挂着温婉的笑容,将滚水注入茶盏,轻飘飘地道:“她能活到现在,是泰儿言出必行,我知道。”
云舒如遭雷击,脸色顿时惨白如纸,立刻跪伏在地:“殿下!云舒并非有意——”
“嘘——”孔阳伸出纤纤玉指,虚按双唇之前,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快起来,姐姐今日叫你来,可不是兴师问罪的。”
云舒仍是紧绷不动,保持着跪伏的姿势,不敢起身。
孔阳放下茶壶,发出一声悠长的叹息。她俯视着地上的云舒,眼中闪过一丝不耐,但脸上却忧心忡忡:“云舒啊,姐姐实在想不通,你竟如此糊涂!明明手中握着筹码,那是你易家最后一点倚仗,怎能……怎能白白拱手送人?那日,我还去府上看望伯母,陪她在佛堂祈福,心里想的都是盼她早日安康。你爹……唉,他那时精神虽差了些,但还拉着我的手念叨,‘若是舒儿肯听我老头子一句劝,平日里多跟伯喻说说话,别总拧着劲儿,他俩也能再贴近些’。”
孔阳的目光飘向远方,声音也染上了哽咽:“唉,我是个无福之人,母亲离世得早,幼时每每见你承欢父母膝下,心中不知有多么羡慕。易伯父、易伯母待我多一分亲厚,而我这人偏生得记性好,从小到大的点滴,都记在心中,一直不敢忘。故而如今,易家遭此大难,我心中之痛,不亚于你。只想竭尽全力,替他们二老……也替九泉之下的易先生,多尽一份心。只盼你不要嫌我多管闲事才好。”
这番情真意切的话语,像一阵夜风,倏地掀开了云舒心底最柔软、最痛苦的角落。她恍惚又看见和父亲争执时他红透的眼眶,转瞬又想起父亲已经撒手人寰,再也无法相见,积压了这么多日的悲伤、悔恨,还有对父亲最深的眷恋,再也无法抑制,瞬间涌满了眼眶。
孔阳看她强忍着不发出呜咽,也不禁伸手扶住她抽动的肩头:“易先生的骨灰,我已派人小心收敛,用的是上好的青玉坛。待得……待得日后能办时,我定亲自送他最后一程。”她掌心覆上云舒因哭泣而颤抖的手背,用力握了握,“云舒,易家虽然倒了,但只要我宇文昭宁活着,你家中老小,便安康无忧。”
易云舒骤然抬头,眼中满是惊异,嘴唇翕动:“殿下……您……您为何……”
孔阳接过她的目光,坚定道:“他宇文泰能做到的事,我孔阳不仅能做到,也能做得更好。他不过是保你易家性命无虞,苟延残喘罢了。而我今日对你许诺,保你易家平安只是底线,更要紧的是,为你父亲报仇雪恨!”
她话锋一转,带着痛惜道:“易先生……唉,他糊涂啊!我早劝过他,不该轻敌,不该下此狠手。若能饶过小柔,若能说服沈澜之,哪里会到今日的地步?罢了,也怪不得你父亲,他官场沉浮这么多年,万无一失便是金科玉律。只恨我们面对的,是那个步步紧逼的豺狼!”
云舒的眼睫跳了一跳,似乎有些迟疑,但孔阳不容她细想,语速更快:“宇文泰是章家不惜余力也要扶持上位的人,你想想,一个对自己母族都能狠心绞杀的人,又会如何看待易家,这个数十年来和他章氏水火不容的易家?哼,他和章凝、和章满一脉相承,早已视易家为眼中钉、肉中刺!”
易云舒张口欲言,却停滞住了。
孔阳道:“若非宇文泰以雷霆手段,不仅调集所有证人,更收买了伯喻,自从铁匣子现世起,就在京城散布谣言,将易家死死钉在滁州案上。若不是他掀起这滔天巨浪,将每件小事都放大成十恶不赦,将每个疑点都渲染成铁证如山,事情何至于此?他要的,就是将你父亲,将整个易家,彻底踩死,成为他章家登天的垫脚石!”
她摩挲着茶盏边沿,继续道:“章家当年曝出通敌丑闻,他宇文泰看似妥善安置了李家妻小,但你看他斩杀李冲将军时,可曾有过半分犹豫?哼,保你家人?那是他安抚人心的手段。他宇文泰,才是将你父亲推上断头台的真正凶手!云舒,你不要到了家破人亡的地步,还傻到要为元凶开脱说情!”
易云舒再也无法抑制,双手猛地掩面,呜咽从指缝中溢出,肩膀剧烈颤抖着。
她纠结痛苦,明明是宇文泰保了她全家,让母亲得以安养,让手足尚存人间。父亲的罪行她并非不知,孔阳与父亲的牵连她也不是毫无察觉,但她心底始终有个声音在疯狂呐喊:这个名字,这个人背后的血脉,本身就是易家数十年挥之不去的噩梦!是他一次次在朝堂上攻击父亲,是他主导了每一场三司会审,是他的人马查抄了易府!
父亲的死,宇文泰是最直接的执行者,更是最大的受益者。至于孔阳在其中扮演了什么角色,父亲的贪婪又是否真的如孔阳所说罪不至此,她已经无法回答。
这些疑虑就像海边的细沙,很快就被汹涌的仇恨冲走吞噬。
她缓缓抬起头,看着孔阳,那双盈满泪水的眼睛里,此刻只剩下纯粹的恨意和疯狂。
一阵寒风掠过,扑向只剩虬枝的秃柳,柳条在空中颤动,如同瘦金的笔画,划破灰蒙蒙的天空。
杨柯终于理完案头累积的文书,揉着酸涩的眼抬起头,才惊觉已是黄昏。
青桃轻步进来,低声道:“姑娘,宣王妃请你去王府一趟。”
“云舒?”杨柯心头微沉,疑惑之余也有了答案,易家遭此劫难,云舒此刻的心境可想而知。
“一早就递了信来,看姑娘一直在房里忙着,就没敢打扰。”
“没事,这就去吧。”
到了宣王府,小厮引着杨柯径直去了后院。穿过一道道月洞门,眼前豁然展开一片深深浅浅的紫色花海。易云舒正窈窕立于其中,只是与大婚之日的明媚相比,她的脸上已凝了太多挥不散的愁绪。
见杨柯走近,她也浅笑着迎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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