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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忧将陈默藏在石柱后面,抄起地上的铁棍,守在暗门口。他知道,这场战斗躲不过去,为了陈默,为了卫长风,为了所有被血煞害死的人,他必须赢。
塔外的风声越来越大,带着血煞的嘶吼,像是有什么东西正在逼近。吴忧握紧铁棍,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眼睛死死盯着暗门口,等待着即将到来的决战。
月光透过塔顶的破洞照进来,在地上投下一道光柱,里面漂浮着无数尘埃。吴忧看着那些尘埃,突然觉得自己就像它们一样,被卷入了一场无法掌控的漩涡,但他不会就此沉沦。
他想起了老九的死,想起了陈景元的阴谋,想起了卫长风的牺牲,想起了陈默的笑容。这些画面在他脑海里闪过,汇聚成一股力量,让他的眼神变得无比坚定。
暗门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面具男的身影在光影中若隐若现。吴忧深吸一口气,举起了手里的铁棍,准备迎接这场生与死的较量。
路还很长,很长……
锦屏山的夜雾裹着松针的寒气,往人衣领里钻。吴忧攥着铁棍的手心沁出冷汗,铁棍的锈迹蹭在掌纹里,像要嵌进肉里。暗门外的脚步声停了,面具男的呼吸声隔着门板传来,粗重得像破风箱,混着青铜面具特有的沉闷回响。
“你以为藏得住?”面具男的声音突然拔高,长鞭带着破空声甩来,抽在暗门的青铜麒麟上,火星溅了吴忧一脸。“陈景元的女儿在你那儿吧?把她交出来,我让你死得痛快点。”
吴忧没应声,只是往石柱后瞥了眼。陈默还在昏迷,胸口的起伏微弱得像风中残烛,经文的金光在她周身流转,黑泡消退的皮肤下,隐约有青色的血管在跳动,像是有什么东西要破体而出。
暗门突然被一股巨力撞开,木屑飞溅中,面具男的身影扑了进来,长鞭如蛇般缠向吴忧的手腕。吴忧侧身躲过,铁棍横扫,正打在面具的鼻梁上,发出“哐当”的脆响,面具男踉跄着后退,露出底下渗血的伤口——那道疤竟与陈景元左脸的疤痕形状相同。
“你是陈家的人?”吴忧的声音发颤,铁棍差点脱手。
面具男突然狂笑起来,笑声在石塔里回荡,惊得塔顶的夜枭扑棱棱飞起:“陈景元是我哥!他背叛血煞教,我就该杀了他!”他猛地扯下面具,露出张与陈景元有七分相似的脸,只是右眼是颗假眼,瞳孔是纯黑的玻璃珠,“包括他这个孽种!”
他的长鞭突然转向,直刺石柱后的陈默。吴忧扑过去挡在前面,鞭梢的倒刺划破他的后背,血珠滴在地上,瞬间被经文的金光吸走。第四根镇魂桩突然发出“嗡”的震响,唐代佛经的字迹脱离柱身,在空中组成个巨大的“卍”字,朝着面具男压过去。
“不!”面具男发出凄厉的惨叫,身体被金光笼罩,假眼的玻璃珠“咔嚓”裂开,露出里面的黑色粘液——是血煞的精血!他显然早就被血煞寄生,难怪能指挥那些黑雾。
金光散去时,面具男已经变成了堆黑灰,只有那枚假眼还在地上滚动,最终停在吴忧脚边,玻璃珠里的黑雾缓缓消散,露出张极小的照片,是年轻时的陈景元和面具男,两人搂着肩膀站在河伯庙前,笑得一脸灿烂。
吴忧捡起假眼,将照片塞进怀里。陈默不知何时醒了,正靠在石柱上看着他,眼睛里的黑瞳已经消退了大半:“他是我二叔,陈烈。我爸说他年轻时被血煞教拐走,没想到……”
