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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来到这里后始终匮乏能量的【天国】终于找到了补给,好似饿急了的野兽突然发现了野外自助餐,毫不犹豫地一头扎了进去。
首领又惊又怒,但深谙动手要比嘴快的原则,上前一步追着这个狡猾的骗子狠狠砍了下去。青年却不再躲闪。面对攻击,他长长吐出一口气,瞳孔深处隐约有光辉闪耀。
“凡祂所至之处,尽为天国所在。流淌奶与蜜的长河,人人虔诚向善。”
双唇开合,吐露出神圣祷言。行于荒原的圣者无畏刀剑加身,一切污浊被驱逐于外。
层层叠叠的剔透花藤从他脚下迎风而长,转眼绽放出晶莹的花苞,每一朵都是饱满丰盈的三十二瓣。从花蕊中诞生的蝴蝶翩翩起舞,伴随着细碎洒落的光粉,传来安定神魂的清浅香气。
银色的长发皎洁,他穿的是一身从魔兽洞穴中带来的破旧衣服,但在此时,映入所有地精眼中的分明是纯白无暇的长袍。它们的身体正在耀眼的光辉中消融,可面上早已不知不觉泪流满面。
有罪者,迷途者,绝望者,不可追回者,无能为力者,敬请聆听此预言。
你们所踏之处,皆为天国所在。叩拜此地者,得以宁静与安息;追随此人者,皆可聆听福音。
这是毁灭的序曲,这是新生的未来。摧毁、重塑、净化、吸收。皮卡呆呆地看着这毁灭性的一幕,心中甚至生出一种恐惧。
它的耳边似是响起了沙沙翻页声,被抹去的字迹重新浮现于书页上,疯狂书写着一页又一页的故事。
而在爆发式增长的【天国】中,圣者像是一尊无喜无悲的神像,缄默注视着狂热的信徒们流着眼泪倒地,当黑雾被驱散后,在这里剩下的只有一张张单薄的皮囊。
所有呼号都像是一场梦,这里不是祭台,而是地精们的埋尸地。地精首领目眦欲裂,从胸口中发出了非人的哭号:“你都做了什么!?你杀死了我的族人,我要你偿命、我要你们通通都去死!”
在强烈的仇恨下,它居然抗住了【天国】的转化,转身狠狠地撞在了图腾柱上!随着清脆的一声,大地精的身体软软地倒了下去。
被染上猩红的图腾柱发出刺眼的亮光。一圈圈诡异的波动漫开,穿透山岗与森林,与山脉中的另一处遥相呼应。
大地在晃动、森林被吞没,天空被乌云遮蔽,连一丝光都看不到。风里传来了狂怒的嚎叫声,好似跨越远古与洪荒的怒吼,让闻者心神动摇。
地面正在变得柔软,如同人的皮肤。远处有黑雾正如潮汐般蔓延,所有触及之物尽数枯萎、鸟兽惊慌逃窜,不敢停留于低处;凡有停留止步的,全都在呜咽中化为了苍白干尸。蜿蜒的花藤贴在地面上,于藤叶的感知中,地底深处正在有什么东西缓慢苏响。
咚!咚!咚!
这是迦南再熟悉不过的声音。不可形容的心跳涌动在大地深处。皮卡愣愣地看着这一幕,嘴里下意识念叨着:“兽神的鲜血喷洒在土地上,演化成这片草原;祂的骨骼化为金铁,身躯变成山脉...”
怪不得这群手艺人会心甘情愿潜伏在这里。
地精们的传说是真的。这座山真的是兽神的尸体所化,倘若真如皮卡所说,在山里说出祂之名的生物都会迈向疯狂,那就意味着这具身体已经拥有了污染物行动所遵循的“逻辑”。对于手艺人来说,这无异于天赐的材料。
之所以勾连地精、举行仪式、在这里潜伏了这么久。这群发了疯的信徒肯定是想把尸骸复活,锻造成他们梦寐以求的,活着的污染物!
至于这个世界会怎么样?拜托,难道真的会有人对疯子讲道理?污染早来几年,晚来几年,未来就会变得不同?当然不可能,那就没必要顾忌。这个世界死了多少人,和之后的他们又没关系!
祭司面无表情地注视着沾满红白之物的祭祀柱,在翻涌的黑雾中,【天国】孤独地散发出亮光来。许多慌不择路的野兽发现了这里,全都直接冲了进来。
很快,地精的部落里便充满了不同种族的生物。哪怕平时见了对方相互厮杀的死敌,在此时也老老实实地趴在地上不敢冒犯。
过了一会儿,天空中响起了一声难听的“嘎!”,毛色黑灰的鸟兽拍打着翅膀,带着乌泱泱一群鸟兽毫不客气地占据了所有泥屋屋顶的位置。
它冲迦南又“嘎嘎”地叫了两声,似在催促什么。但银发青年只是瞥了它一眼,大鸟就乖巧地收声,一副“我寄人篱下很知趣”的老实模样。
皮卡望着地上的一张张地精皮,神情迷茫无措,甚至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做什么。一夜之间,它的部落没了,或者说在大地精接受所谓神使的蛊惑时,它的家就已经没有了。
但它没能陷入太久的情绪,就被青年冷淡的声音打断了:“我们要去解决这件事。”
地精抬起头,正好看到对方抬起手,用指尖擦去图腾柱上的鲜血,露出其下交错斑驳的纹路。那是一位牛首人身、虎尾狮爪的魁梧神祇,望向朝拜者的眼睛是狭长的蛇瞳。祂坐在所有图画之间,好似一位高高在上的国王,其下用复杂瑰丽的线条描绘出一串纹路。
兽神诞生于所有野兽中,祂出生之时不通文字。于是崇拜祂的种族用图案将尊名刻画在图腾柱上,富有天赋的信仰者会得到兽神的允可,能够通过这些图案辨别出祂的名字,从而成为祂的祭司。但在兽神死去后,祭司们失去了这项能力,只能一辈辈间口口相传。
因此,祭司是部落绝对不能断层的存在。它们不仅是智慧的引导者,更是地精伟大历史的见证者。尤其是对居住在山脉上的地精部落来说,哪怕见到其他部落中的祭司也会异常尊重。
而对迦南来说,当他看到这串纹路,旁人不可知晓的神名便已在唇边流动。信者垂下眼,捻了捻指尖的血污,取出假面扔给地精,转身向祭台下走去。
皮卡下意识跟了上去,快得自己都有些诧异。它这次好像完全没想过自己会不会死、能不能派上用场的问题,在意识到对方要去寻找罪魁祸首时,地精的身体就下意识地跟了上去。
在他们身后是浩浩荡荡的鸟兽,尽管迦南没有说话,但所有动物都意识到离开这里只会死路一条。在【天国】的范围内,所有动物尽然有序,好似跟随主教的礼仪队。
这只小小的军队跨越黑暗,直奔遥远的目的地。所过之处黑雾消散,又被新的雾气源源不断地补充。迦南并不介意这些,或者说他本就只有一个目标。
队伍最前方的青年将目光投向远处的黑暗中,嘴唇轻微地动了动。
他没听到应有的回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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