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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0天凉了殷家该倒了（第2页）
闻言，老鸨顿时喜笑颜开，完全忘了刚才是谁掐着他的脖颈说要砸了红袖楼。
裴钰铖走出红袖楼，看着躺在手里的红玉耳坠，当初要不是夏家那小子，茗香坊现在就是他的了，桑柠也不会同她闹到这个地步。
马车上，聂桑柠盯着沈寒月轻轻唤了声，“姑娘。”
沈寒月转头望向她，看着她欲言又止的模样，“你想说什么？”
她张了张唇瓣，到底还是什么也没问出，既是有心想要隐瞒，又怎会告诉她。
今日的天气不甚的好，刚从红袖楼出来就下起了绵绵细雨，将原本有些燥热的空气侵得湿润许多。
马车迟迟的行驶在街道上，由于下雨的缘故，街上只有熙熙攘攘的几个行人。
沈寒月那双眼睛好似淬了毒一般，总是能瞧出她心里在想什么。
“你想问我是谁，与裴氏又有什么关系，就连苏林玥也袒护了，方才为何要做出此举，惹怒裴钰铖。”沈寒月盯着马车外的细雨，偶尔会有一两滴雨丝飘在脸上，“对吗？”
聂桑柠抿了抿唇，道了声，“是，”
这个人心思缜密，野心勃勃，且还与裴氏牵连甚广，她可不信这人真的只是茗香坊东家，背后定然藏着什么。
“你知晓就算问了我也未必会告诉你，所以你干脆不问了。”沈寒月淡淡道，“临都变天了，早已不是两年前的临都了，聂家只是一个开始，未来可能会有无数个聂家，凡事挡了世家权臣路者，皆要被拔除，这个道理想必你比我更清楚。”
聂桑柠眉头紧锁，“可是，姑娘为何要故意惹怒四皇子，他背后站着的是殷家，饶是姑娘身份非比寻常，但那殷家也不是轻易可以招惹的。”
“这一两年有关殷家的传言我也略有耳闻，殷老将军年事已高，但依旧不改当年，甚至偶尔还能打一两场胜仗回来。不过，人老了行事也越发荒淫无度，广纳侍妾，欺压良民，不在少数，可以说与那些欺男霸女的恶霸土匪无异，就连陛下也对其忌惮不已。”
沈寒月勾唇一笑，明媚的眼眸仿佛闪过无数星光，混沌又清晰，“我就是要四皇子来寻我麻烦。天凉了，殷家也该成为下一个聂家了。”
聂桑柠睁大眼睛，一点也不敢相信这话是从她口中说出来的，心里开始对沈寒月的身份越发好奇，但可以肯定一点，她决不是裴家人，但和裴氏有着莫大的利益牵扯。
之后的一路再无言语，雨天阴霾的天气笼罩在头顶，叫人有些喘不过气来。
马车稳稳停在茗香坊门口，或者说现在应该叫“素心楼”。珂岚应她的话换下原先的牌匾，此刻门额上挂着崭新的匾额，由于素心楼还未正式开业的缘故，匾额用红布遮挡起来，看起来透着几分喜庆。
聂桑柠站在口，既熟悉又陌生，那些记忆像是解开了枷锁，一股脑的翻涌上来，她从未想过有朝一日还能回到这里，茗香坊仍旧屹立在这条繁华的街道上，但人却不是当初的人。
门外的小厮看清来人，撑着伞迎上来，“东家今日怎的来了也不提前说一声，那茶室有些日没用了，估摸着都落灰了，一会儿小的差人去打扫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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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殷家倒台这个事，还得等太子嘎掉以后，才会轮到殷家??_（??????）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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