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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大爷回头瞅了眼,果然见周阳正滚着个大雪球,雪球沾着雪越滚越大,像块慢慢长大的奶油蛋糕。“他那是投机取巧,”三大爷嘟囔着,却加快了扫雪的速度,“我这是为街坊扫路,他那是自己玩!”话虽如此,嘴角却翘着,眼里藏着笑意。
厨房的烟囱里冒出笔直的白烟,裹着面香飘出院墙。张奶奶坐在炕沿上揉面,面团在她手里变得越来越光滑,像块温顺的玉。“槐花,过来帮我按面团,”她拍了拍案板,“刚发好的面得使劲按,把气排出去,蒸出来的馒头才瓷实。”
槐花伸出冻得通红的小手,按在面团上,软乎乎的面团硌得手心发痒。“奶奶,这面像三大爷养的猫,看着硬,摸着软。”她边按边说,面团在手下慢慢舒展,像打了个哈欠。
“就你比喻多,”张奶奶笑着用擀面杖敲了敲案板,“赶紧按,按完了咱蒸红糖馒头,你不是爱吃带枣的吗?”
傻柱端着锅从灶房出来,锅里煮着的红薯“咕嘟咕嘟”响,甜香混着蒸汽漫了满院。“张奶奶,红薯快熟了!”他把锅放在院里的石桌上,揭开锅盖,腾腾的热气里,红薯皮裂开一道道缝,露出金红色的瓤,像藏着夕阳的碎片。“槐花,拿碗筷来,刚煮好的红薯最甜!”
槐花刚跑进厨房,就撞见许大茂举着手机,正对着灶台拍。“家人们看,这就是老北京的小雪天,锅里蒸着馒头,灶上烤着红薯,外面堆着雪人……”他转身看见槐花,赶紧招手,“快过来,网友们想看你昨天堆的雪兔!”
槐花跑到院角,那只系着红围巾的雪兔还站在那儿,只是耳朵尖有点化了,像被啃过一口。“它瘦了!”她有点着急,伸手想把雪往雪兔耳朵上补,却被周阳拦住。“别碰,太阳出来就该化了,”周阳蹲下来,用手给雪兔捏了对新耳朵,“这样就又精神了。”
他的手套上沾着雪,像戴了副白手套,指尖却红通通的。槐花忽然发现,周爷爷的耳朵上冻出了个红疙瘩,像颗小草莓。“周爷爷,您耳朵冻了!”她扯下自己脖子上的围巾,踮脚往周阳脖子上绕,“我这围巾厚,给您暖和暖和。”
周阳愣了愣,笑着按住她的手:“爷爷不冷,你戴吧。”但还是让她把围巾系在了脖子上,红色的围巾衬得他眼角的皱纹都软了些。“走,咱去看傻柱蒸的馒头,闻着香味就知道准好吃。”
厨房的蒸笼“滋滋”地冒热气,笼屉缝里钻出的白气在房梁上聚成小水珠,顺着房梁往下滴,像下了场小雨。傻柱站在灶台前,时不时揭开笼屉看一眼:“再等五分钟,红糖馒头得蒸透了才软乎。”
张奶奶从柜子里翻出个铁皮盒,打开来,里面是晒干的红枣,个个饱满红润。“等会儿把枣铺在馒头上,”她挑了几颗大的递给槐花,“尝尝,这是霜降时晒的,甜得很。”
槐花咬了口红枣,甜味顺着舌尖往嗓子眼里钻,像吞了颗糖。“比三大爷的炒瓜子还甜!”她含着枣说,声音含混不清。
“那是自然,”三大爷不知何时站在门口,手里还攥着扫帚,“这枣是我托人从河北带来的,霜打过的枣才甜,傻柱,等馒头熟了,给我留两个,就着酒吃。”
傻柱头也不回:“知道了,给您留带枣最多的!”
蒸笼被揭开时,白气“轰”地涌出来,裹着红糖的甜香扑了满脸。馒头个个胖乎乎的,枣子嵌在上面,像缀了颗颗红宝石。傻柱用筷子夹起一个,吹了吹,递到槐花嘴边:“尝尝,烫不烫?”
槐花咬了一小口,甜丝丝的面香混着枣香在嘴里散开,面团软得像棉花,却又带着嚼劲。“不烫!好吃!”她含糊地说,眼睛亮晶晶的,像落了两颗糖。
张奶奶拿起一个馒头,用手帕包好,递给刚进门的李爷爷:“给您趁热吃,刚出锅的最软和。”李爷爷坐在轮椅上,接过馒头,慢慢掰着吃,眼里的笑意像被热气熏化的糖。“比去年的甜,”他说,“枣子选得好。”
许大茂举着手机对着馒头拍:“家人们看这红糖枣馒头!比面包店的还暄软!傻柱的手艺绝了!想不想吃?点赞过万咱出教程!”他说着,伸手就要去拿,被傻柱拍开:“洗手去!刚扫完雪的手,脏不脏?”
