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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才是最无用的人,为何要用这么多条人命救她?如果她死了可以换回那些人,她愿意立刻自戕。
得知真相后,小桐每一日都生活在油煎里,她好几次想向赵沉茜坦白,但她看到军营里大家对梁人的憎恶,赵沉茜和容将军对元宓的防备,以及孟氏温暖安稳的笑容,始终攒不起勇气。每当她要开口,心底一个声音就蛊惑她,孟氏认她为义女,她有娘了,也有家了!再等等,她还不知道和娘亲、姐姐一起过年是什么感觉呢。
赵沉茜不知如何回复小桐,是啊,为什么要打仗呢?赵沉茜知道冤有头债有主,元宓的所作所为,不该牵连到小桐身上,只要小桐能和元宓划清界限,此后再不来往。
比如那块不定时炸弹一样的玉,就不该再留着。
但是这种话要怎么说出口?赵沉茜正在斟酌言辞,却被一阵杂音打断。一个小贩推车推得歪歪扭扭,险些撞到赵沉茜身上。侍卫们立刻上前抵住车轮:“小心点。”
小贩看起来有些紧张,头也不敢抬,拉紧篷布赶紧走了。士兵不满:“什么人,推车不看路,险些撞到人,连话都不说一句。”
赵沉茜本来没放在心上,小贩看到士兵紧张很正常,但她瞧着小贩费尽力气却又毫无章法的推车背影,猛然意识到不对劲。
他皮肤黝黑,下盘结实,正值壮年,推自家的货车怎么会如此费劲?除非,这不是他的车。
或者,他不是货郎小贩。
赵沉茜立刻道:“追,看看他的篷布下盖着什么。”
赵沉茜的侍卫都是从海州兵中遴选的精锐,对她言听计从。赵沉茜刚发话,两个士兵便一左一右包抄过去,推车的小贩意识到不对,丢下手推车就跑。但他根本跑不过训练有素的海州兵,一个士兵跃到他背后,将他重重按到地上,另一个人接住车,一把掀开篷布。
小桐看到满满一车铁锹、铁镐、凿子,十分诧异:“他用这些做什么?”
“毁堤泄河,以水代兵。”赵沉茜脸色变得极差,快步往前走,“汴渠连接着黄、淮两河,水位本就高,一旦堤坝被毁,黄河水从汴渠决堤,不止应天府要毁于水灾,下游无数百姓都会流离失所。不用顾惜手段,撬开这个狗贼的嘴,问出他的主子是谁,在何处毁堤。你们两人护送小桐回车上,你将在河上凿冰的人都叫回来,让他们挖土石装沙袋,同时给货船管事传令,将船上所有东西都运下来,必要时,舍军械,护河堤!你去召集村里人,把家里所有重的、能堵水的东西搬出来,全部损失由我赵沉茜赔付,若有人愿意出力扎埽体,以三倍工钱结算。其他人跟我走,巡视堤坝,务必找出贼人!”
“是!”
黄河决堤的危险不用赵沉茜说,所有人都知其可怕。黄河水泥沙大,多年淤积之下河道已比两岸高出许多,一旦黄河离开故道,会在平原上一泻千里,不知多少良田要被夷为平地,多少百姓要家破人亡。以水代兵就算打赢了当下,日后也要花无数人力物力乃至几百年的时间治理,想出这种主意的人,简直是民族罪人!
赵沉茜顺着推车前进的方向搜寻,果然在隐蔽处发现一伙鬼鬼祟祟挖堤坝的人,竟然还是熟人,前些天被废后调任幽州的刘麟。
刘麟不甘心在容冲手下连败,害他丢了皇位,于是路上杀掉押送他的看守,折回汴渠,居然想出用水淹来毁灭海州军的毒计。
便是没有容冲和赵沉茜,他就能稳坐皇位吗?对付这种小人还废话什么,赵沉茜沉着脸下令:“格杀勿论。”
海州士兵们也恨得牙痒,一得到命令蜂拥而上,杀气冲天。刘麟连忙命人抵抗,自己悄悄后退,赵沉茜注意到石头堆后藏着火药,刘麟应当是想炸坝。
“狗东西。”赵沉茜引弓,将弦绷到极致,猛地松弦。箭矢势如破竹,一路掠过好几个被刘麟当做人形盾牌的士兵,刘麟想躲,但还是没跑过赵沉茜的箭,闪着冷光的箭镞势如千军万马,从心口穿过刘麟身体,将他狠狠定在堤坝上。
刘麟大口吐出鲜血,看着赵沉茜却狂笑起来,目光如不择手段的毒蛇,阴鸷道:“你以为杀了我,你们就可以做皇帝了?我告诉你们,做梦!”
“安抚使!”背后一个士兵快步跑来,急声道,“那个假货郎招了,刘麟共安排了两个炸坝的地方,另一个在……”
刘麟盯着赵沉茜一笑,用力捏碎什么东西,一个信号弹从他的袖口飞出,在空中炸开。
几乎差不多同时,堤坝另一端传来轰隆炸响。
赵沉茜脸色骤变,顾不得仪态,快步跑向声音来处,厉声喊道:“快搬沙袋来,堵住缺口,决不能让汴渠决堤!”
·
两个士兵护送着小桐上车,小桐不肯走,焦急张望着前方:“我在这里等沉茜。”
士兵犹豫:“可是安抚使说……”
这么紧急的时刻,小桐一个人哪坐得住,说:“要是河坝塌了,我躲在车上也难逃一死,何必跑呢?不如待在这里,说不定能帮得上什么忙。”
士兵一想也是,不再强求小桐。天灾人祸面前,任何语言都显得苍白,三人俱紧绷着脸望着前方,期待看到些什么,又害怕看到。
旁边惨叫声不绝于耳,没一会,假货郎终于招了:“我说,我说,陛下怕火药一下炸不开,惊动了人就麻烦了,所以命我找工具来,先把堤坝铲薄,再用炸药。他共安排了两个地方……”
小桐也听到了,心里狠狠一惊。不好,赵沉茜看到假货郎运铁具,下意识顺着货车前方找,没想到后面还有一个!小桐赶紧告诉士兵:“你快去提醒沉茜!另一个火药点在哪里,我们赶紧去,说不定还来得及!”
小桐从没有跑得这么快过,另几个士兵已越过她,和刘麟的手下厮打起来。但士兵们武艺再高,终究人数不敌,对面总能腾出人手。小桐亲眼看到一个黑衣人离开战场,掏出火折子。
“不要!”小桐不顾一切扑过去,用力咬住黑衣人手臂。黑衣人被咬疼了,重重甩开她,将火折子扔向火药堆。火星在小桐瞳孔里无限放大,她下意识伸长手臂,试图抓住。
不要……
士兵被两个黑衣人联手架住,他正在吃力抵着刀,忽然看到前方凭空长出一棵树。不,并不是长出一棵树,而是小桐的手臂变成了树枝,飞快抽出枝叶,朝火折子伸去。
树枝卷住了火折子,小桐硬忍住疼,抓着火不放。但她的枝叶细弱,一片叶子被火舌烧断,悠悠落下,正好栽在了引线上。
轰隆一声巨响,树枝被炸成碎屑,河水卷着冰和泥沙,从缺口汹涌而下。
“不好!”士兵冒着危险冲上前,试图扶着小桐离开,“娘子,这里危险,你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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