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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8章是这个眼神（第2页）

程凝霜这句话无疑像块砖，直接把我砸蒙了。

“什么？”

“安德尔家族知道他还活着，至少比你早。”

我难以置信地后退，却发现自己在车上，退无可退。

我看着程凝霜，嗓音都变了。

“程小姐，别跟我开玩笑了，这个玩笑它不好笑。”

“不，我没有开玩笑。”程凝霜看着我，倏然眼圈红了，胸膛剧烈起伏，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

“宋晚音，你是傻子吗？当年慕警官救过的人是祁聿明，他们两都活着，那周时琛的心脏是谁的？即便是有了替身，周时琛心里还是爱你的，那他怎么能容忍长安还活着？”

那一刻，我脑袋里那根弦彻底断掉了。

“不可能，长安不是那样的人。”

我小声地辩解着。

“慕警官当然不是这样的人，前提是现在站在你面前的那个人是真正的慕警官。”

“他是，”我全身不自觉的发抖，整个人不停地下坠，“他跟长安一模一样。”

“你看，你也怀疑了吧？”

程凝霜一眼看穿了我底气不足，她视线紧紧地钉在我身上，突然压低了声音。

“宋晚音，你不觉得，这个长安出现的时间太巧了吗？也许，我们要的真相真的不远了。”

“先回去。”

她解开安全带将我手忙脚乱的推下了车，边推边说。

“你要相信你的心的判断，如果是我的爱人，不管他变成什么模样，有没有记得我，哪怕我们彼此面目全非，灵魂还是深爱着对方，人群中一眼就认定了对方。有的时候，不妨跟着心走。”

我站在马路边，长安从不远处走来，看着我像是看到了任性地孩子，有些无奈地说。

“怎么生气还离家出走了？”

他放下手里的鞋子，轻声说：“我给你穿鞋。”

我没有挣扎，任由他替我穿上了鞋子。

程凝霜很了解我，她一眼看穿了我的迟疑和不信任。

我低头看着长安，他察觉到了我的视线，冲我笑了笑。

“在家里一个人不习惯了？”

“听的安娜说你发脾气了，音音这不像你啊。”

“长安，你这几天去哪里了？”

我和往常一样握住了他的手，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他的骨骼好像轻盈和纤细了不少。

“跟着老师做实验，音音，我跟你睡过了。”

提起自己老师的时候，长安眼神又变得冷硬。

这一刻，我像是被击中了一样。

难怪我一直觉得他令我陌生。

不是陌生。

是这个眼神。

没有爱，没有情绪，像是我见过的仿真机器人一样。

特别是他在跟我阐述过去的时候。

我艰难地握紧了手。

“长安哥哥，我累了，我们回去吧。”

如果真的和程凝霜说的那样，那现在的我又处于这个棋局的那一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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