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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言一出,宇文拓更是意识到自己捅的篓子有多大了。
“父皇,父皇,您听儿臣解释,儿臣这么多年来,虽不说殚精竭虑,但也勤勤恳恳地为工部出了力,这些银子他易望林还了,儿臣也能还!”
“你能还?”皇帝再也忍受不了他牵强的说辞,厉声大吼,“既然能还,为何还要卖官?”账本飞了出去,直抛向殿外。
“父皇,儿臣将府中银两拿来补贴工部开□□易望林贪得无厌,儿臣跟他不同啊!”宇文拓也厉声自辩,仿佛声音越大便越不容质疑。
皇帝反而冷静了下来,目光由怒变冷,眼中一汪深潭,直直地射向宇文拓,似乎想看出他说的话里有几分是真诚。
宇文拓知道应该将头抬起来了,恭迎询望,满脸都是真诚。
皇帝深凝了他一瞬,恨声道:“你遇事推诿,视朝纲若儿戏。身为皇长子,不思为国尽忠,反而一心贪墨,竟至勾结群党、卖官鬻爵的地步!”说完,俯下身子直视着宇文拓的双眼,哀叹道:“你说,朕要如何饶你?天下人要如何饶你?”
宇文拓眼中露出了恐惧,他开始意识到此事已不再像之前一样,不过是禁足半月便可一笔勾销,现在的父皇已经对他耗尽了所有耐心和宽容。
“陛下……陛下三思!”丽妃的哭声从殿外传来。
“额娘!”宇文拓转头一看,母亲丽妃正焦急地小跑进来,眼中的恐惧更深了。
丽妃一个扑通跪在皇帝脚边,抓着皇帝的衣角乞求道:“陛下,拓儿一时糊涂,再给拓儿一个机会吧。”
皇帝无奈转向她:“丽儿,你来前朝做甚?”
“陛下,臣妾听闻拓儿犯了大错,不忍心看到陛下手刃亲生骨肉!”丽妃的眼泪从脸颊滑落,我见犹怜。
皇帝收敛了心神,俯视着儿子,沉声道:“宇文拓行为之恶劣,为国法所不容。你要朕瞒着天下人,包庇这个祸害吗?”
丽妃见眼泪无用,立即磕起了头:“陛下,若您要为拓儿定罪,也将臣妾一并罚了吧。”
这话反而起了反作用:“你在威胁朕?”皇帝眉头紧拧,“乐白落马一事,朕暂且放过,如今你竟然还要来左右朕的决定?”
丽妃吓得浑身颤抖:“陛下,臣妾不敢,臣妾不敢,还望您看在拓儿伴您膝下这么多年,臣妾服侍您这么多年的份儿上,网开一面吧。”
皇帝背转过身,脚步如铅般沉重,一步一步重新迈向丹樨上的龙椅。
丽妃目光悲切地紧盯着皇帝的背影,呼吸也随着他的脚步一重一轻。
只听皇帝缓缓扬起头,重重地叹了一声:“李福瑞。”
李公公这会儿才敢从门外进来:“奴才在。”
足有半柱香的功夫,勤政殿内悄然无声,李福瑞就这么躬身在丹樨旁等着。
陡听得龙椅前一声:“拟旨。”
李福瑞装作犹豫地瞧了瞧座下的丽妃母子一眼,又仰头望着闭目的皇帝,轻叹一声,拿来了笔墨准备拟旨。
丽妃一惊,又无法扑到丹樨上的皇帝身前痛哭,只好膝行至台阶底下,仰头望着他哀嚎。一旁的宇文拓反而安静下来了,垂首凝视着地面,眼眸中尽是冰冷。
“端王有失惑无常之性,身为皇长子,不可以奉宗庙,为天下主。今废端王之位,降为四品郡王,削去统领工部之职。若无诏书,不得进宫。其母宫氏教养无方,降为丽才人。”
言毕,殿内悄无声息,只有丽妃呜咽的哭声。
宇文拓跪在地上,像块被废弃的石头。良久后才听他一字一句地吐出:“儿臣……领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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