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这一次,修罗不仅与他一样是真正的武者,都是武器使用者,而且还是黄金圣斗士之一。
要是能正面战胜他,不仅战斗的欲望能够得到满足,还能证明自己比黄金圣斗士更强,这怎能令他不兴奋?
看着修罗身体上越来越多的伤痕,【海皇子】克修拉越来越激动,甚至脑海里已经出现了修罗的尸体躺在地上,自己享受胜利的画面了。
但……这一切,只会是他的幻想。
“【圣剑卡帕】,拔刃。”
随着一声轻喝,修罗的小宇宙突然暴涨,在【海皇子】克修拉震惊的目光中,一道超越了之前所有剑芒的璀璨光辉破开了暴雨的封锁。
“怎么可……”
“噗嗤~”
【海皇子】克修拉带着难以置信的表情,飞速后退,撞在了圣柱之上,而他的胸口处,不仅鳞衣差点被直接一分为二,还留下了一道深可见骨的狰狞伤口。
“噗~咳咳……怎……怎么可能……波塞冬大人已经苏醒……鳞衣可是比……圣衣更加坚硬……你到底……怎么做到的……咳咳……”【海皇子】克修拉不断地咳着血,杵着黄金枪艰难地站了起来,盯着被烟尘覆盖的区域问道。
“你好像误会了什么。”
伴随着修罗的声音传出,烟尘渐渐散去,看清的【海皇子】克修拉瞳孔一缩。
摩羯座的黄金圣衣布满了裂痕,修罗更是被鲜血染红,浑身都布满了伤痕,但他已经站得挺拔,密密麻麻的伤口没有让他的严峻表情发生任何变化,而他的右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握住了一柄金色的利剑。
“那是……什么……”【海皇子】克修拉看着修罗手中的剑问道,在他的眼里,这柄剑,拥有着足以劈开星球的锋芒。
“【圣剑卡帕】,麦尔因大人交给我的,摩羯座圣斗士的神器。”修罗开口说道,“你认为鳞衣的强度在圣衣之上,不过是因为当年麦尔因大人被封印,雅典娜大人虚弱罢了,拥有着两位主神加持的圣衣,怎么可能比不过只有一位主神加持的鳞衣?”
修罗一边说着,一边提着剑缓步走向【海皇子】克修拉,不,应该说是走向圣柱。
“不可能……我等……海将军……可是万中无一的天才,怎么可能比不上你们圣斗士!”【海皇子】咆哮道。
“仅凭天赋就能获得的力量,怎么可能比得上我们从小日夜不间断地艰苦修炼而获得的力量?”
“哼!少说大话了!【七脉轮】!”
伴随着一声咆哮,【海皇子】的鳞衣炸裂,赤裸着上身的克修拉盘膝漂浮在圣柱之前,然后……
“【伟大之光】!”
强大的自然能量汇聚于一点,激射出激光束冲向修罗,这是【海皇子】克修拉最强的斗技,只要被吞没,就会丧失视觉和知觉,在肉体和精神的璀璨中逐渐死去。
但面对【海皇子】克修拉的攻击,修罗的目光都没有任何的波动,仅仅只是简单地举起了【圣剑卡帕】,然后简单的落下。
“噌~!”
简单的一剑,劈开了亚特兰蒂斯,劈开了大海,甚至劈开了无垠的天空。
“怎么可能……我的【七脉轮】可是旋转的能量中心,不同时破坏脉轮的七个“座”,不可能被破坏……”
“原来,你只看清一剑啊。”修罗有些失望地摇了摇头,同时收起了【圣剑卡帕】。
【海皇子】有些僵硬地低下头,只见【七脉轮】的七个“座”,全都被一分为二了。
“原来……是八剑……摩羯座的修罗……了不起……”
“噗嗤~”
一道血线自【海皇子】克修拉的头顶向下蔓延,整个人连同鳞衣被一分为二,一齐被劈开的,还有印度洋圣柱。
“你也不错。”修罗酷酷地回答了一句,撤下破烂的披风随手一扔,正好盖住了【海皇子】克修拉的遗体,主神离开。
农门药香:田园小医娘 末世:开局神级血脉,开启无限进化 身软小雌性,撩得众兽夫失控沦陷 破虚狂雷 修仙界最后的单纯 皇家小医妃 通房丫鬟要爬墙 我的电子老婆,怎么成末日女王了? 昭魂令 觉醒后我与妹妹共掌大陆 随身系统:神医小农女 秀色田园:农门小妻 抱歉,女配变心了 重生造仙 每天只想抱紧四爷大腿 妻妾一家欢 农门长嫂:药香娘子致富记 世子爷他总拿郡主没办法 老板每天跟我拼演技 重生九零:巧媳妇逆袭
苏哲曾是个舔狗。他整整追求校花女神四年,女神对他若即若离,动不动就玩消失。后来苏哲明白,女神突然联系你了,正常,她在找备胎突然不联系了,也正常,你只是个备胎有一天又联系你了,更正常,你是一个好备胎接着又不联系你了,依然正常,有比你好的备胎出现了。因为苏哲没钱,带女神逛街她嫌不是一线,存钱送她名牌包包她拿去专...
结婚四年,非但得不到回应,江晚意的爱意,也一点点被他消耗干净离婚吧,我成全你们!薄庭冷眼看着她为了吸引我的注意,连离婚都搬出来了?当晚,他跟人打赌,江晚意明天就哭着回来求和。谁知道,江晚意签下离婚协议书直接拿钱走人。薄庭依旧不信她很快就会后悔回来求我!直到薄庭参加长辈婚礼,看见她手上带的支婚戒,他...
关于慢半拍的大聪明(本文架空不具备考据价值,男主会有但会是工具人,不喜误入。)你敢信,我一个大聪明胎穿了一个小傻子!柏灵秀小名糖糖,抬头望天,慢悠悠的抬起袖子,擦了一下流出来的口水。这是什么地狱级的待遇?一个天才少女,穿进傻子壳里的生活日常。...
...
三岁我浑身烧伤,命悬一线,是奶奶剥下一张蛇皮救活了我。从此,我身边多了一个看不见的阴老公他说,我的命是他给的,穿了他的蛇皮嫁衣,我就是他的人,但凡我敢跟别的男人接触,他都会狠狠地惩罚我,还会杀了我全家。我小心翼翼活到了二十岁,还是破戒了!村里来了个老道士,说我早已是死人,逼我躺进一个散发香味的棺材里。逼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