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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想着,傅嘉谓好歹是傅嘉善的兄弟,血脉相连,既然傅嘉善不在乎世子之位,那应该是恼恨如今的世子夫人水性杨花,给他戴了绿帽子。
那寡|妇试探性的问着:“莫非将军是冲着现在的世子夫人去的?”
“没错。”傅嘉善并没有否认。
那寡|妇只觉得傅家水深,原本只是图个风|流快活,若是参与到他们这些权贵之家之中,只怕自己是如何死的都不知道。
“将军怕是找错人了,奴家只是个无足轻重的人,就是想对付世子夫人,怕奴家也是不够格的。”
傅嘉善如何不知道她这是推脱的话,只是他从来不打无准备的仗,若是没有把握,如何会跟这寡|妇说起。
“既如此,那便算了。”傅嘉善说完便不理会她,知道过后她自会寻了自己,随后就要出去。
那寡|妇虽说不喜参合他们家的事情,但是看着傅嘉善俊俏英伟,也是心痒难耐的,她跟过的人不知几何,还没有一个似傅嘉善这般让她看着心痒痒的,她早先也听过傅嘉善风|流的名声,知道这些世家子弟的裤腰带最是松了,便有心勾着他行一场风|流韵事,于是在傅嘉善要走的时候伸手抚上傅嘉善胸|前,媚态横生,眼波流转的说着:
“将军急什么,既然来了,就喝杯茶再走嘛。”
傅嘉善看着她,尤其是被她抚上的地方,恶寒频生,他沉冷的看了那寡|妇一眼,那寡|妇讪讪的收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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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傅嘉善出去了,他刚出去,就有下人来报:
“小姐,老爷出事了!”
******
傅嘉善离开这里回身看了一下那朱红色的大门。
以前他从未觉得,这样的门户里透着一股腐臭味儿。
如今却觉得臭不可闻。
因果有报,傅嘉善觉得这句话很扯,老天爷那般忙,如何管得过来这世人的报应。
不过,管不过来又如何,他便自己动手了。
当初给了卫娆和离书,她不离开却自甘下贱,如今云氏母子给镇国公下毒,傅嘉善不信卫娆就是赶紧的,他们更是想着要将母亲的牌位从傅家的祠堂挪出来。
这一件件,一桩桩,傅嘉善给她们记着,这次,要一并的讨回来。
回到傅宅的时候,傅嘉善率先去了镇国公的院子,院里的丫鬟说大夫已经针灸过,之后傅嘉善就离开去了寒香所住的院子。
乌格出去了,没有说去干嘛,却没有让寒香跟着。
寒香不敢乱走,只待在院里没有出去。
胖胖自从跟她回来了,黏在她身边片刻不离,现在寒香翻看着医术,寻找解毒的法子,这时候胖胖也卧在她的脚边,将头放在她的鞋面上。
傅嘉善进来的时候,就看到这样一幕,心中咯噔一下,没有出声,走到了寒香的身后。
寒香看得入神,听着胖胖汪汪的交了两声,回过神来,弯腰将它抱起,之后顺着它的毛问着:“胖胖,是不是饿了?”
随后,胖胖冲着她身后又叫了几声,寒香心知不好,回过身看着傅嘉善就站在身后,心中的弦绷得一下断开,不由得紧张了起来。
“见过将军。”寒香起身行礼。
若是熟悉了一个人,不管她换了身份、样貌、或是声音,依然还能凭着直觉找到她,这个人一定是生命中十分重要的人。
傅嘉善以往不觉得,此时看着眼前的人转身,低头行礼,他双拳紧握起,随后又缓缓放开。
太过相像,傅嘉善想不出任何的原因去解释。
“我竟不知,姑娘如何知道这狗的名字。”傅嘉善声音低沉的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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