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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是在进行什么人体实验吗?”恒野问,汗水顺着他的额角挂在了睫毛上,随着几息眨眼便落进了他的眼里,刺得眼睛分泌出了更多的液体。
“你可以这么认为。”许否气定神闲地又重复了一遍。他歪着头,看着眼前泪眼婆娑的脸,对方深色细腻的肌肤上溅着几滴暗红的血迹,应该属于刚被他狠狠揍了的两人。那抹红映衬在他微微落泪的面上,简直是最绝妙的装饰,昳丽非人的,如同一尊沐浴在血色月光下的悲泣神明。
恒野看着他微微直起身子,气定神闲地向着自己一步步逼近。他的个头还没自己高,身上散发的气场却让恒野本能地绷紧身子。
“你真好闻。”许否目色里流露出的痴迷,和刚刚的高胖矮瘦组合如出一辙,他的喉结上下滚动,目光如饥似渴地舔舐着恒野的身体,“这才是适合你的味道,而不是你那天喷的,令人作呕的香水味。”
“啊,天哪,你好香——哈哈哈,我标记你怎么样?”
他癫狂大笑,神情与那张清俊的面庞极不相符,他缓缓舔了舔嘴唇,又向前逼近一步,“你很热吧?好可怜啊恒野,红的像只可怜的小虾米,让我标记你吧,嗯?你会舒服地在我身下放声高昂,哭得像只小狗狗。”
恒野咬紧牙关,“你他妈的有病!老子标记你还差不多!”
恒野!你清醒点坚持住,他只是个Omega,你可以的!他在心底给自己暗自鼓劲,努力瞪大燥怠的双眼,将手里的萝卜向着许否狠狠砸去。
也许是觉得那根白萝卜没什么威慑力,许否就这么迎面站着,根本不躲。谁承想这却是个实打实的几斤重的大水萝卜,砸在脸上,瞬间就将那白皙的面庞砸得通红,嘴角都溢出了血。
“……”许否脸上病娇般的笑容凝固了一秒,两人相视了一眼,又纷纷看向地上咕噜咕噜滚了几圈一点皮没破的白萝卜。
恒野悄咪咪往旁挪了一步,想要弯腰去捡自己的蔬菜武器。许否冷下脸,抬脚将绿菜帮子踹得老远,“今天不把你标记了,我就不姓许。”
再见,萝卜兄,改天一定将你好好炖排骨。恒野收回乱想的思绪,还想举拳,却实在头晕目眩,他一步一步往后退去,嘴里依旧不怂:“你不姓许,你姓傻逼。”
“哦?傻逼待会就会喂你吃东西——哦,不对,应该是你会哭着求我让你吃。”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场景,他简直笑弯了腰,神情病态扭曲到恒野无法形容。
恒野已经摸到了门边,他挤出一个逞强的微笑:“你是在意淫自己是Alpha吗?”
许否先是一愣,随后捂着肚子笑得愈发大声:“宝贝,谁告诉你,我不是Alpha了?”随着他疯癫病态的笑声,一股极具侵略性的信息素瞬间弥漫而来,那是一股又像焚香,又像纸张燃烧的味道,浓烈到恒野几乎看不清眼前。
他强撑着发软的双腿,猛地将门关上,随后往来时的卧室跑去。
“跑吧宝贝,让你跑十秒~”许否悠哉游哉地说着,然后漫不经心地数着数:“一、二、三……”
“时间到——”随着他的这声,恒野跑回了房里,他将房门反锁着,又推了个箱子抵在门口,做完这一切,他喘了口粗气想要靠在墙上,但他已经完全失去了力气,靠都靠不住,只能双脚绵软滑向地板。
“宝贝,很热吧?”许否轻轻敲了敲门,语气里装出一副疑惑的样子:“我们宝贝这么热可怎么办呀?嗯?让老师进去好不好?老师会帮你的~”
觉得他一时半会应该是进不来,恒野缓了口气,水润的黑眸眯着,有功夫嘲讽了:“谁是你宝贝,你算个屁的老师,一个助教而已。”
“……”门外静了两秒,似乎被这话捅了心窝子,许否咬紧后槽牙挤出声音道:“好好,待会就让你看看我是不是老师。”
恒野还要再嘲,却又闻到了焚香味,对方的信息素顺着门下合不紧的缝隙钻了进来。
“舒不舒服嗯?想不要想要?”许否施施然说道,对自己信息素的影响力很是自信。
恒野浑身燥热难耐,但奇异的是,他对这股味道并没有太大渴求,就只是觉得闻着难受。他昂起头,喉咙上下滚动了一下,只觉自己就快被烧死了……他想要一个味道,想要那个味道安抚自己,想要它舔着自己的脚踝吻上腰肢,最后漫入心脏。
那是什么味道?他想要的是什么……恒野脑海昏沉,太阳穴突突直跳。
门外的许否见他半天没有反应,心下奇怪,“怎么不说话啦宝贝?我的味道有没有很好闻?”随着这话,他将信息素又释放了些,此时船上已经完全被他的信息素所笼罩,浓稠到舱底昏迷的高胖矮瘦组合都感到不适了。
“操,哪个傻逼的信息素不收……有没有公德心?”矮瘦昏昏沉沉嘀咕了一句,觉得自己的鼻梁铁定是断了。
恒野也昏昏沉沉地嘀咕了一句:“有你麻痹。”
他气人确实是有一手的,Alpha极为优越的听觉能力让许否完完全全地听见了屋里的骂音,他冷笑一声,转身走了。
恒野躺在地上,半蜷着身子将脸颊贴在冰凉的地板上,“好热……恣恣,我好热……”他意识不清的嘀咕着,身体从着本能,在地上扭动了起来。
——
而此刻的傅谨行,面色如冰冷冽。
“你们让人在眼皮子底下将他给带走了?”他的声音依旧是清冷的,就如恒野惯常喜欢的那样,但当他冷漠无机质的视线扫过司宇和邓宪时,那股压迫力宛若实体化的刀刃,锋利到仅仅一个照面,就让人从头凉到了脚。
司宇浑身僵硬,努力抵抗着这霸道到令人窒息的信息素:“是我的错。”她心里的悔意与愤怒交织,简直要将她淹没。如果,如果当时她没有依着恒野的性子,而是留了下来,那根本就不会发生这种事。
“我也有责任。”邓宪低着头,再也不见平日里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冷汗顺着他的额角滑落,“是我疏忽了。”妈的,光顾着盯许然了。
“当然是你的责任。”傅谨行冷冷开口:“我说了让恒野离那几个人远一点,你竟然还让警察带着他去找!”
空气都被傅谨行身上不再掩饰的信息素挤压完了,邓宪努力绷了下喉咙,吞咽了口口水:“我不带的话,他们私下找过去会更加麻烦。”
“我不想听你的狡辩。”傅谨行起身,转头问一旁的金发研究员:“定位到了吗?”他在恒野的皮下注射过一个纳米定位器,此刻只能指望通过卫星定位到他现在所处的位置。
“妈的,我们在风暴区边缘,信号时有时无探不到里面。”麦克盯着屏幕上又消失了的信号骂了几句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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