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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嘉善和衣躺在了边上,也不像平时那样毛手毛脚的,手臂支着头,侧身看着她说着:
“跟爷说说你幼时的一些事情吧。”
寒香看着傅嘉善饶有兴致的看着自己,心想,自己又不是晗琼,哪里知道晗琼的事情,便敷衍着说着:“我都不记得了,再说了,年幼无知的时候,有什么好说的。”
傅嘉善听了却是煞有其事的点点头,似乎在承认寒香口中过得年幼无知。
随后只听他又说着:“反正睡不着,爷跟你说说爷年幼时候的事情。”
寒香对于他年幼的时候,则是一点兴趣也不感。
前世的时候,在闺中没有出嫁的时候就听闻过他的名声,当时在京中闺秀之间是最不想嫁的人,没有之一。
佛口蛇心的继母,声名狼藉的名声,外头的红粉知己,后宅的妾室通房,想想都足够人望而止步的了。
而寒香不知的是,原以为傅嘉善要说在国公府的事情,没想到他开口说的竟是他在乡间的事情,那时候他还没有被镇国公接回来。
“爷是九岁被接到京中的,在这之前,一直呆在籍阳西边的一个寨子里。那个寨子里大多是跟爷一样的人,爹都出去拼前程了,跟着娘长大的孩子。”
傅嘉善说的语气缓缓的,寒香听着没有说话,觉得此时的他倒不像是他了。
“我听我娘说,我跟姐姐出生没多久,我爹领着寨子里的人就离开寨子,去那乱世里拼搏前程了,那时候处处都在打仗,每一个山头都有落草为寇的土霸王,我爹原先在的时候,我们所在的寨子没人敢欺辱,后来旁边的山头有个匪头子听说我们这里只剩下孤儿寡母,便起了邪心思,要将我们所在的寨子也给占了。”
傅嘉善不自觉中,已经自称是我了。
寒香听着他说的,这是她所没有听过的,尤其是想知道那时候战乱中那些女人是如何的保全自己的儿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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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爹以前是寨子的寨主,他走了后,所有的人自然都听我娘的,知道旁边山头的人把主意打到了我们这里,就组织起了寨子中所有的女人还有孩子,根据我们所处山头的地势,守着几个关卡处,应对着别人的进攻。女人先天就是弱势,拼力气肯定拼不过,对着那些人的进犯,只能费尽心思的智取。没有强攻箭弩,没有火雷炸药,只能凭着地势之优滚巨石以阻挡。到后来我娘她跟几个婶婶用辣椒做出一种流弹,用弹弓弹出去便会炸开,不管来人有多强,只会呛得他们喘不过气,睁不开眼。”
傅嘉善说着,脸上是一派喜色,似是回忆起了那时场景。
“我三岁的时候,就敢躲在树上,拿着弹弓准确的打到他们,且还让他们找不到人,几年的时间,寨子里原来只会耕作的女人,个个都学会了用箭,个个身强体壮,寨子里的孩子也都使得一手的好弹弓,会在山上设下各种陷阱,让想上山的人吃尽苦头。”
傅嘉善脸上有得意之色,之后不知道想起什么,神情落寞,随后道:
“后来天下人都知道镇国公战功赫赫,在战场上兵法卓绝,到我在蜀中立了功,别人都要赞一句虎父无犬子,可谁又知,我所谓的用兵如神,战无不胜,都是自小跟着我娘学会的。”
ps:下一章写渣世子的心酸。
其实有一句话说的不错,当一个男人愿意将他心底的柔|软放在你面前的时候,那是他爱上了。或许他不知道,但是他的表现是不能隐瞒的。
爱这个东西,就是谁先拿出来,谁先挨虐。
感谢胖胖,清颜,一楼,绫舞,冷一凡的平安符,超级大么么。(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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