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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chapter 5（第3页）
***
海选通过的消息，对她来说算不得惊喜——既无惊，也无喜。反而是海选当天的热搜，更令她心怀芥蒂。
人设崩了啊……这。
她其实挺喜欢自己纯良天使的人设，因为那听起来就像是幸福的家庭里长大的孩子。
对此，程东风给出了可行的解决方法。他录制了苏湉海选时的舞台表演，像是早有准备，并提议公开，以维护苏湉的小可爱人设。
苏湉义正严辞地纠正了他：是天使，不是小可爱。
然后欣然采纳了他的意见。
程东风很诚实地向她坦白：“我录你的舞台，其实不单是为了这个。”
苏湉很大度地摆摆手：“知道。佩姨要宣传节目嘛。”然后她大言不惭道，“我就是知道，才把舞台准备得那么好。记得告诉佩姨，让她感动一下。”
程东风肃然起敬地低头看她：“苏小姐，真了不起。”
于是，了不起的苏小姐顺理成章地又上了一次热搜——《下一次是你》海选现场。
【@为什么不是我：这、这是女团选秀的海选现场？我还以为是什么音乐剧表演……现在当女团门槛都这么高了吗？！】
【@whynotme：背景音乐好好听！！三分钟之内我要知道这首歌的全部信息！】
【@声优都是我爸爸：欸？一开口惊艳了，声音好甜！爱了爱了。】
【@起名这事一个都费劲：等等！这个妹妹！这个妹妹我见过的！！】
【@还要我起多少个：这不是前几天热搜上那个……】
【@甜甜专属颜狗：啊啊啊啊啊啊小鹿甜我可以！！！这个小jiojio太萌了啊，中间一蹦一跳那段，跳进我心坎里了呜呜呜呜！】
【@安利甜甜我是认真的：这里苏湉老粉报道了！有生之年系列啊……看得我泪目了。上个热搜有种孩子突然就长大了的忧伤，这次的舞台，我们甜还是三年前那个小可爱！！！】
【@好想拥有周末回复@安利甜甜我是认真的：三年前老粉报道！嗅到了复出的味道！！！甜宝儿比三年前进步太多了好伐～唱功稳多了，中间副歌部分一直在大幅度蹦跳，最后还能收住呼吸装死，这个体能绝对刻意练过。再也不是那个在舞台上喘不过气来的小可怜了……】
【@安利甜甜我是认真的回复@好想拥有周末：你这个id……】
【@好想拥有周末回复@安利甜甜我是认真的：！不是吧不是吧！！！这世上居然还有人能看出我cp粉的本体？！】
【@安利甜甜我是认真的回复@好想拥有周末：据说看明星红不红，就看有没有毒唯和cp粉吵架……作为毒唯我是不是应该和你吵一架哈哈哈哈哈哈哈！】
【@好想拥有周末回复@安利甜甜我是认真的：我甜宝儿复红实锤了！！！】
翻着评论的苏湉被这群可爱的老粉逗坏了。她划过这几条评论，继续去美滋滋地享用彩虹屁，过了一会，又翻回来，偷偷点进了那个cp粉的主页。
说不定，有以前的图什么的……
然后，她看到了海选现场的另一个视频——和她撞歌了的人。
《无字歌》不火，立冬篇更是刚发布没几天，播放量扣除自己的三百次，只剩下不到一千。
大千世界，茫茫人海，同样听过这首歌的人，又同样参加了海选，这个概率小到不可能发生。因为这首歌并不适合拿来作唱跳表演，它太精致了，层次感太强，一般人很难凸显出亮点，自己表现不够出彩的话，反而会被歌曲本身抢了风头。
最重要的是，作者神出鬼没，也从未留下过商业合作联系方式，别人拿不到版权。
但苏湉不一样。她有作者的终身口头授权。
点进撞歌视频时，苏湉跟自己打了个小赌：如果撞歌的是别人，她替憨憨维权；如果撞歌的就是憨憨本憨，她做一百个俯卧撑，五百个仰卧起坐。
然后第二天，苏湉没能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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