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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久远的疤痕大多呈现浅褐色,也有几道日期稍近的淡黄,细长而繁密的全部聚集在同一位置,许多重叠部分,甚至难以分清过往曾被割开的次数。
“没有新伤口,比上次你主动找我好很多,”仔细端详一阵后,梁栩柏倒是满意点头,“看上去,你婚后生活过得不错。”
“所以,”重新靠回椅背,梁栩柏笑了笑,“你想让我做什么。”
久病成医,再者像周时予这样早把自身病症摸透的人,主动寻求见面,只能说明他有非常强的目的性。
“我需要确保一直维持在‘正常人’的状态,”周时予仍是上次见面的答案,
“现在的药物剂量,无法满足我的需求。”
果然是为了加药的事;梁栩柏不由啧了声:“你这人看着斯斯文文的,怎么做事这么极端呢?”
“你很清楚,只有体内药物水平维持在相对平稳的有效浓度时,情况才最趋近平稳。”1
梁栩柏脸上懒散笑容淡去,难能有几分正经:“还有,不论基于对你的病情恢复、对她的身心安全考虑、以及对你们婚姻的保护。”
“我认为,你的太太有权知道你的情况。”
一时间,花店内只剩两道呼吸声,良久沉默,周时予坐姿不变,垂眸冷漠望着斑驳划痕,薄唇轻启:
“我会考虑。”
“突然这么好说话?”梁栩柏意外笑出声,摸着下巴打量人,好整以暇道,“果然还得是周太太啊。”
两人又聊谈许久,直到时间将近傍晚五点,梁栩柏收回频频看向对街的眼神,拿起圆桌上的迷迭香,放在鼻尖嗅了嗅。
“不能让周总空手而归,”梁栩柏起身伸懒腰,随口问道,“还是老样子?”
手机铃声响,周时予接通电话前拒绝:“不了,养不活。”
话毕,男人拿着黑色手机转身,轻车熟路朝花店后门的小巷走去。
梁栩柏也不勉强,只若有所思地打量手中迷迭香,随后便听花店大门被推开,悦耳的风铃声响起。
年轻温婉的女人小心推门进来,贴身纯白内搭外穿棕色的针织外衫,长至脚踝的深蓝色牛仔裙在高处收腰,整个人周身散发着柔和气场。
女人首次拜访的生疏明显,进门视线在店内飞速扫视一圈,才轻声询问:“请问,周时予在这里吗。”
猜到对方身份,梁栩柏饶有兴致地打量着盛穗,明知故问:“这位小姐,你是周时予的——?”
按照周时予给的地址一路找来,盛穗发现是花店也略有些诧异,眼前男人笑眼天生含情,如实回答:
“他......周时予是我丈夫。”
“原来是大名鼎鼎的周太太,”梁栩柏眼底笑意更深,回头朝后门扯着嗓子懒懒喊了句,“——周总,你太太来了。”
很快,周时予迈着长腿从后门方向折返回花店正厅,见到盛穗脸颊红扑扑,温声问她外面风是不是很大。
盛穗笑着摇头,微仰着头同男人说话时,唇边一对浅浅酒窝若隐若现。
相识几年,梁栩柏还是首次在周时予身上看出“温馨”二字,不由多打量交流的两人几眼,半晌挑眉,从花店门口夹起的排排木柜上,拿出一碗盆栽。
“初次见面。”
和周时予的交谈被懒淡男声打断,盛穗侧看过去,就见梁栩柏递来一只有着矮矮深色绿苗的盆栽,笑道:“这盆姬金鱼草幼苗送给周太太,就当是祝福二位的新婚礼物。”
......姬金鱼草?
闻所未闻的花名;盛穗缓慢眨眼,正想问这盆花开该是什么模样,就听梁栩柏继续道:
“这是周时予最喜欢的花,每次来我这里都带一盆走。”
盛穗没有养花经验,转身询问男人意见:“你想养么。”
“养过,只是全都死了,”周时予见她眼底满是跃跃欲试,勾唇笑容温和,“如果你想试试,就带回去。”
“那就试试吧,”用手机搜过姬金鱼草图片,盛穗表示愿意,真诚谢过梁栩柏后,随口问道,
“话说,姬金鱼草的花语,你知道是什么吗。”
梁栩柏不语,双手抱胸望向对面的周时予。
面对妻子的好奇注视,周时予抬手揉了揉盛穗发顶,镜片后的黑眸闪动,低声温润:“姬金鱼草的花语是,”
“‘请察觉我的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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