石室的石门突然自动打开,外面的天色已经蒙蒙亮,锦屏山的轮廓在晨光里像道青色的屏障。吴忧扶着陈默走出古塔,发现山下的洛河已经恢复了清澈,黑色的雾气不知何时散去了,只有水面上还漂浮着些血煞教的黑袍碎片。
“第五根镇魂桩在新安的函谷关。”陈默指着东方的晨曦,“我爸的笔记里夹着张拓片,上面写着‘函谷关锁,血煞难出’,应该就是指那里的封印。”
她的脚步比之前稳了些,胳膊上的伤口开始结痂,只是脸色依旧苍白。吴忧知道,这是镇魂桩的力量暂时压制了她体内的毒素,但只要血煞还在,危险就始终存在。
通往函谷关的路上,他们遇到了些逃难的村民,说血煞教的人突然像疯了一样,到处破坏古镇的祠堂,像是在找什么东西。吴忧想起陈烈的话,血煞教内部肯定还有分歧,“唐”派的人还没露面,他们很可能在寻找最后几根镇魂桩,想抢在“商”、“汉”两派之前激活,独占血煞的力量。
路过一个小镇时,陈默突然拽住吴忧,指着布告栏上的画像——是他们俩的通缉令,下面写着“悬赏捉拿盗墓贼,赏银千两”。画像是血煞教的人画的,虽然不太像,但足以让他们成为众矢之的。
“得换身衣服。”吴忧拉着陈默钻进家裁缝铺,里面的老裁缝正对着块红布发呆,布上绣着的太阳纹与血煞教的标记一模一样。老裁缝看见他们,突然哆嗦起来:“是……是血煞教的人让我绣的,说要挂在函谷关的城楼上……”
吴忧的心里咯噔一下,血煞教的人果然要去函谷关。他从老裁缝那里换了身粗布衣服,还拿了把剪刀给陈默剪了头发,短头发的她看起来像个清秀的少年,倒少了几分引人注目。
离开小镇时,老裁缝塞给他们两个白面馒头,还往陈默手里塞了个护身符,上面绣着个“佛”字:“我孙女被血煞教的人抓走了,说要去函谷关献祭……你们要是见到她,帮我……”
陈默握紧护身符,点了点头:“我们会救她的。”
函谷关的城楼在夕阳下像头苍老的巨兽,城墙上果然挂着块巨大的红布,太阳纹在风中猎猎作响,刺眼得像滩血。关门口守着十几个穿黑袍的人,手里都拿着长矛,检查着进出的行人,显然是在搜查他们的踪迹。
“从侧面的悬崖爬上去。”吴忧指着城墙西侧的峭壁,那里的岩石裸露着,隐约能看见些人工凿的石窝,“是古代的守军通道。”
陈默的体力还没完全恢复,爬得很慢,吴忧只好在前面开路,时不时回头拉她一把。爬到一半时,陈默突然指着城楼上的阴影:“你看那是什么?”
阴影里挂着十几个笼子,每个笼子里都关着个孩子,其中一个穿红棉袄的小女孩正拼命挥手,脖子上挂着的银锁与老裁缝给的护身符一模一样——是他的孙女!
“他们要献祭孩子。”吴忧的牙齿咬得咯咯响,手里的石头差点捏碎,“我们必须阻止他们。”
爬到城墙垛口时,正好撞见个换岗的黑袍人,吴忧捂住他的嘴,手刀劈在他的后颈,将人拖到阴影里,扒下他的黑袍换上。陈默则钻进旁边的箭楼,从窗户里观察着关内的动静——第五根镇魂桩就立在关城中央的广场上,周围摆满了祭品,十几个孩子被绑在桩子周围,黑袍人正围着桩子念咒,为首的是个穿唐装的老者,手里拿着串佛珠,正是“唐”派的头目。
“他在等子时。”陈默从箭楼里探出头,对吴忧打了个手势,“子时一到,就会用孩子的血激活镇魂桩,释放血煞。”
吴忧看了眼天色,离子时还有一个时辰。他拽着黑袍的帽子遮住脸,混进巡逻的队伍里,慢慢靠近广场。广场周围的火把照得如同白昼,老者的声音在关城回荡:“血煞大人,千年之期已到,该您重掌天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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