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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翻着手中的文书,脸上露出惊讶:“你是从何得知?”
杨柯缓缓道:“我也是整理兵部奏疏发现的。
这月的运粮频频拖延,但是书册上记录的缘由都交代得含糊不清,也不知是何故。”
公孙皱眉道:“不应该啊,羲王向来办事清楚明白,怎会容忍下面的人出现这样的问题?”
杨柯笑道:“大人莫要忧心,我已经拜托了江湖上的朋友帮我打探消息,他们想必已去了几处关隘,不出数日便会送来当地的情报,若是有用,我定呈给大人过目。”
公孙眼睛一亮:“你这丫头倒是细心肯干。”
杨柯想起方才在书房外听到的只言片语,顺势问道:“前线出问题,多半是跟军粮有关,既然兵部掌管军粮运输,为何六部都要参与进来?”
公孙双手抱胸:“说起这个就复杂了。
总之军粮涉及面甚广,不是单单兵部就可以解决的。”
杨柯听不太明白,转瞬又思,军粮素来是战事的重中之重,可军中如何确保粮草无虞也是历朝帝王最为忧心之事,“为何大夏打了那么久的仗,还有如此丰足的存粮?”
“唔,你竟也知晓军粮匮乏之艰难。”
公孙微笑颔首,“粮食好不好要看水利完不完备。
大夏缘水而兴,境内渭河贯穿全境,治理好此河,便是守护好国家的根基。
要说到这个,还真亏了伯喻。”
她话里煞有介事,“别看他年纪虽轻,但在朝中是个不容忽视的存在。”
听到公孙这般夸赞伯喻,杨柯心内窃喜,面上却故作疑惑之态,想探得更多细节:“如今宣王殿下不是才二十岁?”
“是啊,当年他接手工部时刚满十五,虽有易大人鼎力举荐,但朝中老臣皆自持资历深厚,对其年少登此要职,心内多有不服。
于是当朝便诘问其治国之要,伯喻只说了一句,‘但劝农业之兴,莫夺农时之要;且行轻赋之法,勿竭民众之财’。”
“众人听了是什么反应?”
“这般大道理,那帮老头子听得多了,权当虚言套话,再说了,要是真轻徭薄赋,柔然的仗还怎么打?谁能料到,伯喻竟真的一一践行。”
杨柯的好奇心全然被勾了起来:“那他如何做到呀?”
“兴修水利,提高粮产。
彼时他提议在雍州修建江堰,朝中不少大臣公然反对,国库本就不充盈,哪还有巨额钱财拿去修堰?结果伯喻竟亲自前往雍州,向当地的富商豪绅晓以其利,竟然还募得了不少金银,这江堰才得以建起,短短几年,雍州的地价便因江堰翻了数倍。
这一个地方吃到了甜头,其他地方也纷纷效仿,整个大夏的水利系统也才慢慢搭建起来。”
“朝中其他大臣难道不知道这个办法?”
“看起来简单,做起来难。
三年前他主持修建雍州的江堰,陛下命我跟他共办,可是把人累坏了。”
“为何?”
“他这个人呐,做人倒是和和气气,但做事却严苛得不行,不仅定下了每年清淤的规章制度,甚至每把石标尺的尺寸都定得明明白白。
下面的人哪里会注意这个,刚开始建的时候,饶是审批的文书都来来回回倒腾了十几次,就因为差了几毫厘。”
杨柯心中一边感叹伯喻治国之才,一边为他感到欣喜自豪,视线一偏,才发现公孙正饶有意味地斜睨着自己:“看来阿柯是被伯喻的才华倾倒了。”
她脸色一红,忙找补道:“宣王殿下如此才华横溢,不止是女子,只要是大夏子民皆感恩戴德吧。”
公孙心下了然,而后笑道:“那倒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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