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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莫要忘了!我不属于这里!即便我再恐惧那场浩劫,这里的规则也不可能再现它!”他声线紧绷起来,全然不似他话语间的那么无所畏惧。
“真的吗?”我微微歪头,抬起手看着自己为着自保褪去人类外形的身体,看着自己细瘦干枯的四肢,笃定道,“你也莫要忘了!你的力量就来源于这里,想藉由替代我来抹消自己与此方轮回的因果,哪有那么容易?!”
谈话间,我手中的长剑炸裂开来,猩红色的杀戮之力、银白色的毁灭之力、黑暗的怨憎绝望之力,所有的力量都四散开来,又随着我抬手指向天际的动作向着上方奔涌而去。
“来吧!再现那一场毁天灭地的浩劫!”我张开双手,将思绪沉入先前所见的那场雷劫。我即是他,他即是我。他想借助我异于此方轮回的身份规避天地规则,我自然也能借助他的身份来再现他记忆中最恐惧的一幕。
无形的天地规则降临,从我身上扫过。慢慢地,一片虚无的景象淡去,破败的昆仑墟凭空而现,群山崩毁,帝星黯淡,衰败的景象很快被天上落下的无数落雷闪电覆盖,可怖的景象与破灭的轮回之中呼啸的飓风交叠。
天上黑黢黢的漩涡中酝酿着不可估量的浩劫,脚底破碎的地面间隐约可见毁灭的飓风肆虐,周身被无形的规则锁定,一切的一切都在毁灭,然而我身处的区域却呈现出诡异的宁静。
我直直盯着头顶还在酝酿中的令人胆寒的力量,叹息道:“可惜了,我到底不是你,不能对从你的记忆中窥见的浩劫感同身受,这场应运而生的浩劫大概也达不到你记忆中的程度。”
“我说为什么我试图吞噬你的力量却并未受到太大的抵抗,却原来你竟是如此打算的!”他咕哝一声,死死地盯着头顶可怖的浩劫,声音干涩道,“千手扉间,你先前拖了那么久,就是想从我口中得知离开此方破灭的轮回的手段吧,为了送走你的小男友。”
我颔首应道:“承蒙你看得起他,一见面就想与他谈条件,这让我有些好奇他身上究竟有什么是你看重的。”
天上的浩劫酝酿完毕,层层由纯粹的力量所化的云层彻底稳定下来,其间滚雷闪电声势渐歇,然而那也只是它们隐没于云层中预备给我最后一击的前奏。虽然它还未降下,但它可怖的压迫气势却已布满我的周身,连带周围的飓风都在这股可怖的气势之下渐渐和缓下来。
“是我小瞧你了。”他低声叹了一句,“你虽前尘尽忘,但心眼却一点都不少。不论是我,还是你的小男友,都无形之中被你推着往前走。你送走了他,又打算拖着我在这浩劫中灭亡,真是好算计。”
“承蒙夸奖。”我应声道,“正如你所说,你本就不是应出世之物,还是随着这轮回一道破灭吧!”
“是啊,我注定要死。”他吃吃地笑了起来,“但你好像并不认为你会死,你手里还有什么底牌能让你逃出生天呢?”
“你猜猜看?”我意味不明地回道,“我没有告知敌人‘自己有何底牌’的兴趣。”
“看来我们到底还是有些不一样。”他笑得愈发癫狂,“千手扉间,我不想猜,也不需要猜。只要你死了,你的底牌也就没用了。”说到此他死死地盯着头顶的浩劫,古怪地笑了,“你说这场浩劫达不到我记忆中的程度,不如我助你一臂之力如何?”