三大爷靠在门框上,看着这热闹的景象,手里的扫帚不知不觉滑到了地上。他掏出烟袋,刚想点燃,又想起灶房里都是易燃的蒸汽,便又塞了回去。“傻柱这小子,也就做饭还行,”他嘴上嘟囔着,眼里却全是笑意,“想当年他刚学做饭时,蒸的馒头比石头还硬,能砸核桃。”
“三大爷!”傻柱佯装生气,“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再说我那是故意蒸硬的,给您当健身器材呢!”
灶房里的笑声裹着白气飘出去,落在院门口的雪地上,像撒了把碎银。槐花啃着馒头,看傻柱和三大爷斗嘴,看周爷爷给李爷爷递热水,看张奶奶把枣核仔细地收进小铁盒——她说枣核埋在土里能发芽,明年说不定能长出枣树。
雪在阳光下慢慢融化,屋檐上的冰棱滴答滴答地落水,像在数着时间。槐花忽然觉得,这小雪天一点都不冷,因为屋里的蒸汽是暖的,馒头是甜的,每个人的笑声都是热的,连三大爷的烟袋杆,好像都带着点暖烘烘的木头香。
午后,许大茂的直播间里涌进好多人,都在问红糖馒头的做法。傻柱被推到镜头前,手忙脚乱地比划:“就是发面的时候加点红糖,蒸的时候放上枣……”他说着,忽然忘词了,挠了挠头,“具体步骤让张奶奶说吧,她比我懂。”
张奶奶笑着瞪了他一眼,对着镜头慢慢讲:“面得用温水发,酵母别放多了,不然酸……”她的声音软软的,像在哄自家孩子,槐花蹲在旁边听着,看阳光透过窗棂,在奶奶的白发上撒了层金粉。
周阳和李爷爷坐在廊下晒太阳,周阳给李爷爷削苹果,苹果皮连成条,像条红色的蛇。“今年的小雪比去年暖,”李爷爷说,“雪化得快,明年麦子肯定长得好。”
“是啊,”周阳把苹果切成小块,放进碟子里,“等开春我把院里的空地翻一翻,种点玉米,给槐花当零食吃。”
槐花跑过去,拿起一块苹果塞进嘴里,甜津津的。她看着院里融化的雪水汇成小溪,顺着门缝流出去,像在给外面的世界送信。三大爷在扫剩下的积雪,扫帚划过地面的声音,傻柱在厨房洗碗的叮当声,许大茂和网友互动的笑声,还有张奶奶讲着蒸馒头诀窍的声音,混在一起,像支乱糟糟却又格外好听的歌。
她知道,小雪只是冬天的开始,后面还有大雪、冬至、小寒、大寒……但只要这屋里的蒸汽还在冒,馒头的香味还在飘,周爷爷的苹果还在甜,张奶奶的白发还闪着金粉,这冬天就永远不会冷。就像那笼红糖馒头,哪怕外面的雪化了,里面的甜,也能暖透整个日子。
傍晚时,天又阴了下来,像是又要下雪。傻柱把蒸好的馒头装了满满一篮,往街坊家送。“王婶家送两个,她家孙子爱吃枣的;李叔家得送不带枣的,他牙不好……”他念叨着,槐花跟在后面当小尾巴,手里也拎着个小布袋,装着给雪兔“陪葬”的小馒头——雪兔已经化得只剩一摊水了,槐花把小馒头放在水迹旁,算是给它的祭品。
“傻柱叔叔,雪兔会变成云吗?”她抬头问。
傻柱愣了愣,笑着说:“可能会吧,等明年小雪,它说不定又变个样子回来,比如变成只雪狐狸?”
槐花想象着雪狐狸的样子,耳朵尖尖的,尾巴大大的,也系着红围巾……她忽然觉得,冬天真好啊,能堆雪人,能吃热馒头,还能盼着明年的惊喜。
回到院里时,三大爷正把煤块搬进储藏室,周阳在检查门窗有没有关紧,张奶奶在给李爷爷盖毯子,许大茂还在直播间里跟人说:“明天可能下大雪,想看堆雪人的记得关注……”
厨房里,灶膛里的火还没灭,舔着柴禾,发出“噼啪”的轻响,像在说:别急,日子还长着呢,好吃的、好玩的,都在后头呢。槐花摸了摸口袋里剩下的半块红糖馒头,心里甜甜的,像揣了颗小太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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