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多谢多谢!”杨柯回身示意,“二小,去屋里拿些好东西出来给嬢嬢们。”
王二小应道:“好嘞!”眨眼,他便抱着檀木匣出了门来,将匣子逐一打开,里头躺着的全是珍贵珠宝,“都是大人前些日子收的贡品,还请嬷嬷们赏脸!”
孙嬷嬷笑着推开匣子:“使不得!咱们当年受你娘照拂,这点情分算什么?”
其他妇人也纷纷摆手:“留着给行会周转,往后生意上有难处,尽管叫人捎信!”
杨柯心中满是感激,突然撩起裙摆就要行大礼,程玉槿眼疾手快拉住女儿,掐着她腰间低声嗔道:“成何体统!”转头对老姐妹们笑道,“既如此,改日我备下桂花酿,咱们好好叙旧!”
妇人们纷纷笑应道:“好!好!”
杨柯拱手道:“今日大恩,杨某没齿难忘。往后嬢嬢们若有半分难处,只需捎句话,杨某定当万分效劳!”
这些老妇人已到了在家含饴弄孙的年纪,与程玉槿也是一条绸裤长大的交情。她们权当杨柯是个孩子,此刻见她板着小脸郑重道谢,感动的同时更觉可爱欢喜,一时都笑成了朵花。
孙嬷嬷拍着她手背直乐:“这妮子,跟你娘年轻时一个模样!”
另一妇人大手一挥:“你们还有多少生丝要拾掇,尽数往我们丝纺送!”
杨柯望着院里如山的木箱:“就怕累着嬢嬢们……”
“哎呀!”孙嬷嬷望了一眼程玉槿,挑起扁担往肩头一扛,“当年咱纺车转得比铺子算盘还快,怕这点陈丝?都搬上板车!明儿保准给你送回顶顶好的熟丝!”
很快,院内的木箱堆被一扫而空。望着妇人们利落的身影逐渐远去,杨柯心里的重担也卸下了。
“娘,今日若没您……”
程玉槿替女儿理着额前碎发:“说什么傻话!娘不来,谁还能来?”她拍了拍杨柯的手,“娘真没想到呀,从前只知道偷钱喝酒的小丫头,如今变得这么厉害了。”
头一回听到程玉槿如此直言不讳的夸赞,杨柯一时害羞起来。
“回去定要跟你爹好好说道说道,想来你爹要躲在书房里开心得抹眼泪了。”说着咯咯笑出声来。
母女俩又絮语几句,天色也逐渐暗了下来。杨柯扶着母亲上了青布马车,车帘还未落下,程玉槿回身握住她的手,瞥了眼左右,悄声道:“柯儿……朝廷的事,莫要硬扛,实在不行,爹娘接你回去。”
杨柯心里猛地一酸,却在眨眼间扬起个亮堂的笑:“您又瞎操心!女儿连沈裕之都不怕,还怕这点小事?往后我可要风风光光地回家呢!”
程玉槿盯着她青黑的眼圈,一时没说话,随后展起一个笑:“好,好。爹娘等你回来。”
车帘落下,杨柯目送着母亲的马车逐渐消失不见,才转身回到行会,刚跨进门槛便觉浑身脱力。
杨柯拖着身子到了书案前,堂内灯火通明,老张拨弄算盘的声响混着王二小的低语,像是隔着层棉絮般遥远。她趴在桌面上,手指揉着太阳穴,迷迷糊糊间便昏沉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肩头突然被轻轻拍了拍。杨柯惊得抬头,明晃晃的烛光刺得她眯起眼。来人正站在面前,玄色锦袍上的蟒纹在光影里格外吸眼。
“殿下!”杨柯惊喜起身,却撞得膝头磕在桌沿,疼得倒抽凉气。
宇文泰伸手扶住她的肩膀,将她笼在怀中,语气中难掩宠溺:“这般不小心。”
杨柯问道:“你怎么来了?”
他眸中满是笑意:“我来接你回家。”
听懂毛茸茸说话,失宠真千金狂赚百亿 重生悍卒开局官府发媳妇吕屠宋雨惜 我在大唐开时空超市 逍遥紫衣侯 直播逃生,被病娇boss狂追亲哭了 听到疯批太子心声后,我无敌了! 贵女逃婚我替嫁,婢女飞升入皇家 我刷的视频,能投放到古代 四合院送胎娄小娥三年抱两陆辰娄小娥 北大荒:娶特务?不,这是娶背景 穿书八零抱紧竹马大佬不撒手苏萤江越 五岁小萌妃太子殿下日日求贴贴虞幼宁楚淮序虞听晚 迷离惝恍 末世返利:疯狂供养后,美女们都倒贴 直播逃生被病娇boss狂追亲哭了江梨月裴寂 重生78,我养活了亡妻的四个妹妹 三年地下恋情,分手后陆少疯了 [娱乐圈]粉丝的天价情书 重生后,雄虫逃婚了 【韩娱】复合后,公司让我们炒作不和
苏哲曾是个舔狗。他整整追求校花女神四年,女神对他若即若离,动不动就玩消失。后来苏哲明白,女神突然联系你了,正常,她在找备胎突然不联系了,也正常,你只是个备胎有一天又联系你了,更正常,你是一个好备胎接着又不联系你了,依然正常,有比你好的备胎出现了。因为苏哲没钱,带女神逛街她嫌不是一线,存钱送她名牌包包她拿去专...
结婚四年,非但得不到回应,江晚意的爱意,也一点点被他消耗干净离婚吧,我成全你们!薄庭冷眼看着她为了吸引我的注意,连离婚都搬出来了?当晚,他跟人打赌,江晚意明天就哭着回来求和。谁知道,江晚意签下离婚协议书直接拿钱走人。薄庭依旧不信她很快就会后悔回来求我!直到薄庭参加长辈婚礼,看见她手上带的支婚戒,他...
关于慢半拍的大聪明(本文架空不具备考据价值,男主会有但会是工具人,不喜误入。)你敢信,我一个大聪明胎穿了一个小傻子!柏灵秀小名糖糖,抬头望天,慢悠悠的抬起袖子,擦了一下流出来的口水。这是什么地狱级的待遇?一个天才少女,穿进傻子壳里的生活日常。...
...
三岁我浑身烧伤,命悬一线,是奶奶剥下一张蛇皮救活了我。从此,我身边多了一个看不见的阴老公他说,我的命是他给的,穿了他的蛇皮嫁衣,我就是他的人,但凡我敢跟别的男人接触,他都会狠狠地惩罚我,还会杀了我全家。我小心翼翼活到了二十岁,还是破戒了!村里来了个老道士,说我早已是死人,逼我躺进一个散发香味的棺材里。逼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