纯粹的血色雾气冲天而起,他不再遮掩自身的行迹,反而肆意将力量放出,直直冲着天上的浩劫翻涌而去。察觉到这突然出现的新的力量,察觉到真正从属于此方轮回的存在最深沉的恐惧,无形的力量源源不断地从虚空中剥离出来,由最纯粹的星球之力化作他记忆中那场毁天灭地的浩劫。
“真厉害啊。”我感叹了一句,丝毫没有阻拦的意思,反而任由他挑衅天地规则,任由他将心中的恐惧不断释放,任由头顶上的浩劫变得愈发可怖。
“还不止呢。”他的身形动了,我们栖身的破碎的陆地被他的力量搅碎,人影闪动间,他带着头顶的浩劫向着远处肆虐的飓风奔去。即便头顶传来千钧重压,即便他的力量在被飓风吞噬,他也并未停住动作。直至最后化作我们最原始的虚影状态,他也要将这场虚幻又真实的浩劫与轮回之中最后的大破灭相合。
他的状态不好,与他一体的我自然也不会好到哪去。他的力量,我的力量,都在这急速奔行见消耗,灵魂被刺骨的飓风拂过,犹如带着钉刺的刮板一般层层刮去我们的灵魂。每经受一次攻击,我们的灵魂便散落下一些细小的残屑;每跨出一步,我们无视规则的挑衅行为便会引得降临此处的天地规则愈发强大,我们所受的压制也愈发严重。
口中溢出鲜血,身形被压迫得化作最虚幻的血雾,他再也迈不动步伐,再也释放不出内心潜藏的恐惧,被迫单膝跪下,以减缓头顶的浩劫对自身的压迫之力。此时我才接过身体的控制权,顶着几欲将身体彻底压碎的重压,艰难地抬头看向头顶翻涌着的无边无际的厚重云层。
“太狼狈了。”我缓了口气,强撑着身体站了起来。没有了他刻意捣乱的杀戮之力,我的耳边再也听不见那些蛊惑人心的杀戮之音,我的体内也几乎不再有那些凝滞邪恶的力量。
所有的怨憎绝望之力,所有的杀戮之力都被他化作引动此方轮回更大的破灭的引子,甚至连先前逃过我们出手合并空间的数个小型空间也被他抽尽力量,轻易便被追击而来的力量毁灭。
“我不想让你活着,就只能出此下策了。”他缩回意识深处,自从接受了自己注定消亡的命运之后,他反倒没了之前那些浓烈的情绪,只淡淡地说道,“千手扉间,这算作我的最后一招,你且接招吧。”
“啊。”我手中凝出一柄长剑,随手挽了个剑花。几近透明的剑身上闪过几丝银白色的光芒,只在细微处若隐若现地带了些漆黑与猩红的细丝,那是我的灵魂被驳杂的力量侵蚀的铁证。虽然任由他将这些力量都释放出去,但到底还余了一些在体内,如附骨之疽一般紧紧地与我的灵魂融为一体。
毁灭的力量在剑身上凝结,不是轮回中肆虐着的完整的毁灭规则,是独属于我的,是我在这漫长的经历中领悟的,是我在未来的岁月中将继续追寻的美丽又强大的力量。
长剑轻啸一声,打破了我们之间的沉寂。他似乎被这铿然之声惊醒,一直沉默着的人忽然又出声了:“如果你活了下来,倒也不错。”
“此话怎讲?”他忽然转变的态度让我起了兴致,遂搭话道。
“我们走过很多条路。”
“好像并不成功。”我想了想他记忆中那些灰蒙蒙的画面,摇头道,“路走得多不代表走对了。”
“最初的仙道结局就是那颗破损的道心,最后的魔道结局就如我一般为力量所侵蚀。”他自顾自说道,“所有的一切都毁了,我们怨憎的、我们渴求的,全没了。”
“至少我们还活着。”
“不过苟延残喘罢了,最终也逃不过一死。本尊死了,仙道死了,魔道将死,只剩下你了。我怎么也想不到,有朝一日,本尊散落的一丝魂魄会走上这条毁灭之道,我们因它而死,你却试图与它为伍。”
“这是我的选择。”我弹了弹剑身。
“你想彻底化身规则吗?”清醒下来的他无疑是敏锐的,“你从未阻拦我试图将浩劫与大破灭合而为一的举动,你想让最后降临的毁灭规则更盛大一点,对不对?”
“猜得一点不错。”我看向天上蓄势待发的浩劫,罕见地露出一个锋锐的笑容,“修道修道,本就是逆天行事,怎能畏畏缩缩,不敢向前?”
“我不及你。”他长叹一声,“我记得的东西太多,那些刻骨铭心的记忆我永不敢忘。你的小男友倒是歪打正着抹消了你的记忆,否则,心有挂虑的你绝不会有如今一往无前的心态。”说到此他嗤笑道,“能想出提前合并空间以规避最后的大破灭,如此逃避的心态便已落了下乘。”
“他的确助我良多。”我点头应道,“我虽还未恢复先前的记忆,但从你窥探的他的记忆之中也能看出来,他的每一步都阴差阳错地助我离彻底领悟规则更近了一步。若没有他相助,我如今的境况大抵也与你差不多,早就成了被力量控制的傀儡。”
“行了,别在这跟我炫耀了。”他不忿道,“千手扉间,成王败寇,我也无心思再与你辩驳些什么。”
好像是他主动找我说话的吧?我心下无奈,却未再接话。
“只一点你要记住。”他的声音骤然沉了下来,严肃的声音因着丝丝缕缕从我身上剥离的血雾愈发飘忽,“我们曾经存在过……恢弘的世界……残酷的命运……被剥离的选择……绝望的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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